……!!
“…为什么….?”
我知道这是无用功。
即使拖延时间也不会换来胜算,而且摇着尾巴的蓝色兔女郎也不打算回答我。
但是我的嘴里漏出的不是怨嗟和憎恶,而是疑问。
“既然拥有这种力量…神使这种超规格的力量既然是真的……你一个人就能毁灭由人类的傲慢建立起来的光十字……为什么,你会特意对折磨自己的集团誓忠啊,瓦尔基里!?”
“哼嗯。”
单手把我按在黑墙上的蓝色兔女郎十分愉悦地笑了起来,她脖子上的缎带也随之抖动。
她一边笑着一边将黄金十字枪慢慢地朝我大腿上的枪伤插了进去。
“啊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辅导员同学你从根本上搞错了吧。”
也许对方只是一时兴起,但随之而来的恶意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光十字本来就不是人类建立的组织哦。”
…………………………………………………………………………………………………………………………………………………………………………………………………………………………………………………………………………………………………………………………………哈?
“虽然事实上9成的构成人员确实是人类,而且大半都不知道誓忠的组织是由archenemy创建的。”
不明所以。
不,是我的大脑的良知在拒绝事实。
因为,这个结论实在是太没天理了!
“‘我们’啊,已经厌倦了。”
装备着黄金与智能眼镜的蓝色兔女郎仍在擅自告诉我我不想知道的答案。
“即使如此我们也努力解释过了。只是与人类不同并不就是危险的物种,但是人类总是把吸血鬼和丧尸等显眼华丽又简单易懂的物种选作样本。仿佛就像这样做会产生利益一样,根本停不下塑造archenemy、强大的敌人这一形象的脚步。我们可是什么坏事都没做哦。微笑待邻,封印自己的力量练习家务,也有好好上税。明明为了和爱人在一起竭尽全力,但终会被斥责‘你跟那群东西一样’。‘东西’到底是在指什么呢,恐怕不是什么传说里的而是把虚构的产物套在我们身上吧。就因为这样把我们的小窝给烧了,重视的人也都被夺走了……”
她在笑。
浑身想南国蝴蝶一样呈亮蓝色的兔女郎笑着凝结了起来。不知为何,那份笑容让我产生了血泪在流淌的错觉。
“会报复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无论是教会兵还是义勇军的脑袋都得落地,变成他么所期望的archenemy。可是啊,一切都无法复原。心中裂开的大洞是无法重新合上的,即使开始新的人生,重新邂逅优秀的男性,坚信一切都可以重头开始……到最后那些没良心的绊脚石还是会冒出来。”
瓦尔基里是什么?
神使,能正面与毁灭世界的军队作战的勇猛女战士。
但同时,非战斗时刻她们是居住在人间,不是为了效率或合理性,而是仅仅是因为恋情才与人类的男性普通地构建家庭的一位人妻。
这家伙至今的路程到底有多么的曲折?
人类到底给予了瓦尔基里、archenemy何等的绝望?
“经历了无数次失败,无数次对世界的复仇,无数次在血海中的恸哭。然后,某人察觉到了。人类太无能了。但只要我等archenemy掌管起那无能的部分改变矛头的方向,是不是就能支配那无能的部分,使其空转,并将其封印起来呢。怀揣这些想法儿聚集起来的同志,就是光十字的起源。”
并非人类或archenemy在背后撑腰,而是双方互相掌握其黑暗的组织。
名为可怜的兔女郎她们的战斗对手仅是“archenemy”这一单词,所以她们虽然会摧毁没有可能的个体,但同时也会将有适应性的送入人类社会,并在背后默默支持。
光十字的成立时间是1千5百年前。
这家伙在这么唱的时间里没有对人类的愚蠢绝望,也没有抛弃人类。瓦尔基里依旧爱着人类,所以没有回归神界。
这家伙,瓦尔基里•可怜是
……和我站在同个立场上的存在……
这是多么无可救药的事情啊。
这个女人对人类有着何种程度的爱。
我可是一眼就断定了。
只是知晓了供乡市地底下的秘密,就断定对方是世界上无可救药,病入膏肓,绝对无法相互理解的人渣。
而这家伙自身的幸福经理了无数次崩坏,却依旧重新收集散沙般的希望,慢慢地积累起来建造新的未来,然后又重蹈覆辙。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为什么没有绝望没有放弃。
答案十分简单。
她比我还要深爱着人类。即使可笑,即使明知无法实现,但即使如此也怀揣着与人幸福生活在一起的梦想不愿舍弃。
蓝色兔女郎之所以没有直接将我秒杀,估计也有这层原因在里面。
即使会对魔女和暗精灵等身为同胞的archenemy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