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忽然陷入沉思。你怎么可能听过啦。
因为我们读的是这附近学区以外的国中啊。
明菜听了,露出开朗表情说:
「不过我想,既然今天能像这样与千夏和卫生纸同学成为朋友,不用著急也没关系吧?」
「是啊,毕竟有悟郎在呢……呵呵呵〜」
「唉唷,千夏!」
什么,我怎么了吗?
「没事没事,我是指既然有悟郎这位可靠的友人,就不必担心了对吧?我没有其他意思,请别误会了。」
但你故意说得让人误会成其他意思啊。
「总之,你一人独居在外肯定不习惯,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至少能帮上某些忙。」
「赞喔,悟郎,这才是男子汉啦!」
「噢,谢啦。」
「所以说悟郎,事不宜迟,你是否该替她把这架还没开封的钢管床组装起来呢?」
眼前有架仍收在瓦愣纸箱中,还没动手拆开的铁管床组。
明菜一看急忙摇头。
「不用啦!怎么可以麻烦你们,我之后自己弄就好!」
「哦哦,就算你说之后自己弄,但通常搬家后最该先组装起来的床铺,你却连拆都没拆,又是为什么呀?」
「那、那是……」
明菜她不擅长这类需要组装的物体。
大概是想之后再做,就放著不管了吧。
「好,动工吧。卫生纸,来帮我。」
「嗯。」
「唉唷,悟郎,不用麻烦啦。」
「别在意,这点小事三两下就弄得好啦。」
我说完便打开包装看设计图。
并没有多难。
千夏这家伙大概事先已听说状况,才会邀我和卫生纸来吧……
于是乎,我们努力把床逐渐组装起来。
虽然会花点时间,倒也不是多难。
正当我们组装到一半时,千夏忽然出声:
「啊,悟郎,现在几点了?」
「我看看喔……」
本来打算看手表的我想起它坏了,改拿智慧型手机确认。
「六点半啊,怎么了吗?」
「卫生纸,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呢?」
「啊,没错呢!」
喂卫生纸,你说话为何这么假?
「好啦〜我顺便送卫生纸去车站喔。悟郎,你可得负起责任把床组好喔!」
「喔、喔。」
「呵呵……你们慢慢享受啦。再会!」
千夏说完后和卫生纸拿起随身行李,宛如台风过境般离去了。
可谓迅雷不及掩耳。
他们到底是怎样?
我看向明菜,发现她不知为何面红耳赤。
「唉呦……千夏真是的……」
她小声这么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总之你别担心,我会把床组装完再走。」
「好、好的,谢、谢谢你。」
她在紧张什么呀?
啊,对耶!如今等同胆小的明菜和男人独处一室。
不晓得会受到什么对待的不安进而使她心生畏惧——原来是这样啊!
这可不妙。
怎能让明菜感到不安呢!
为了让明菜安心,我面对她——
「别担心明菜,我……!」
不行,一意识到目前状况,眼睛都自动往胸部看去啦!
一般看著胸部然后一边说「放心,我会保持绅士风度」,这种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呀!
再说为啥明菜好巧不巧,今天偏偏就穿了露胸口的衣服啊。
不、不妙啊!虽然看起来像恋爱喜剧的场景,但脑袋却想著龌龊的事啊我!
总之现在别看明菜,集中在眼前的铁管吧!
「你、你怎么了吗,悟郎?」
担心我的明菜靠过来蹲下,双峰间的曲线宛如恶魔的深渊……
噢……我的天啊,男高中生!
在漫画之类出现的那些男高中生,到底哪来的绅士风度!
为什么扑上全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