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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我的后辈正缩着肩膀,两只手放在胸前,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喘着气。
露出的后背正掉落着某种像薄膜一样的东西。
……那是皮?
但她没有出血,那皮如同只是被拭去的污垢,去除后露出了嫩滑的肌肤。
感觉像日晒痕迹,但又不太一样。
难道是蜕皮……?
“请等等……很、很快就好。”
井东海伦在我呆滞的时候将手伸向背后,做出像挠痒一样有失少女形象的举动,将背后干燥的膜一口气剥了下来。
“因为参考了蛇的特征……”
金色卷发上带着鹰羽魔女帽的少女这么说道,
“因为人鱼、黑山桧小姐造成的伤迟迟不痊愈,所以我寻找起能尽快痊愈的方法…然、然后,我参考蛇的蜕皮后,最近蜕皮的频率比较频繁,根本停不下来……”
也就说井东海伦如今仍在进行恢复?
和不断衰弱的我不同。
……厉害。
不知能这么感叹了,她对力量的熟练超乎我的想象。不仅能对自己添加动植物功能,将对手变成野兽夺取对方自由,还能短时间治愈自己身体的伤…?这种应用力,甚至能和我的吸血鬼姐姐和丧尸妹妹相提并论啊。
在我被莱楠西吸得满是创伤的时候,井东海伦则不断蜕皮承受了过去。蛇蜕皮据说是返老还童和不死的象征,这么说也能抵消被吸走的精气吗。
那么这下能继续战斗。
和踉踉跄跄的我不同,井东海伦还有用这双脚站立的力量。
我干嘛擅自沉浸在必输的气氛里啊。
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她也是个确确实实的Archenemy。和单方面被算计的我不同,还有这逆转的机会!
“……够……”
这时黑色连衣裙的后背大开的后辈轻轻地呜咽了起来。
“我受够了……为什么装没事人啊。这根本就是个怪物,根本做不了辩解……”
她咬着嘴唇在忍耐着什么,从她口中零落出的是她的软弱。
擅自失落擅自庆幸的我没有批判我这后辈的资格。
但我至少要支撑起井东海伦,作为铺导员集中起精神,
“井东同学。”
“?”
“已经没有时间了,这回完全是我的疏忽,我认错。我不开玩笑,比赛结束后你可以Archenemy力量全开地揍我。”
我单跪下来保持视线水平一致,慢慢提议道,
“……所以你要从这一场战斗中活下来,紧抓下一次的可能。为此我愿赴汤蹈火。你愿意接受这么窝囊的我的帮助吗?”
她不断地点头回应我。
太好了,这份羁绊没有断绝。作为疏忽的一方,最怕的就是没有挽回的机会。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想了很多。”
抬出话题的是井东海伦,
“我们的敌人是光十字不是笼中的Archenemy,我不想妥协这点,然后……”
“嗯,我也这么认为。可是现在无法终止《斗技场》,只能顺势击败妖精羽裂实。不先突破这关,根本没机会做手脚。”
“具、具体要怎么做……?”
“这个嘛……”
只是我眼前一暗,幸好扶住了墙壁没有摔倒,并靠深呼吸维持住了意识。
妖精的真身是莱楠西,那也是被引导得出的答案。从这点考虑下一步就会家具衰弱。
但无所谓,只要井东海伦有办法恢复,我只要咬牙忍过去就行了。只要我努力踩向地雷,状况就会被推动。
“……莱楠西是有准确对策的妖精,只要她的恋人在死前将莱楠西推给别人就能获救。但现在的我们很难做到这一点。因为厮杀中对方由于兴奋很难听进我们的话,而且即使有替代品也会不情愿。”
我的金发后辈连续点头了两次。
看来她很重视呢。
“这样我们的手牌就有限了。”
“?”
“因此转换下思想,正是想在莱楠西的规则中打倒莱楠西才会因矛盾无法通关,而我们则背负着一个魔女的种族,没必要在对方的法则下打,也就说……”
在我献出体力流着冷汗开作战会议时,准备室里的扬声器中传出了蓝色兔女郎的声音。
【乒乓乓嘣!时间已到,各选手及铺导员请前往特设会场。话是这么说但选项只有用自己的脚走过来和被拉过来两项而已。如果爱上手铐和笼子了的话请乖乖在原地等候哦。啊哈哈!!】
“……开始了。”
我长吁口气,瞪向扬声器。然后我紧握住已经拉好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