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右抱的出浴烟还幸福的呢?」
「妈,你头发怎么这么湿啊,一定又没擦了对不对,小心感冒喔。」
「你帮我擦不就好了?」
「自己擦。」
「小气鬼。」
「佩儿多莉琪,你们浴巾放哪里呀?不擦干的话,好像真的会感冒耶。」
「这里有一条,要用吗?」
莫莉指着勉强盖住她丰满上围到半截大腿的浴巾,玛利亚罗斯立刻皱着眉摇头。
「如果用那个擦,你不就脱光了吗。」
「那只是回到刚出生的样子呀,我一点都不会害羞哟,反而会很骄傲呢。」
「可、可是我会害羞耶。」
「我去拿浴巾。玛利亚罗斯,可以先帮我抓住妈妈,让她不要脱光吗?」
「咦?抓住?那样子,应该也不太好吧?」
「……唔,好、好像是。那不好意思,你就自己去拿吧,在浴室里。」
「不~好~玩!我想被抓嘛——抓~住~我~嘛~最近实在太忙,一直没机会做那种事说~」
结果,玛利亚罗斯拿回浴巾和浴袍后,看见的却是全裸的莫莉将佩儿多莉琪压倒在床上这般难以名状的画面。说起来,既然有浴袍,怎么不一开始就穿上啊?
救出佩儿多莉琪后,玛利亚罗斯和她两人七手八脚地让莫莉穿上浴袍,还花了一段时间替她擦干头发。比起这些,三个人站在厨房里作些简单的菜,再将菜和莫莉要喝的酒端上矮桌所费的力,简直微不足道。
三人一面吃饭,一面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由于实在太久没见,真不晓得要多久才聊得完。尽管在莫莉出浴前就和佩儿多莉琪聊了一点,但若要从头聊到尾,恐怕时间再多也不够用。
不过呢,其实也不是什么都能聊。有些还没整理好的事,就算想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或许只要真的想说,的确是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总会有几件想刻意删减情节,或不得不做点编辑的事。
特别是刚从杰德里回到艾尔甸那时的事,更是难以出口。想简单敷衍过去,却被发现自己避开重点不谈,莫莉的逼问更是特别尖锐,使我打从心底感到聪明人有多可怕,佩儿多莉琪那情绪性的问法也令人难以招架。
开始语无伦次的玛利亚罗斯突然「啊,对了」地拍个手,从自己的背袋中掏出两个小袋子。
「聊到差点忘了,这是我从杰德里买来的,送给你们作纪念。」
两人略有不满地接下袋子打开。海龟和螺贝造型的工艺品颇得她们喜爱,成功将话题拉回杰德里之旅上。
三人一聊就聊到大半夜。「差不多该休息了吧?」玛利亚这么说,并准备收拾餐具,却被莫莉抓住了手。
「这么急做什么,反正你今天要在这里过夜不是吗?」
「咦?过夜?呃,我没这么打算耶——而且,我没在你这里住过吧?」
「是没有,今天第一次。」
「啊,嗯,可是——」
「你就留下来嘛,我的床那么大,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哟。」
「三个人?」
佩儿多莉琪和玛利亚罗斯面面相觑的,脸略来越红,还是回去好了。不过,我也有点想留下来。尽管会被她们问得山穷水尽,我还是想再多聊聊,想听她们的故事。我喜欢莫莉,也喜欢佩儿多莉琪,我不太会解释那是哪种喜欢,但我就是喜欢。
「那我就住一晚吧。」
「那还用说吗。」
「这、这样啊。嗯,也对,机、机会难得嘛,就留下来吧,嗯。」
「我睡沙发就可以了。」
「那我跟他一起睡沙发就可以了。」
「妈、妈妈你去睡床上啦!休息很重要耶!沙发我来睡就行了!」
「咦?你要跟我睡?」
「嗯?奇怪……?」
「别说了,就让我们三个在床上大战到天亮吧!」
「才·不·要!」
「如、如果沙发我一个人睡……那么,玛利亚罗斯就会跟妈妈……咦?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利契耶鲁用吸管喝着牛奶。
塔里艾洛杯里的是伏特加。虽然对他而言,只要是酒什么都好,像这样坐下来喝酒的时候,让浸过香草的黄绿色伏特加一杯一杯地下肚,才符合塔里艾洛的风格。与其想灌醉自己,那更接近自虐。
蓓蒂今晚似乎也想喝个痛快。麦肯雷,这是库拉尼偏好的威士忌品牌,苦味重,风味独特。蓓蒂早先也喝不惯,不知不觉就习惯了,喝到习惯了。
对,我们真的喝了很多。
明明喝了那么多,却迟迟喝不醉。
今天的米开朗基罗好静。
吧台座位上只有三个人,从左依序是塔里艾洛、我和利契耶鲁,但这不表示店里没其他客人,有点特别的女服务生们也照常接待客人,然而店里还是静得出奇。
只是自己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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