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没事了。我一直都想那么做,那才是我真正想做的才对啊。
「真没种。」
蓓蒂匆而轻笑。
我突然好想上她,想得背脊发麻。
「可是我并不讨厌这样的你喔。」
可是我讨厌这样,非常讨厌,讨厌得要死。我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那现在怎么样?我怕,怕得受不了,我怕——我、我——会不会就此毁坏。我就像已被毁坏了无数、无数、无数次似的,光是想到说不定又会以自己的手毁了自己就冷汗直流。
这实在蠢得可以。
混帐东西。
已经够了。
大闹吧,喝酒唱歌大闹一场吧。
「亚济安!还不快表演些才艺给我们看看!」
「咦?我吗?」
「对,就是在说你。喂!你们想不想看?」
「想!」「好喔!快上啊!」「我想看我想看我想看!」「快脱!」「冲啊冲啊!」
「看吧,每个人都想看得不得了,不准辜负他们啊!」
「……可是才艺……」
在n-ebula四楼大包厢中集众人视线于一身的亚济安低头皱眉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一站直就凝视手上的玻璃杯。里头装了威士忌,还有半杯多。还以为他要做什么,他却突然垂直跳起一美迪尔以上,说不定有两美迪尔高,但没人会因这点小事吃惊。亚机安似乎也知道这点,特别再加了点料。他在空中放开玻璃杯,像只猫空翻一圈,并在着地时接下玻璃杯。
唔喔!呀!几道短呼后,是一片哗然笑声。
亚济安大概是想不洒一点威士忌就接住玻璃杯吧,结果却一塌糊涂。威士忌在杯子落下那一刻就在空中洒得到处都是,不仅淋了亚济安满头,周围的人也遭殃了。
「抱歉,好像失败了。」
「笨蛋!只道歉就算了吗!」
算了啦,有什么好在意的。几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大白痴安慰起亚济安来,还有些女的不知道在兴奋啥,围在他身旁替他擦酒,恨不得用舌头舔干一样。场面热闹归热闹,但这不是我要的热闹。这样怎么行啊,一群垃圾。没办法,只好由我亲自示范了,宴会上就是要表演这种的才对啊!
「——看清楚了!」
我一口气脱下内外裤,在某方面盖上白色手帕,坦荡荡地在地上躺成大字。
「冲天的白色巨塔……!」
「喔喔喔喔喔喔喔!」「呀啊啊啊啊啊!」「超强的——!」「好、好大!」「简直恶心!」「搞什么鬼啊!」「Unbelievable!」「怎么可能啊啊啊啊啊……!」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畏惧吧,崇拜吧,你们这些粗鸡!小牙签都给我上吊自尽吧……!」
「会、会动耶!一直在抖动啊!」「你到底要现到什么时候啊!」「不准看!祝花不准看!」「可是那好像真的很厉害耶!」「夏、夏子你……!」
「怕什么怕!这只是开场而已,好戏还在后头呢……!」
「——那、那竟然又……!」「那到底能……」「糟、糟了,手帕快要——!」「快、快把他抓起来啊!」「谁要啊,笨蛋!」「呀啊!」「小、小心您的尊容啊啊啊……!」
有人仓皇逃窜,有人开玩笑地膜拜起来,有笨蛋也跟着大脱特脱,有人捧腹笑个不停,有人无奈苦笑。利契耶鲁接到蓓蒂的驱逐命令袭来,我也裸着下半身应战。有人挺我,也有人为他助阵,酒瓶满天飞,酒也下雨似的洒,好像怎么闹都没关系一样。什么都无所谓了,我才不管那么多。
「……啊~……头好痛……」
一听见我趴在桌上呻吟,奥托米婆婆就拿了杯水摆在我身旁。虽然喝水不会让我好到哪儿去,但总比没喝的好。我宿醉了,想不到我也会有这么一天。
「谁教你得意忘形,一口气灌了五瓶波本酒。」
「吵死了。」
「你以为你是亚济安呀?」
吧台传来低沉的笑声,那声音我一听就不爽。
「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要知道节制吧?」
「闭嘴。」
「可是会那样乱来,的确是很像塔里艾洛会做的事呢。」
「去死。」
你这头发稀疏的中年肥猪,少说得跟我很熟一样。
「……去死,你们都给我……去死……好痛……」
「我看你才会先死吧。」
「少废话,面具男。」
「骂人也变得不痛不痒了。」
「……痛死我了……我的头……」
好难过,快吐出来了。酒根本没退,这还不算是宿醉,才刚开始而已。光是这样就让我的头痛成这样?开什么玩笑。还是去吐一吐好了。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你上哪儿去?」「要你管。」我这么回答蓓蒂后就走向厕所,一进隔间就伸手猛挖喉咙,想不到有只手在我背上摸了几下,恶心得让我吐了个痛快,眼泪都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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