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即使是鼎也无法完全避开攻击,擦过身体的利刃使得防卫魔力破碎四散。
但鼎仍在弹雨的空隙间穿梭,逐渐向琥珀逼近过去。
总之,鼎若是没有靠近对手,就无法展开攻击。
就在鼎来到「中距离」的时候,琥珀迅速将双手的神器收进鞘中──接著把手伸向背在背后的大太刀。刀身长度接近两公尺的神器,在念动魔法(Psychokinesis)的辅助之下,一口气被拔了出来。
「压死他,『太郎太刀』!拔刀解魂──阿修罗两断!」
一气呵成地高喊之后,琥珀将魔力灌入大太刀之中。
太郎太刀的刀身在吸取魔力之后变大了数十倍!
「!」
鼎在惊愕得止住了呼息。
鼎做出预测,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状况,并紧急停下采取回避动作──但还是太迟了。
巨大化的太郎太刀攻击范围极其广大,即使事先预测到也无法避开!
太郎太刀发出破风的声响,画出巨大弧线的横砍将鼎像一小段线头般被扫向半空。
鼎立刻调整姿势重新站起,但两人之间的距离便又再次成了「远距离」。
琥珀把太郎太刀收回背后的剑鞘,并再次拿起了村雨和同田贯。
在距离远的时候用村雨和同田贯,对手穿过攻击网逼近时则用太郎太刀挥砍,这是一种让鼎完全没有机会进行近距离攻击的战术。
剑术的精髓就在于距离,琥珀掌握了距离,在与鼎的战斗中就获得了压倒性的优势。
「鼎会长……你的确是最强的剑士,但却是个食古不化,只懂得使用普通刀剑的旧时代剑士。靠著那把寒酸的小太刀,忍著泪水拚命努力想变得比圣痕魔法使更强……在下会创造一个没有像你这种可悲剑士的时代。」
「明明是靠非法武器获得作弊的力量,口气倒是挺大的啊。」
可能是因为接受了攻击后在落地时吞进了沙子,鼎一边吐著口水一边说道:
「神器或许是有用的武器没错,但就凭你的作法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你对在下的大义有什么不满吗?」
「嘴里一直说著大义大义的,其实谁都看得出你的真心话只是『讨厌魔技科』而已。你的作法只会引起对手的反感,根本无法让双方互相理解,更何况你根本没有本事让拿出真正实力的圣痕魔法使屈服。你这个半调子,只懂得依靠神器的你,就算挑战一万次也赢不了音无辉夜。也罢,反正在那之前你会先在这里败给我。」
「就凭你这幅模样,亏你能逞强说出这种大话!」
琥珀同时挥动村雨和同田贯,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冰刃与剑风的弹雨再次袭向鼎,鼎把小太刀收进鞘中,开始全力向前冲刺。
这是居合斩的架式……?她打算做什么……?
琥珀不放过战场上的任何细微变化,内心开始思考鼎的意图。
林崎流本来就是居合术的流派。
但林崎鼎为了靠连续攻击来弥补自己力量不足的缺点,平时一向采取双刀流的架式。
然而──为了一边避开战场上来回交错的魔法一边靠近敌人,在收刀状态下将可以跑出更快的速度,林崎流的居合术本来就是从这样的概念中诞生。
也就是说,她摆出了一个重视速度甚于连续攻击的架式。
事实上,空出双手来奔跑的鼎,也明显比刚才快了许多。
「你的作法是错的!应该要等待像哥哥那样温柔的人,成为剑技科与魔技科之间的桥梁才对!事实上现在剑技科与魔技科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辉夜也试著要和我们接近,只是你那小孩般的自尊心不肯接受这个事实而已。虽然嘴里说得大义凛然,其实你就只是想让魔技科屈服而已!」
像风一样急驰的鼎大声斥责琥珀。
她的话像荆棘般深深刺进琥珀心中。只是想让魔技科屈服而已……要说自己心中没有这种黑暗的想法,那是谎言。
「你也只会耍嘴皮子,难道你要说一树的任何作法都能成功吗!你这个恋兄癖会长!」
「的确我的眼光是受到了强烈的恋兄情结加强,但至少兄长不会去憎恨任何人!所以他能对周遭带来好的影响!相较之下你只是天真的以为有了神器就可以天下无敌,其实那只是你的妄想而已!」
鼎穿过村雨和同田贯的弹雨,再次朝著琥珀逼近。
「阿修罗两断!」
琥珀更换了神器,像方才一样用太郎太刀来迎战。
就算是以鼎现在的速度也无法完全避开,鼎选择拔出小太刀来抵挡巨大的斩击,但这明显是有勇无谋的作法。
鼎无法挡住太郎太刀,整个人被远远击飞。
……只是稍微变快而已,管她口中叫喊著些什么,都构成不了威胁。
被击飞的鼎略显蹒跚地站了起来。
「要是让你胡闹下去,魔技科和剑技科又会变回以前的恶劣关系,兄长一直以来的努力都会白费,所以我一定要阻止你,你那空泛的大义只会带来麻烦而已……!」
「你根本就奈何不了我,却还想用高姿态对我说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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