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就是普通地男女结婚)
(……?原来不是婚约者吗?)
(那你倒是说啊,在你原来的世界里,你面对相邻大国的公主大人的时候难道【变态!给我去死】什么的能说出口吗?)
(唔。我多多少少明白你们的关系了)
(明白了就赶紧想个办法不失礼仪地把她赶走)
(她佩的剑有点可怕)
(啊啊。她呀,是货真价实的公主大人,但也由帝国的国旗上大鹫的而得名,被成为大鹫的姬骑士。总之,也身兼一军之将,要小心)
(那样的人物,你要咱去赶走?)
被指示了去做超高难度的任务。
这个世界就没有啥关门送客的礼仪么。(注:原文比较难懂:ぶぶ渍けシステムとか、この世界にはないのか。ぶぶ渍け怎么翻说实话难以想象)
「达令!我好担心的啊!达令要是就这么一睡不醒,那夏洛特不就要以16岁芳龄做寡妇去了吗?(kyaa!)明明还没跟达令要宝宝呢。为了这个我连玩具都买好了!啊,不是说给小孩子买的,是说为了我们之间大人的事情买的哦(kyaa!)(kyaa!)」
(注:括号原文是拟声词,似乎是表示害羞的)
自顾自就开始害羞起来的这个婚约者。
(……蒂芙,她说了小孩什么的吧)
(当然的,女生之间是生不了的啦!)
明明是这样对方却脸红个透,口吐的话语却令人害怕。
是因为那个吗。
本来即便是政治婚约者也姑且是正经婚约者的身份,但是却好像眼前站着一个性犯罪者一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有着,眼下还停留在婚约者的这个少女将来迟早会夺走自己的贞操,这样的危机感吧。
就这样,我正在感到贞操的危机的时候。
「咳咳」
在大敞着的门口,一声重重的咳嗽声响起。
定睛一看,那边站着一名白发的中老年男人。虽看上去是晃晃悠悠的瘦高型身材,但每个动作中能感觉到相当的分量,又因为他身体有些许的不平衡,给人一种心情不好的印象。
(这事我国的大臣吉尔凯-布劳,我国的内政方面交给他全权负责。平时工作中一丝不苟不掺杂私情,以至于被称为冷血宰相,他是那种很细小的事情也会来烦你的那种值得信赖的人哦)
蒂芙对我解说道。从她的话中可以听出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气氛,看来她是真的很信任他。
那个中老年的男人—吉尔凯,一边抚摸着自己蓄起的胡子一边走了过来,猛的站到我和夏洛特之间。
「夏洛特大人,这就很困扰了啊。虽然您从远方特意过来探望我们诚惶诚恐,但是现在主君还在疗养之中,希望您也将这一点好好考虑在内」
「什么嘛!难道是作为婚约者的我过来的不对吗?」
「正因为是婚约者,才这么说。如果是我主君的婚约者的话,就请遵守我国的规矩,以及外交的礼仪—」
「公主!!」
突然,屋子外边,大声的叫喊打断了吉尔凯的话。
吉尔凯的眉毛仿佛不悦一般细微地上下耸动了一下子。
去看发出声音的来人,发现是个秃头蓄着浓浓的黑胡子的壮年矮胖男。不过,虽然说是矮胖,恐怕不是我生前常见那种运动不足塑造出来的小胖子,而是经年的锻炼的结果。在我的世界的话大概近似于专业的力士吧。
实际上,他的膀子完全足够把我生前整个人举起来那么粗,肌肉健硕之极。
(他的名字是,格雷高里·里昂。职位是——)
(——将军对吧。这种程度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包裹在他矮胖身体之上的,是类似皮靴那种材质坚固地加工而成的铠甲。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但肯定就是革甲了。
并且腰间佩剑。
「公主。属下格雷高里,听说似乎有无礼之辈侵入城中,于是前来护驾了」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风风火火地进入了房间内。
并且经过吉尔凯地背后时,顺便在他的影子上粗暴地踏了几脚,才站到我的面前来。
我和婚约者。
我们之间站着这两个男人。
「什么,搞什么嘛!拿剑迎客,难道不是无礼吗?」
夏洛特对登场的两人稍稍露出怯意。
「对我们的无礼,无论如何还请原谅。正如夏洛特大人所知,我国正因为去帝国方面的外出工作者的原因处于人手不足的状态。正因如此,对您欢迎的准备就稍显简陋了,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唔,哼。因为是乡下人嘛。……我知道了啦。我今天就先回去了。达令,下次我们再在枕边交流百合盛开的愉悦吧」
这样向我一个飞吻之后,一转身走出了房间。
(那个啊,我能问一个问题嘛)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