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
“不……”露西的脸青透了,声音颤抖不止,“你、你不是已经杀掉了吗……”
连这里都要吐槽。你脑袋是石头做的?莫非,作为吐槽角色比玛利亚罗斯还要优秀?这还真是吓到了……?呀,其实也没有。话说回来,比起这个——
“那家伙不在吗!”罗叉大叫道。
皮巴涅鲁打开总长办公室的房门,随后立即转过身来,摇头示意。
“——优安……!”琺瑠突然跑了出去。直接冲过了总长办公室门前,向走廊的更远处跑去。秩序守护者们连忙跟上。多玛德君也没做多言,紧追了上去。转过一个弯,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打开之后,后面是一处狭窄的楼梯间。与一层至五层的楼梯不同,只够勉强容下两人并排前进。沿着这段楼梯向上,是阁楼层。玛利亚罗斯也看过建筑平面图,所以姑且算是清楚。阁楼层在五层与屋顶之间,里面没有任何设备,连窗户也没有,空空如也,只是一处积满尘埃的房间。不,可能说是通道更为恰当。在阁楼层的另一头,就是那个。有一把梯子,一把通向屋顶、金属制的结实梯子紧靠着墙壁。天花板上开着一扇小门,如今已经打开着了,有人用过它,却忘了关上。
琺瑠正要爬上梯子,“等等!”多玛德君出声制止。琺瑠回头看着多玛德君,然而仅仅是看着,动作却没有停,看来还是打算要爬上去。多玛德君停了下来,但并非放弃,而是直接诉诸武力。多玛德君抓住琺瑠的手将她扯下了梯子,自己率先登了上去。琺瑠也紧紧跟上,之后是罗叉。玛利亚罗斯也跟在后面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爬了上去。
登上屋顶,能看到电光劈裂云层,远处传来雷声的轰鸣。雨虽然还没下,但应该马上就要开始了。
屋顶正中央设置着大型半永久灯。那是一个球体,直径有二美迪尔以上,被四根铁柱围住,上面覆盖着一块顶板。
那家伙左手撑着一根铁柱站立,穿着和七海身上的非常相似、几乎完全相同的紧身衣。右肩上扛着什么东西——不,不是东西、而是人。被黑色锁链束缚着、全裸、浑身是伤——真的是格式种类的伤口一应俱全。琺瑠呼唤着那男人的名字:“——优安……!”
男人抬了抬头。脸上没有受伤,然而与受不受伤无关、最糟糕的就是那张脸。已经不属于生者,又和死者的脸不同,像是披了一副照着死人的脸描出来的人皮,除了形状以外,没有任何像是人脸的地方。即便如此那男人也蠕动着嘴唇,发出了声音:“……fa……liu……”
琺瑠正要前进,那家伙便将手从铁柱上松开向后退去。琺瑠停下脚步,但那家伙没有停。仍是慢慢地、一步、两步、持续后退着。琺瑠又开始前进,那家伙便加快步伐。琺瑠一停下来,他便也慢下来。那家伙张着像是裂口一样的嘴嗤笑:“Hyyyyyyyyyyyyyyyyyyy·Haaaaaaaaaaaaaaaaaaaaahhhhh……!”
玛利亚罗斯看向多玛德君。多玛德君紧盯着那家伙,表情冷得似乎要冒出寒气来。但是,却没有行动。谁都无法行动。
除了那家伙。
不。
那家伙也停下来了。终于。当然了,他不可能不停下来。因为,已经到边缘了。屋顶的尽头,再向后退便是天空。
“怎么了呀……?”那家伙持续着嘲笑,“怎么了呀,可爱得让人想吐、自以为很聪明、其实连猴子的智力都不如、正因为如此才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的Baby们?本人可是只有一个人,你们不来玩一玩吗?这可是超好的机会呀?为什么?COMEON。来嘛。CUTIES。来呀,大家一起对着本人的恶魔之塔又舔又吸呀。来争先恐后、抢个好位置呀?只有这样你们才有存在的价值哦?但是——呜呼哀哉、是呀,这家伙明白的。本人呀,对你们这帮little honey可是一点也硬不起来呀。兴奋不起来呀。对不对呀?”
“SIX。”这应该是多玛德君在说话。但是听上去却完全不像。在玛利亚罗斯耳中听来,那完全是另外一个单词。低沉、像是地面嗡鸣的声音一样。“——败类,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SIX用左手食指在太阳穴上嘭、嘭地敲了两下。“这种事你自己动脑子想呀,戴尔洛特·马克思佩恩爵士。”
多玛德君小声说了什么。声音太小,以至于就连近处的玛利亚罗斯都没有听得很清楚,但听上去像是“抱歉,优安”——大概是这样吧。
多玛德君冲了出去。
第二步便达到了最高速度。
第三步的时候,SIX已经向后方跃出。
明明那里什么都没有,依然向后一跳。
SIX大叫:“杰杰杰杰杰伊伊!”那是某个男人的名字。立即回想起来,那个男人从SmC的时代开始,就跟在SIX左右,很可能曾是杀手,鹰钩鼻灰眼睛。
SIX向着虚空大叫着自己亲信的名字。
然后落了下去。
他的身影马上便看不见了。
多玛德君步伐缓了下来,来到了屋顶边缘。琺瑠、罗叉和皮巴涅鲁都紧随在后。琺瑠几乎从屋顶上飞身跃下,被罗叉抓了回来。琺瑠叫喊着优安的名字,以作为一名女人的声音哀号着,那声音几乎尖锐得如同切割金属。就在那喊声结束之前,有什么——向着屋顶,某种巨大的东西,向上迫近而来。
那东西大致上是黑色的,点缀着红色、绿色、青色的部分。很明显是某种生物。在它的后背——应该是靠近屁股的位置,伸出了两只相对于胳膊来说大得过分的东西上下扑扇着。带着羽毛,看来应该是翅膀。多玛德君失声怒吼:“——居然是基涅斯大亚鸟……!?”
玛利亚罗斯本能地回应道:“那是什么!?”
多玛德君回过头,指着前方说:“就是那个。”
“呀,我也知道就是那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