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认真准备好对策,想要回应她的直率与辛苦的锻炼。
「那个最多只有三十分。是连最低限度的魔人都不如的存在。相反,不论怎么小瞧你,你都是及格线以上的魔人。把你的力量毫无保留的使出来。」
丢下这句话,卢萨鲁卡走进了运输机。
等运输机起飞,贝雅托莉丝与眼带女形成一对一的状态。
从眼带女的架势里能感受到她凌厉的气势与心里的喜悦。和贝雅托莉丝的交锋过程中,她心里也定然是感触颇多。
但是——她的那份心意接下来将会被无情的蹂躏。
War es soschmählich(我所犯下的错误)
贝雅托莉丝开始咏唱。并不是朝向眼前的对手,而是在诉说自己的境遇以及对长官的情感。
ihm innig vertraut-trotzt’ ich deinem Gebot(乃是因出自内心的信赖,违背了您的命令)
Wohl taugte dir nicht die tör'ge Maid(我愚蠢鲁钝,未能成为您的助力)
信赖与咏唱都不是献给眼前的对手。明明从对方那里感受到了那么诚挚的情感,这么做确实非常失礼。
Auf dein Gebot entbrenne ein Feuer(因此,请用您的火焰将我包覆)
没有火焰。出现的只有雷电。
独自咏唱的话,便没有共述的那句话。
Briah(创造)——
Donner Totentanz(雷速剑舞)——Walküre(战姬变生)
咏唱结束。
战雷之剑与贝雅托莉丝释放的光照亮了漆黑的机场。
在充满鲜血与硝烟的昏暗战场上,想要成为指引战友的光辉。贝雅托莉丝的渴望非常纯洁与清廉。
贝雅托莉丝移动的瞬间,眼带女的手腕便被砍飞。
「!?」
眼带女首次露出吃惊的神色。贝雅托莉丝的速度比痛觉传播还要快。
贝雅托莉丝自身化为了雷光。人的反应跟不上光速,更别想用刀去砍了。不管是剑术还是违和感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眼带女摘掉眼带,用她真正的眼睛瞪着贝雅托莉丝。那个眼睛是异样的。眼睛里的血管迸出血迹,瞳孔和晶状体在来回打转。
最主要的是,她是独眼畸形。独眼释放出了前所未有的重压。从眼睛里释放出来的压力便是她的能力。
然而,事到如今,那种能力已经无法挽回败局了。
雷之刃将军刀粉碎,剑刃沿着身体向上,脑袋被砍飞到半空。
「怪、物」
第一次听到眼带女说话,但已经不知道那是被砍到之前还是被砍到之后所说出来的了。
贝雅托莉丝收起长剑。她的身体从雷电变回了人形。
眼带女瞪大的眼睛似乎还在盯着这边。她的那个眼睛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那个能力是魔术还是超能力亦或是心灵感应,都已经无法探寻。
摘到眼带,能清楚的看到她的样貌。她是褐色的皮肤,很可能是印第安人。
“那个衣服和军刀。应该是印第安战争里的东西。从蕴含的灵魂数量和外表来看,肯定是个大人物。”
之前卢萨鲁卡曾这般说过。
印第安战争是白人殖民入侵者对原住民的征服战争。许多印第安人遭到屠杀。她使用了屠杀过自己先祖的圣遗物。这个行为会产生难以估量的诅咒。而那充满屈辱的诅咒大概也是用来对抗贝雅托莉丝的手段之一吧。
唯一能了解到的是,她为了赶上贝雅托莉丝,非常努力。通过和贝雅托莉丝的对决,感受到了作为剑士的愉悦。现在,由于贝雅托莉丝那压倒性的力量,她的一切都被毫不留情的击溃了。
因敌人的死亡,身体里充满了灵魂。眼带女的灵魂总量比想象中要少,但足够补回消耗掉的部分。
不过,除此之外,沉睡在自己心里那身为人的部分,正开始慢慢枯萎。
对贝雅托莉丝来说,这压倒性的胜利比失败还要苦涩得多。
◇
C—130的引擎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天空中。
「作为运输机来说还不错,但就是摇晃的太厉害了。空中小姐的服务也很差,果然还是应该选客机才对。」
不停发出抱怨的,只有坐在座位上的卢萨鲁卡。
卢萨鲁卡周围都是怪人。身穿马戏团服饰的怪人将卢萨鲁卡包围。四周还飘荡着魔力与诅咒的味道,让人心情非常舒适。
这奇妙的服饰一定是她们理想中的魔女所穿的东西。
为什么只模仿外表呢。就算她们的老大是个演员,可只注重外表怎么也说不过去。就算把脸涂黑,手里拿着操纵人偶的丝线,也没有什么意义。
看到她们对魔女的错误理解,与其说是生气,更让人觉得可笑。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