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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保护生命的组织WHF所制定,为了不让实力贫乏的战医在高危险地区丧命的系统,现在成为了夺去他自由的枷锁。
最低阶级E级大幅地限制了他在世界活动的可能性,至少从今以后是完全不可能继续在非洲活动了。
这个判决有如诅咒。
称为野口的战医持有打倒病魔,拯救众生的力量。
然而,他却无法回应求救的哭喊。
对为了拯救众人生命而四处奔走的他来说,这个处境是何等的耻辱。
对少年怀有恩情的非洲众人与他共享这份遗憾。
然后,他们将这份遗憾升华为愤怒。
这份愤怒之凌厉,甚至有可能会以暴力的形式指向在场的法官与WHF人员。
事态演变前,少年做出了行动。
身段柔软,他向法官行了一礼后,直接离开法庭。
少年没有任何不平,抬头挺胸向前走去。
旁听席上一个小孩对他说:
「医生!野口医生!你要去哪里?你不会再来了吗?」
幼子口中说出的是还不纯熟的世界语〈Esperanto〉。
称为野口的战医以透漏着不安的眼神,这么回答:
「我真的不知道。」
这应该是他真正的心境。
虽然他的态度始终无所畏惧,但是只要被降级,就连战医行动也难以持续。
顺带一提,只要受到降级就会被强制驱离非洲,甚至有可能再也无法再次踏上这块土地。
孩童的眼眶中浮出了泪水。
拯救自己生命的英雄〈Hero〉竟然会落败……这是诉说失望的眼泪。
距离号啕大哭开始倒数计时。
刹那间,那位战医如此宣言:
「不过我还没结束。只要世上存有疾病,无论几次我都会再次复活。」
诉说的声音并不大声。
但是发自灵魂的誓言却超越一切、清楚地响彻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