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遗书里写着我的名字,如此而已。」
他说的没错。
既说不上是奥坎简化论(Occam's razor),也不是戈尔迪之结(Gordian knor),坐在旁边一路听下来,今日子小姐的推理已经超出各个击破,甚至有想得太复杂之嫌——令人感觉她只是为了让阜本老师收回封笔决定,而在此卖弄理论。
然而,今日子小姐毕竟是个侦探。如同她一开始在病房里对我说的——就算结果不如委托人的意,她也不会捏造或扭曲事实,引导出她要的结果——纵使会出言恭维,也不会空说安慰或宽心话。
「说到确切的事实,倒是还有一个。」
今日子小姐竖起一根手指,态度始终从容不迫。
「而且那正是绀藤先生感到不对劲的真正原因。」
「……那到底是什么?」
阜本老师有些不耐烦地问——他的样子似乎已经是忍耐到极限,是否会愤而离席走出这间会议室,将端看今日子小姐怎么回答。
今日子小姐这种各个击破的推理方式,无可奈何地会给人偏离重点的印象,阜本老师会感到焦躁,可以说是很自然的结果。他或许会觉得今日子小姐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避重就轻。
只不过,今日子小姐向他所揭示的「确切的事实」,又更无异是在其怒火上添柴加油。
「我对您现在的连载作品《好到不行》,可是赞不绝口的——还请您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好好听我说。」
今日子小姐先埋下这句谜样的伏笔,接着说出那个「确切的事实」。
我当然也看过那篇〈死亡带路人〉的漫画——她说。
「那个短篇并不怎么有趣,所以绝对没有迫使读者自杀的影响力。」
5
说来。
明明应该要检讨所有可能性,但「遗言少女并非自杀」的可能性——却始终没有浮上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