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不堪道别离 十三时五分 第五区

。不是“什么东西”,而是莎菲妮亚。

  莎菲妮亚的魔杖敲在贝斯公男的侧脸上。“——嘿……!”

  贝斯公男的头砸在地面上,翻起白眼瘫软不动了。

  “谢、谢谢啊,莎菲妮亚。”

  “……不用谢……!”

  虽然很瘦,但要是有意愿的话也能使出不小的力气。嗯,毕竟也是个魔术士,当然不会在各种方面都与外表一致。暂且不管这个,需要注意的是当前的战况。虽然秩序守护者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局势应该也不会再改变,但照这样下去,非战斗人员很可能会出现伤亡。虽然伤亡数应该很少,也许是能够承受的范围内,然而,只要出现了一名牺牲者,对于秩序守护者来说就等同于失败,对于ZOO来说也是同样的。

  虽然想要做点什么,但以个人的力量能做到的十分有限。有些泄气,这就是所谓的无力感,然而还是只能重新鼓起干劲,做好自己能做到的事。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了“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像这样带着一点自暴自弃的大喊声。

  “咦……?”

  不是秩序守护者。那是谁?敌人?强盗团……?不对。

  “EFA!”“EFA!”“EFA!”“EFA!”“EFA!”“EFA!”“EFA!”

  从北方现身。一群人连声高呼着EFA朝这边冲来。似乎不是逃难市民,身上没有背着行李,手中都拿着剑斧棍棒。虽然一盘散沙,但的确是武装着。其中有男有女,有中年人,也有年轻人甚至是小孩子,还有老人。怎么回事,那帮人。EFA……?是族的名字吗?没有印象。不过,人数还真不少。与其说是不少,应该说是非常多了。

  穿着紧身衣、突出的小肚子几乎要胀裂的中年人,用剑身拍倒了一名贝斯公的男子。白发老人用一端削尖的木棒刺在一个莫西干男的肚子上。四十岁左右的微胖妇女用平底锅敲打着一名秃头男。虽然完全搞不清楚这帮人的来路,但士气莫名地高涨,人数也很多。而且,这批援军完全出乎强盗团意料之外。援军。没错,这是援军。然而,当然,连我们也没有预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援军。话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算什么……?

  “E!F!A!E!F!A!E!F!A!”

  一个音色出众却有些怪诞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总感觉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在马克思佩恩大街对面的建筑物屋顶上。

  一个男人穿着恶趣味的金光闪闪全身盔甲,挥着巨大的旗帜。

  旗帜底色为黄色,四角有着红色线条,中央有着同样是红色、似乎是表示太阳的纹章。

  “E!F!A!E!F!A!E!F!A……!秩序守护者的各位!请安心吧!我们!艾尔甸自由军简称EFA嘎哈!以大义之名前来支援!为不法之人降下正义的制裁!加油、EFA……!”

  “EFA!”“EFA!”“EFA!”“EFA!”“EFA!”“EFA!”“EFA!”

  每个人都在手臂或是头上缠着黄色的布条,其中有的人看上去像是入侵者,话虽如此,也大多给人是新手的感觉,应该说,明显就是一帮新手。即便如此,号称艾尔甸自由军、EFA的迷之军团依然冲垮了强盗团。

  不过,秩序守护者本来就已经取得了优势,这个EFA只是捡了个便宜罢了。参与战斗的时机不错,可谓是绝佳。是偶然?还是事先窥探时机,故意在这个时间点介入?如果是后者,那他们的指挥官应该非常优秀。说起指挥官——难道是、那个金闪闪的男人……?

  “话说、那人……不正是那个法尼·弗兰克吗……”

  “本人正是!”金闪闪的男人嘶声大吼,“弗兰兰兰兰克!戈尔丁!雷雷雷雷雷雷雷雷雷雷雷文斯克罗夫特……!”

  “……弗兰克……”

  “我!只不过是一介艾尔甸市民!然而!我可以断言我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爱这座城市!EFA!”

  “EFA!”“EFA!”“EFA!”“EFA!”“EFA!”“EFA!”“EFA!”

  “我等EFA!竭力爱着自由的象征艾尔甸!为了保护她,我们手牵着手团结一致!在这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为了守护我们挚爱的自由象征艾尔甸,勇者们站了起来结为军团!这就是我们!EFA!”

  “……同一句话打算说几遍啊。”

  “向长年来在艾尔甸热情持续着积极活动的秩序守护者诸君致以敬意!”

  “怎么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即便诸君是以逃离我等挚爱的自由象征艾尔甸这般荒唐可笑之事为目的!我等仍要本着诸君标榜吹嘘的大义!以EFA大元帅弗兰克·戈尔丁·雷文斯克罗夫特之名在此宣布!我等前来援助!EFA!”

  “EFA!”“EFA!”“EFA!”“EFA!”“EFA!”“EFA!”“EFA!”

  “EFA勇壮无畏勇气凛凛的勇士们啊!再坚持一步、再战斗一分吧!胜利就在前方!我也将与你们同战……!”法尼·弗兰克(推测、应当无误)正要从屋顶上跃下,却在迈步的前一秒浑身一紧停了下来,“——咳哼……!真是相当地!高!这高度可不容小瞧啊!哼!哈!得、得做好觉悟!觉悟哦嚯……!?”

  法尼·弗兰克(能够确信)似乎非常犹豫,但突然被人踢了下来。

  那幢建筑只有两层,因此就算掉下来只要不是头着地就不会死。话虽如此,从后面一脚将人从屋顶踢下来也算是残酷无情了。做出这等恶事的,是在挥着旗帜的法尼·弗兰克身后立着的一名男子。黑发,留着小胡子,戴着合身的帽子,身穿带有长花纹的东方风格宽松大衣,手握散发着古朴气息的手杖。脸部纤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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