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正我们也毫不在乎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可是渐渐地,我也不在乎自己的目的了!因为小华玲所遭受的事情,比我还要严重百倍,与她的烦恼相比,我面临的根本就不算什么……她一直被静当成是垃圾!我隐约记得好像有一次我们对静埋怨这件事之后,就被她打到陷入魔力醉之中……从那以后,我们似乎就再也不敢反驳静了……」
……壬生学姊确实受到了洗脑。不过她被洗脑的不是战斗的动机,而只是主从关系。
「拜托你了!小辉夜!就像你之前帮助我们一样,拜托你也帮帮小华玲吧!你是正义的伙伴吧!」
壬生学姊抓住辉夜学姊的肩膀,泪眼汪汪地逼近辉夜学姊。
「我、我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
「在我心目中你就是正义的伙伴!」
壬生学姊用力地摇晃著辉夜学姊的肩膀,而一树也自然地对她的身影产生共鸣……我也是被辉夜学姊伸出援手、被拯救的人。
「天咲校长,已经不需要讲道理或证据了吧?我实在不愿相信这两个人刚才讲的那些事情全都是谎言。」
「唔嗯……」天咲校长露出为难的表情。
「我之前很在意自己抓到的违法魔法使最后会有怎样的下场,所以曾经去收容所参观过……不行!我不可以把可能是被陷害的孩子送进那种地方!」
先前因为华玲而受过重伤的光学姊,那张温柔的脸庞也流露出悲痛的表情。
「爸爸,既然身为教师,有时也该在没有充分证据的情况下相信学生吧?她们不可能凭著演技讲那些话吧!」
刚才一直沉默观察的美樱也帮一树助阵。
「嗯……我明明是为了学院才采取慎重的态度,想不到连小美樱都……」
天咲校长露出为难的表情,让本来就充满皱纹的脸又多了许多皱纹。
「既然如此,校长,至少送去收容所这件事先缓一缓吧。我会先暂时负责监视华玲,然后确定她的真心,就像以前辉夜学姊把我放进魔女之馆观察我一样。」
「你、你这家伙,你愿意帮小华玲吗?」
「别说傻话了!桂华玲一直都想夺取你的性命喔!最危险的就是莫过于把她留在你身边了吧!」
「反过来说,跟她一起相处又能证明她不是危险人物的人,也就只有被视为暗杀对象的我了。再说,要是她真以暗杀者的身分对我拔刀相向,我也不认为会被她杀害。以她的实力是杀不了我的。」
「你之前不是才被心脏停止过一次吗?」
一树才自傲地说完,美樱就立刻从旁泼冷水。这让一树慌张地说道:
「那、那只是因为不知道对方耍什么招,所以才试著接下来的!才不会再有第二次!我已经完全掌握这家伙的实力了!」
「确实光看比赛的状况,我也觉得你们的实力相差甚远。但你有办法保证不会出事吗?要是睡觉的时候被偷袭呢……」
辉夜学姊担心地呢喃。
「对林崎流来说偷袭是无效的呢。」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不就偷偷贴近你身后,遮住你的眼睛要你猜我是谁吗?」
辉夜学姊也马上泼他冷水。
「那、那是因为你当时没有杀气啊!」一树只能慌张地辩解。而且前阵子他也才被贝亚特丽克斯玩过同一招而已。
不行,从刚才就讲了太多藉口,以一树来说还真是没有说服力的辩解法。
「兄长……你是打算汇集『临战之气』吗?」
鼎像是给了一树救命稻草地说了。
「临战之气?」──除了一树以外的人都纳闷了起来。鼎代替一树解说:
「林崎流是居合流派。居合本来的理念就是『无论何时都不让人抓到破绽,无论遇到何种袭击都能立刻拔刀反击』。对兄长来说,偷袭是毫无效果的。这是事实。即使是在睡觉,林崎流也能够感受到『杀气』……所谓的杀气并不是像超自然现象那种抽象的概念。所谓的杀气就是『攻击性魔力』的产生。为了能在无意识中感知杀气,就要控制自己的无意识──这就是临战之气。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出神(Trance)』的技术。」
周围的人听到鼎的解释之后,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只要汇集临战之气,也就是让精神处于半觉醒状态下睡觉,就算睡觉时遇到突袭也能立刻醒来。所以说,华玲想杀掉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任务。校长,请允许我和华玲共处一段时间!……既然你认同我是具有王者力量的人,就请你答应!」
王。听到这个关键字,天咲校长不情愿地接受了一树的提议。
「……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会召开学生会议,开票确定总学生会长。在那之前,你就寸步不离地待桂华玲的身边,探究她的真心吧。」
一个星期……这样就非常充足了。
「寸步不离……虽说对方是危险人物,确实需要二十四小时的监视,但这就表示一树要跟这个华玲一直黏在一起生活吧?整整一个星期?」
美樱默默地说,然后就红著脸做出超偏离主题的结论:
「……这也太奸诈了!」
†
「……这里是?」
几个小时之后,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