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希美的歌声比小润还要稳重。这无关优劣,两者都充满魅力,会让人想持续倾听。我感觉希美在这一段带来的耿直,象征了支撑众人的「希望」。
原来是这样啊。你们三人分别填了哪个部分?——我当时刻意不去问这种不识趣的问题,但现在我能清楚听出,这一段的填词人是谁了。
失去双亲,沉浸在悲伤中时,为自己带来崭新光芒的是——
『你存在,就在这里。
紧握的手掌疼痛时,再轻轻松开吧。
你微笑,这样就好。
我就不孤单,能彼此了解,满溢出兴奋的节奏。』
三人填这首歌时,完全想不到七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不过,时而交换视线和微笑,小润、希美和小空的意志随着不问断的乐句传了过来,不仅让人怀疑,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的舞台丽准备的。
三人和小翅膀所有人的温柔牵绊,点缀了这首歌。
「手牵手开口唱〈教会之歌〉」
希美三人填词的题材就是小翅膀。〈教会之歌〉的歌名和歌词,都足以象征这个纯洁耀眼的三人乐团。
「真是的,神父真的太乱来了。」
「樱花。」
间奏中我听到声音,转头看见了樱花。她的语气无奈,但看着三人的视线却打从心底充满了慈爱。
「不过呢,结果算OK吧。而且多亏了神父,小润、希美和小空在『正式上场』之前也比较不紧张了。」
「啊哈哈。嗯,真的,大家看起来好开心。」
大尺寸的乐器让她们很辛苦,但舞台上始终充满笑容。
而希美三人毫不在乎舞台比平常大,置身在共同演奏音乐的愉悦当中,这也让在场许多人更加陶醉。
〈教会之歌〉用更胜言语的雄辩,将三人共通的想法传达给每一个人。
肯定每个人都领悟到了吧。
这首歌只有这三人才演奏得出来。
「看来很顺利呢。」
「啊,胡桃。原来你也来啦,怎么会跟响分开行动呢?」
「嘿嘿,这说来复杂。」
惊讶的樱花,傻笑打马虎眼的贯井兄妹。接着,我在胡桃耳边悄声询问在那之后的状况。
「胡桃也进来了呢,你是怎么办到的啊?」
「刚才啊,那两个护卫突然叫了一声:『是呛辣红椒!耶——!』然后就跑进来了,所以门口就没人顾啦。」
「………………」
他们比我想像中还要不专业。
「不过太好了,胡桃也能一起听三人的演唱。」
「嗯……这首歌很棒呢。」
「真的,你说的没错。」
我第一次对自己作的歌曲,摒弃了一切的负面思考。
光听旋律的话,这不足一首值得骄傲的歌。
但现在我能确实断言,这是一首最棒的歌。
我也想再多演唱这首歌。因为刚才说我很重要的三名宝贵恩人,她们最重要的思念就在这首歌当中。
然后,让这首歌不停演奏下去。
让遥远的英国也听得见。
『打扰各位了,真的很抱歉!』
宴会一结束,我、正义大哥、樱花、希美、小润和小空,连胡桃也一起排成了一排向雷安先生深深一鞠躬。
演唱会之后,雷安先生以主办人的身分出面圆场,宴会才不置于中断。他直到最后都挂着笑容。我觉得不管怎么向他道歉都不够。
话说,我本来一时心想胡桃没必要道歉,但仔细想想,毕竟她在护卫面前大闹了一场啊……
那其实是我给她造成的负担,责任不在于她。不过本人却坚持应该要道歉,所以我也尊重她的意思。
「各位,请把头来起来。其实雷安先生在第一次看到影片的时候,内心就一直很烦恼……他不想害这么棒的一个乐团,就这样少了一名成员。」
口译说完,雷安先生愉快地笑了。欢喜和感谢之余,我们的视线很自然地重叠,彼此腼腆一笑。
「最重要的是,能看到孙女健健康康的模样。光是这样,这一趟就没有自来。而且只要各位允许,我们也很容易就能来日本看希美。」
口译说到这里,雷安先生徐徐走到希美眼前。希美的表情有点紧张,但还是用充满敬爱的眼神,看着这位高个子的英国绅士。
希美比同年龄的人高,或许是遗传自雷安先生吧——我突然这么想。
「Nozomi,Please see you again(注:Nozomi为希美的日文拼音)。」
一句缓慢明确的英文。为了让小学五年级的日本人也听得懂,雷安先生用简单平易的英文对希美说。这句话,肯定包含了他所有的思念。
「Yes.see you again, my grandpa。」
确实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