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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
我们之间有什么成立了吗?
「先当作有嘛。」
她这样建议。看来如果不先当作有,话题就进展不下去。
「那就先当作有吧。」
我以一种打开开关的感觉跟魔女建立了明确的联系。
「很好、很好。」
魔女看来很满意,但这样真的就可以了吗?
「虽然可以就这样刻意对一切视而不见,但这样子不会有爽快地解决事情的感觉,对吧?」
「这……确实是有这种感觉。」
这个夏天我失去了许多,却有一种事情还没结束的感觉。
我没办法斩钉截铁地说,七里的事情跟我毫无关连。
「我觉得你该去见见她比较好。老人家的建议意外地不可小看唷。」
的确,应该没有任何人比这个魔女更高龄了吧。
「话说回来,名字的话,我现在没有。」
魔女当场躺下,甩开一头长发说道。
「我报过许多名号,也同样舍弃过许多名号。但从我上次重生以来还没有名字。」
她依然躺着,只将眼睛转过来看我。她的眼眸和头发都带着一点点红。
「这样啊。」
「所以我正在募集名字。」
「太郎。」
「不错耶。」
「你起码选个『花子』吧。」
然后,魔女就这样在别人的被窝里睡起午觉。
我本来想把她踹开,但一靠近过去花香就变得浓郁,因此不自觉地停下来。魔女身上有一股浓郁的花香,而最近的我一直嗅着这股香气。
从旁边看过去的魔女睡脸,完全没有经历了千年岁月的感觉。
所谓的事态是什么状况、是否有所关连,而解决又是指什么呢?
我在什么都不明了的情况下,隔天来到了七里家前面。
背后仿佛背了太阳般火热,感觉好像要从长头发的发尾开始燃烧。虽然我有点担心事件发生的隔天就来拜访是否太冒失,但若现在不采取行动,我觉得我会刻意忽视这件事。这么一来,我就不会采取任何行动吧。虽然这样也不是不行,不过做点什么总比没做要好,所以我才在这里。
我与压在眼皮上的热气一同茫然地望着隔壁的房子。
那栋是稻村家吗?她家现在应该也是闹得沸沸扬扬,但相关消息并没有传到我这里。原本应该已经死去的女儿死而复生,后来又失踪,稻村的父母究竟是什么样的心境?想来应该真的跟作了一场恶梦差不多吧。
而造成这一切的起因几乎都在我身上,真可谓万恶的根源。
还有很奇怪的是,跟魔女有所牵扯的人类之中,现在只剩下我的肉体仍处于正常状态。只有我没有死,我是杀害他人的那一方。
尽管我杀了人,却理所当然般还活着。
昨晚让回到家的父母担心了,看到警察一起来到家里,老实说我真的很吃惊。原则上我算是杀人犯,但没人提及这点,所以我也没有被逮捕。警察问了我一些事情,但因为我昨天没有去海边,因此和事件完全没有任何关连。
因为消失在海里的我(暂称)还没找到,于是警方认为很可能只是单纯认错人。
『毕竟你的背影看起来很像昆布,确实有可能。』
可能个头啦那边的魔女。
附带一提,借住在我房里的魔女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了。
警察不会介入民事案件。这算民事案件吗?
我按下门铃。门铃表面热热的,按下去的时候有种松脱的感觉。
过一会儿,门板与影子动了。
一位体型与其纤细声音相衬的女性从门缝中现身,没先确认来人是谁就开门,未免太不小心了。当女性和我对上眼,似乎马上就发现我是谁。
「哎呀,好久不见。」
「……阿姨好。」
我认识七里的母亲。在小时候有学校活动,或者她来接送七里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我跟她见过好几次面。我低头致意,她招招手请我过去,所以我靠了过去。
七里的母亲给人一种看上去有如枯枝般不可靠的印象。手臂、腿部、脖子都很细,看起来非常脆弱,不知是不是因为血管浮现的关系。其中让我觉得与七里相像的部分只有嘴唇的形状,若碰触了那嘴唇,想必会是同样的触感。
「你是第一次来我们家,对吧?」
「是的。因为社长一直没来社团,我来看看状况。」
我扯了个大谎。闻言,七里的母亲眼神飘移着说「这样啊」,显得不太平静。
「呃……」
我觉得她应该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说明女儿的状况。尽管她不用解释,我也已经掌握了大致上的状况,但相对的,我也没有方法可以告诉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