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程度,看起来只像是一场短剧……
正弦演给我看的闹剧就很逼真,我真想叫战场原向他学学。
大概是想到什么点子,才会一个人演起这种短剧吧……我即使这么心想,却也不能扔著不管。
「对……对不起,所以我刚才不是道歉了吗?」我回应说。「请不要自杀。不……不然,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虽然没办法准备游艇,不过只要是我做得到的事……」
总之,虽然我诧异她为什么一度原谅却再度翻脸,但基本上这件事肯定完全是我的错,所以我只能像是捣蒜般频频低头道歉。
「你刚才说……只要是做得到的事都会做?」
战场原紧咬这句话不放。
一副计画成功的样子。
看起来像是今天最开心的一刻……
如果这时候是最开心的一刻,那么今天一整天到底是怎样?
「你说绝对会服从我?」
「呃,不,我没说……」
「…………」
「说了。我说了。就是我这张嘴说绝对会服从你!」
顺带一提,「…………」时的战场原脸蛋,简直快要哭出来了……表情丰富到这种程度,足以形容为千变万化了。
不过,原来如此。战场原不惜这么做,也想要我绝对服从她吗……打保龄球以及唱歌时都没成功的计画,她似乎抓准现在这个机会再度挑战。
挽手暂且不提,但我认为刚才的新娘抱就算是实现了你的愿望……但你不惜收回一度原谅我的发言,不惜这么做也想要求我做某件事吗……真恐怖的执著。
想提出下流的要求?
不,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是仅止于那时候的玩笑话吧……
「这样啊。不愧是阿良良木,此等度量正是让我爱上的男人。我重新爱上你了。」
「…………」
今天「让女友重新爱上我」的目的,似乎在最后的最后达成了……不过刚才如果应对失当,这里说的「最后」可能是我人生的终点,想到这里,我就不太能够单纯感到高兴。
「明明不知道会被要求做什么,却答应一辈子绝对服从我的愿望……」
「一辈子?」
一辈子绝对服从?这种愿望已经超越愿望的范畴了吧?可以说是奴隶契约或是空白支票,总之我把天大的决定权交给战场原了……不,不对,我要相信。
要相信战场原黑仪,相信我的女友。
她已经不是昔日的她了。
肯定不会提出无理的要求!
不过,在她要求我一辈子服从的时间点,就已经是相当无理的要求了……
「喔,嗯,一辈子。知道了。所以我要怎么做?」
「叫我的名字。一辈子。」
战场原说。
脸上满是娇羞。
「用名字叫我。」
「……咦?我一直是这样叫啊?叫你『战场原』。」
「不是姓氏,是名字。直接叫。」
「…………」
这应该是第一次约会时没达成的目标。
也是想在高中时期达成的目标吧。
想以情侣身分达成的目标。
所以她才想在打保龄球与唱歌时设定惩罚游戏吗?企图制造契机提出这个要求吗?
这确实是高中生活的遗憾。
确实事到如今会难为情。
如果没有这种契机,或许就说不出口吧。
一辈子绝对服从。一辈子以名字称呼。
这个要求,也正合我意。
正如我所愿。
「黑仪。」
历,谢谢。
不用我多说什么,黑仪也理解我的意向,如此称呼我。
009
接下来是后续,应该说是结尾。
我送黑仪到家(应该说我只是坐在副驾驶座,所以事实上是黑仪送我),在夜幕低垂的天色中走路回到阿良良木家,却在这里体验到似曾相识的光景。
昨天也发生过这种事──这样的感觉。
说得详细一点,某个人影埋伏在阿良良木家的玄关前面等我。虽然天色昏暗无法辨别来者何人,不过位于那里的当然不可能是刚才道别的黑仪。
怎么回事?是担心我而走到家门外的斧乃木或妹妹们吗?
我如此心想走近一看,漆黑的人影是……忍野扇。
小扇。
「嗨,阿良良木学长。我等您等好久了喔。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