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BLOODRED SINGROOVE chapter.14 宛如借口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HHHHHHH……!

  如果可以的话——虽然不太可能,但玛利亚罗斯很想问莎莉亚‧贝尔。

  想询问她——

  喂,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那很痛吧?不要那样不就好了?蝇聚姬与万眼王的战斗方式都相当具毁灭性,或许奴隶园的居民都会有破坏自己的冲动吧。或许是如此,但就算这样,他们的行动原则并不只有这样。不,明显不同。

  莎莉亚‧贝尔将从自己身体上扯下来的荆棘收成适当长度,拿在右手上,光是拿着似乎就很痛了,她依然不停流着白色眼泪、嘴唇颤抖着,仔细一想,那是非常恐怖的武器。

  鞭子。

  长度将近二十美迪尔左右,不晓得有几条,也有些是复杂的纠结在一起,总之是将许许多多的荆棘收成一束,也就是所谓的千条鞭。

  莎莉亚‧贝尔将巨大的荆棘千条鞭拿在手上,因全身剧痛而流泪,仍抿嘴发出嗜虐、不祥且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缢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还真是不得了的SM游戏呀……」

  卡塔力并不是故意要开玩笑,只是若不故意说个一两句风凉话,就会觉得坐立难安吧,这种心情玛利亚罗斯也不是不懂。

  二十二点五十七分,还有三分三十秒。莎菲妮亚将左手的手杖立在其中一个魔法阵中心,右手食指与中指在空中画起些什么,轨迹形成淡淡的光线浮在空中。到底是什么结构呀?虽然不清楚,但魔术的准备仍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但是,会有用吗?

  不,要是没用就头痛了。

  要相信它有用。

  不相信不行。

  莎莉亚.贝尔向多玛德君等人挥下荆棘千条鞭,这该怎么说呢?

  确实是很强悍的气势。

  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不是咻或呼之类的感觉。而是咻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这根本是暴风了。

  而且加上那个长度,根本没有办法躲开。

  多玛德君等人虽然也了解这一点,却没有打算逃跑。多玛德君将大剑扛在肩上,胡子摆出张开双脚与肩同宽的战斗姿势,裘克将突刺剑握在自然下垂的右手中悠闲自得地站着——真的不逃呀?就算不逃又能做什么?没问题吗?怎么可能没问题?一般来说……不过,如果不是一般的情况呢……?

  狙隶秽秽秽秽秽秽秽秽秽秽秽秽秽秽秽秽秽秽秽EEEEEEEEEEYYYYY……!

  莎莉亚‧贝尔那充满欢喜、兴奋、痛苦、绝望的叫声划破杰德里的夜晚。荆棘千条鞭重击地面,与其说破坏不如说是瞬间将其粉碎。好厉害,应该说是好恐怖的声音,彷佛像是心脏粉碎的破碎声,但是,这时我却双眼发亮。

  我听见了。

  「奴呜呜呜呜啊啊啊……!」「粉!霸————……!」「哼……」

  接着,我看见了,三人三种方式,面对朝头上如怒涛般袭来的荆棘,多玛德君用大剑爽快地用力挡下将之拨开;胡子用铁拳之槌对付,砰砰地击飞;裘克则是正确看出方向并以巧妙的脚步在荆棘与荆棘之间移动。

  三人都平安无事。

  不过现在没有摀住胸口吐气的空档。

  莎莉亚‧贝尔发现没有杀掉猎物时,立刻再度挥鞭。忌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遗YYYYYYY……!如果重复同样的动作,结果也会是相同的,玛利亚罗斯的心情也比第一次时来得放松——只有一瞬间,下一秒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啊」毫无意义的声音从玛利亚罗斯的口中溢出。不是那样,不对,不一样。莎莉亚‧贝尔并没有挥下荆棘千条鞭。

  她打算横扫!侧面!从侧面攻击!想将他们扫倒……!而且,她还向前踏一步,猛然缩短距离,打算一击将多玛德君等人确实埋葬,集成一束的荆棘发出巨兽般的怒吼朝多玛德君等人扑去。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呜呜呜呜——……!啊啊,讨厌,我不敢看,我不想看。好可怕,我不想看那一瞬间、那个画面,我想摀住眼睛,但我怎样也没办法移开视线。多玛德君将大剑朝下直立挡在身体前方,胡子双脚跨地放低重心,只有裘克从原本的地方移动。他跑着、一跃踩了上去,从胡子的背上、胡子的肩膀上。「——唔!竟然用拙僧……!」这是怎样的家伙,当他这么想时,荆棘千条鞭一边嘶喀喀喀喀喀叩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地扫过地面——来了!不偏不倚地撞上,是直击,多玛德君与胡子被撞飞,飞得非常远,两人都飞了十美迪尔以上,掉到地上后仍像垃圾般滚了好几圈。这是仅仅数秒内发生的事,却彷佛永远那么漫长。发不出声音,也不知道该如何思考,不过,我应该想些什么好呢?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只是见到将胡子当作踏板,高高跃起躲过鞭子后着地的裘克,对他的忿怒让胸口深处隐隐作痛。从前也曾将胡子当作踏板过的玛利亚罗斯虽然没资格说别人,但这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牺牲、利用同伴,只有自己一人得救。不过,就连这件事我也没什么实感,明明是自己的感情,却又不像是自己的感情似的。

  玛利亚罗斯觉得时间似乎停在二十三点五十七分二十六秒了。

  当然,并不可能有这种事。

  怀表的指针仍然走动着。

  时间流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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