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不过,局长似乎将他的台词往更深层的含意解释,因此警戒般地眯细双眼。
对于这样的局长,汉萨展露轻松态度耸了耸肩。
「哎呀,我可不是在套你的话喔,奥兰德‧利夫局长。我已经明白你是跟钟塔无缘的脱队者。附带一提,你还很不自然地在招集人材吧?大约有三十人,因为你的伶牙俐齿而从附近招募到许多警察,而且你还在这次战争开幕很久前就这么做。以间接证据来说,应该很足够了吧?」
「……不出几天就调查到这种程度啊,实在了不起。」
「厉害的是教会的情报人员。如果你有闲功夫赞美我,还不如在下次星期日时多捐点钱吧。」
局长听不出这番话是讽刺或出自真心,于是对出言轻挑的神父说道:
「无论如何,反正都不是能在这里聊的话题。我带你去接待室。」
「还是省省吧。既然你没打算跟教会交好,那我也不想故意闯进来路不明的家伙的巢穴里。」
汉萨直接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椅子上。
他望向装设在大厅柱子上的薄型电视后说道:
「刚才电视新闻上播出歌剧院意外还是事件的画面,好像有拍到奇怪的家伙呢。假如他是货真价实的英灵,那你们隐匿仪式就已经失败了。都怪你不听劝,假如你打算哭著道歉的话,需要我告诉你第八秘迹会的大人物的电话吗?」
即使汉萨脸上挂著笑意,嘴里却讲出明显带有敌意的挑衅之言,局长则露出冷若冰霜的神情答覆。
「不必担心,没有一般人能识破他的真面目。」
「是吗?那我换个话题吧。那名英灵和他的主人在这里吗?」
「……如果我说是呢?」
「他们是教会情报里没出现过的使役者和主人。我希望至少能确认一下他们的长相,可以的话还想打声招呼。如果主人是女性,我甚至想邀她去吃印度鬼椒炒什锦饭。你就算了,隔壁那位小姐,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见话锋忽然转向自己,秘书维持面无表情地瞄了一眼局长。
局长叹口大气,对始终单方面提出要求的汉萨斩钉截铁说道:
「容我断言,我们的仪式与冬木举行的截然不同,因此我们没打算跟圣堂教会(你们)步调一致。你就尽管老实地向神明祷告吧。」
「话讲完后,不用你说我也会去教会祷告。」
局长对口吻依然轻挑的汉萨说道。
「祈祷的地点不是在教会。是现在,就在这里。」
「哦?」
「……刚才你说过『他们是教会情报里没出现过的使役者和主人』……对吧。」
局长的音调里逐渐失去热度。
「你们掌握情报到哪种程度?难道你们晓得连我们都不知道的情报?在你补满这份情报差距前,我可不能放你回去。」
「抱歉,我换枕头就睡不著。我能回去拿吗?」
「你说自己叫汉萨‧赛凡堤斯吧,你犯了一项错。」
局长不理会对方的玩笑话,只是淡然说道:
「难道你没想过这间大厅就已经是在我的巢穴里了吗?」
局长的音色变得更加冰冷。
汉萨同时察觉到。
直到前一刻为止还能隐约瞥见的一般人,如今消失得一乾二净。
──驱离了吗?
别说一般人,就连刚才都还聚集在此的警察和柜台人员等都从大厅离开得一个不剩。
取而代之是,连接大厅的复数入口处有警察们陆续现身。
所有人皆以冷静表情凝视汉萨,并肩排列的举动犹如要包围他。
──这些家伙……不是普通的警察。
汉萨光从站姿或走路方式,即可理解他们与「受过一般训练的警察」有天壤之别。同时明白到他们没有遭到洗脑,而是以明确意志伫立于这块「驱离了人群」的空间。
汉萨环视周遭状况后,继续坐在椅子上狠瞪局长的脸孔。
「你想拘留我的话,罪名是什么?」
「刚才你说『你应该也很爱护性命吧』吧……我从你的言行感受到性命危机,因此你那句话就被我明确地视为威胁了。」
「……局长先生,你连续剧看太多喽。」
「你无权保持缄默,你的口供也不会成为呈堂供证。既不允许律师列席,法院也不会替你挑选公设辩护人。你尽管做好觉悟吧。」
警察们伴随局长这番讽刺言论开始缓缓缩短距离。
「跟教堂教会(我们)为敌可不是良策喔。虽然我在你们面前应该是束手无策,但要是你们单方面欺负这种对象,组织间的关系想必会出现裂痕。」
「我有同感。正因为如此,我才希望能跟你友善地共享情报。」
局长的视线冰冷到与友善相去甚远,他俯视起汉萨。
「你别这样威胁善良的一般市民了,我会放声哭闹喔。」
汉萨同样露出别具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