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是队伍的损失。
如今这支队伍完全倾向感情用事,处于相当危险的状态。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阻止我,皇!如果刚才直接把那家伙打到昏过去,就不会演变成这样了吧。」
「打到昏过去……」
「没错。就是打昏他然后直接带走。其实我甚至想把他留在原地就是了。」
「或许打昏他还好一点……」
难以置信的是,居然连咲乃都赞成祁答院那显得极端的意见。
「因为……结果昕门同学受的伤,比挨打更严重不是吗?
既然如此,或许当初照祁答院同学的话做还比较好。
尽管很可怜,但世上果然就是有绝对无法跨越的高墙……」
那种做法等于绑架,只不过是把他绑起来带走罢了。队伍的大前提已经不复存在。
「不过,他受伤也许反而是好事。」
「你在说什么?诗乃同学。你不是止水同学的朋友吗?」
只见诗乃用手指抹了一下地面沾到的血。
「是血迹。
来,各位请看。
血滴在地上。只要循著这个血迹就能够找到止水大人。
而且看样子出血相当严重,他能够活动的时间并不长吧?」
诗乃极其冷静地陈述现状。
她对那样严重出血的止水没有任何感觉吗?诗乃不是他的友人吗?
「总之我们前进吧。得赶快和昕门同学会合才行。
而且,或许会有队伍从我们后面过来,一直停留在这里很危险。」
咲乃一边确认后方,一边拍拍皇的肩膀。
确实会有比我方晚进『门』的队伍吧。
既然如此,在这里停留就有可能被对方追上。应该要尽可能避免像那种额外的风险。
「咲乃说得对。总之,我们在这里站著讲话也不是办法。」
「既然如此我们赶快前进吧,我很担心止水。」
羽玖焦急地打开隔壁的门。
似乎只有她发自内心担心止水。
尽管队伍内部关系已经几乎瓦解,却只有前进的意见一致。
这是多么吊诡的光景。
众人循著血迹,横向通过三间教室之后,这次换成往前走。
「血迹改变方向了,止水是打算逃走吗?」
「或许是,因为祁答院大人的恫吓相当可怕。」
「啊啊?那又怎样?」
诗乃的话换来祁答院有些咄咄逼人的反应。
「不怎么样。
只是我十分感谢祁答院大人的行为。」
以为诗乃要抱怨的祁答院愣了一下,随后笑出来。
「哼,我一直都觉得,小鸟游对昕门格外冷淡。
小鸟游和他不是认识吗?」
「是认识没错,但那又怎样?
现在的我是雨宫羽玖大人的从者,保护羽玖大人是我的职责。
因此,现在重要的是,对方是敌是友、能利用或不能利用,只是这样而已。」
「原来如此,也就是所谓的忠于任务吗?」
诗乃轻轻点头。
祁答院似乎很满意这个答覆。
众人直线通过七间教室之后,血迹改成横向延伸。
「我以为差不多该追上了,却还没看到人影。」
「搞不好他是一路奔跑逃走的。」
那个可能性很高。实际上他脱离队伍时跑得很快。就如皇的推测,止水很有可能就那样一路奔跑,没放慢脚步过。
「那样昕门同学不是很危险吗?
我想他这样会增加遇到敌人的机率。」
咲乃略显不安地问皇。
「哼,就算遇到敌人,敌人也不会杀那种小角色吧。」
「我也和祁答院大人意见相同。
就算止水大人再度显示能力值,暴露内特斯海姆的身分,但以正常的状况来说,会把像那种毫无能力的人抓起来吧。
因为他拥有钥匙,很有可能被当作人质。」
「若他真的被当作人质也很麻烦。」
「唉,到时候再说,总会有办法的吧。
以最糟的情况来说,只要止水的手还在,钥匙就不要紧了。」
「就算人死了也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