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虽然菈比妮雅将她那毫无恶意的笑容朝向我,让我说出了没有参杂虚假的真心话;不过仅仅是她那拚命否定的样子,终于有了在她的年纪应该有的言行举止。
「……您要回去了呢」
「是啊,城里的善后也告一段落了。 差不多不赶快回去的话,特别是蒂菠妮雅"会耽误在加里贝鲁姆的工作"这样啰嗦的吧。 而且接著再做下去的话,蒂菠妮雅真得会要求整理的作业费用喔?
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
我这样说著回给菈比妮雅一个苦笑。
不过菈比妮雅的表情却渐渐布满阴影。
「喔咿喔咿喔咿,别一脸要哭出来的脸啊,又不是一生都见不到面」
我彷佛在教导孩子一般,温柔抚摸著泛著泪抬头仰望自己的菈比妮雅头部。
「蒂菠妮雅小姐对我说过"想哭的时候就哭吧"……」
「哈哈,是这样没错呢。 不过你就安心吧,我跟你约定过绝对会守护你对吧? 没问题的,如果发生任何事我绝对会飞奔过来的。 尽管放心。 好吗?」
我将放置在菈比妮雅头部的手再砰砰地拍了几下,然而菈比妮雅确将她的手伸了出来,并缓缓地紧握住了我那只手。
「您说的是,真的吗……?」
呜,哇。
这双湿润的眼瞳破坏力怎么这么强大。
我还以为会因为自己的心跳而让心脏剥落下来。
月明让菈比妮雅自身彷佛在散发光芒般照耀她全身。
纤细白皙的手掌让人感觉冰冷,冰凉的触感将我的手掌给包裹起来。
我的视线没办法从菈比妮雅的眼瞳移开。
由于那纯真无垢的美让我失去言语,仅仅只是在那里僵住动弹不得。
「您说过我是要守护一生的婚约者这件事,可以当真的吗?」
什么? 那仅仅,只是个藉口,你知道的吧?
不过动弹不得我仅仅只是注视著菈比妮雅而没有吐出任何否定的话语。
在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菈比妮雅静静地将眼睛给闭上。
「……」
我的喉咙不听使唤,发不出声音。
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把眼睛闭起来?
为什么要把嘴唇朝向我这边?
这……也就……代表——
「在这边啊啊啊啊! 喔咿咿,公主殿下在这里喔!」「啊啊!原来勒温大人也在这里啊——」「啊呀啊呀,主角们在这里藏什么啊! 来吧来吧来吧! 宴会可还没完喔! 再去多喝几杯吧!」
「呜哇啊啊!」
满身酒臭味的村长们,以及喝得满脸通红的哥布林、人类和兽人长老们,在发现我们之后立刻涌进阳台,之后便将我们给包围并将抬了上去。
「呀啊! 勒、勒温先生……噗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让兽人给扛起来的兔耳公主眼瞳睁得圆圆的,不过她的视线与同样被扛起来的我对上之后,脸庞便露出第一次展现出的笑容,夸张地抱著腹部大笑了出来。
结果接下来我被灌酒灌不想回忆起来的程度,而那天夜里的话题就在那里止住了。
然后第二天早晨,我们往加里贝鲁姆出发了。
没错,就结论来说。
我并没有否定菈比妮雅的那番话语。
搞不好那个约定现在既没有被肯定也没有被否定,就这样活在菈比妮雅的心中。(97:此乃渣男作为)
就算真是如此好了,如果这件事被蒂菠妮雅知道。
……我想也不敢想。
我一边觉得毛骨悚然,一边眺望著准备茶水的可可(继续假装看可可)(相当拼命的)。
貌似挺不开心的声音于新闻报纸对面叫唤了我。
「仆人,我的肩膀」
「……您的肩膀,请问有什么问题吗老板?」
「肩膀酸了」
虽然她想讲得什么我也不是不清楚,不过就这么顺她的意思来也觉得很那个。
虽然感觉不怎么好,不过若是「所以怎样?」这样问回去的话,可以预期她愤怒数值爆表的样子。
我在叹气之后绕到蒂菠妮雅的身后。
这样一看白皙纤细的身体很是美丽,裸露出来的肩膀有著非常光滑的肤质,不过为什么个性就这么蛮横无理啊,不,反过来说就是因为将技能全都点在外貌上所以性格才那么惨烈啊……。
——之类的,我一边担心我现在的处境,一边给蒂菠妮雅揉肩。
「啊—啊—啊—,怎么就是感觉不对呢—。 要说揉得没有诚意吗? 是因为不知道那里的谁最近被暴发户叫做达令,被兔耳女称作婚约者什么的就嚣张起来的原因吗—?是不是忘记自己究竟是属于谁的眷属了呢—?」
「……我又没有忘记,而且这是在故意刁难喔,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