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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这样吗?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吗?」
「是的。像是学姐实际上会做些色色的妄想、视线不时朝向下体瞄去等等,类似的事情我什么都没有听——呃,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而且全部都忘光了所以拜托你把刀,把刀给收起来!拜托你现在就立刻把放在我脖子上的刀给移开!」
面对一护的恳求,叶樱维持着半睁的双眼道出冷漠的话语:
「一时的失言有时候也会成为毁掉自身的契机,我认为多加注意一点是会比较好的喔?」
「好、好的,我会注意的!」
一护微微地点了点头,叶樱轻轻吐了一口气后,将刀收进了刀鞘中。
「……我知道了啦。总而言之我就相信你吧。关于『一护你并没有奇怪的性癖好,那是为了发动高速剑的真正力量所做出的必要行为』这点。不过,虽说如此吶……」
叶樱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没有想到讨伐飞燕居然会变成如此感觉滑稽且没劲的事。跟想象中的状况完全不一样呢……」
「就、就我个人而言,我是认为感觉还挺帅气的就是了。在穷途末路的状态下解放真正的力量获得逆转的最后胜利,像是这样的感觉。」
事实上,原先确实是两人的生命置身险境,穷途末路的状态,而当时一护所猛然放出的刀技,可是一道就连世界的真理也能够加以扭转,超乎常理的强大招式。
「也是啦,对你们来说或许是这样没错。好像完全不对裸体的事感到在意,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这么高涨起来了。不过,以位于一旁冷静观看的立场来说各方面可是都糟蹋掉了!像是飞燕那句『哦哦。这道眼神、这股霸气。看来你还藏着相当出人意外的一手吶?』,害我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在这种状况下说出这种台词听起来实在像是别的意思啊!出人意外的一手的意义变得太过耐人寻味了!』,而听到一护你回的那句『是啊。毕竟最锐利的爪子,直到最后的最后为止都必须藏起来才行。』,也害我脑海中浮现了一道『那根本就不是锐利的爪子!认真说起来,那东西本来就是必须藏到最后的最后一刻为止的东西!』的想法。」
「这、这个嘛……」
确实,若是从旁观看的话,或许那真的是有些诡异的光景也说不定。
「在那之后,虽然你们也做了一段相当严肃的对谈,但是说到底还是全裸的对吧?真是的,你们之间的互动越认真,从一旁观看就越有一种『呜哇~』的感觉说。」
「这个,该怎么说,真是不好意思。」
「这样道歉反而会让我感到困扰就是了。等等,该不会说,今后得再用上那个招式的时候,你又会变成全裸吧?」
「是的,会变成这样。」
一护才刚回答完,叶樱便抱住自己的头,
「真是恶梦……」
用带着绝望感的声音这么低声说道。那种感觉,他也不是没办法理解。
即使是一护,可以的话他也不想使用这招。
「那、那个,另外,趁着这场恶梦,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学姐。」
「不要。」
「立刻回答了!?至、至少请你听我把话说完嘛~」
听见一护发出那可怜兮兮的声音,叶樱轻轻地耸了耸厉。
「唉,我知道了啦。虽然一整个只有令人讨厌的预感,但我就听你把话说完吧。什么事?」
「请帮我穿上铠甲,并在之后把我带到街上——」
「绝对不要!我是可以把你带到街上去,不过穿铠甲这种小事你自己解决!」
她比刚才还要迅速地做出了回答。不过,
「那是不可能的。我的身体,完全没有办法动弹。全身上下的神经似乎全被切断了。」
从刚才开始他便尝试让自己的身体移动试了好几次。然而,全身上下果然还是完全一动也不动。
而且,身体需要花费多长的时间才能恢复到能够行动的程度,完全没有办法先行预测。
昨天在与阿修罗一战之后,身体是在回到街道之后才能够正常活动的。但是,这次却使用了两次的高速剑,不仅如此,甚至连真名都进行了解放。
对身体造成的负荷,恐怕跟昨天的情况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真的吗?该不会实际上明明可以行动却骗我说自己无法动弹吧?」
叶樱似是警戒地询问道。
「我是说真的啦。我才不会撒这种谎呢。真的拜托你了,请帮我穿上铠甲。毕竟就算是我,一直保持这个样子也是感到很难受的。」
虽然装得自己好像没事一样,但在憧憬的女孩子面前全身赤裸着果然还是有些难受。
「拜托你了,学姐!」
在一护拼命的拜托之下,叶樱像是放弃般地大大叹了口气。
「真是的,我知道了啦。帮你穿上铠甲总可以了吧?一边凝视着一护你全身上下的各个角落,一边帮你穿上那堆瓦楞纸总可以了吧?」
这么说着,叶樱开始收集起掉落于地面上的瓦楞纸装备。
「不不,不必特别去注视也没有关系啦。」
「啊啊真是的,我的各种第一次就这么不断被一护你给夺走了啦!明明曾经想象过这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