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nage89710threvolution28thday
沙蓝德无政府王国杰德里˙红线地区
「unknown」
他首先诛杀被虚假神祇欺瞒之愚蠢者。
而後,他下令於各处纵火,使罪孽深重之悲哀妓女四处窜逃。
翌日深夜,由他点燃净化之大火,将那些女子的妓女户燃烧殆尽。
「预言家」悠伯.马力克於摩德洛里西北部建立火焚谷圣地时,应该曾留下这样的记载。我们到底是不是在模仿那个顺序,我也不知道。如果我们的首领说是,那就是这样没错,如果他说不是,那就应该不是吧。亨利布莱克摩尔心想,反正这不是我的工作。什麽信仰丶正义丶神祇丶什麽跟什麽,这些玩意我全都不在乎。虽然我还是不敢光明正大地说出口,但其实我根本没有信仰。至於神,虽然应该会存在於某处吧,不过要我去相信祂,或是去依靠祂,总觉得很白痴。
再说,当我们人类踩到蚂蚁时,即使会觉得它们好可怜丶它们好惨,但岂会因此而考虑要去拯救它们丶让它们过得更好?就算真的有人这样想,但他们岂会因此用栅栏围出蚂蚁王国,以避免再度踩死蚂蚁?不过,你以为蚂蚁有多少?它们的数量之多,就连去计算都显得可笑。
人类也是如此。数量不但多到不值钱,而且还不停地增加。不论再怎麽杀,都会继续繁殖下去。如果真有救世之神存在,那祂想必一定很辛苦吧。在祂出手相救之前,人类会接二连三地诞生於世间丶长大成人丶然後哭叫着救救我啊请救救我啊之类的话。神的工作,还真是全年无休的重度劳役耶。乾脆改为轮班制好了?不过要确保愿意交班的怪胎,好像也顶困难的。
小时候打死蚂蚁丶苍蝇或蜻蜓时,我同时也想说,自己其实跟这些昆虫没有两样。亨利在兄弟姊妹九人当中排行老八,尽管出身骑士之家,但由於父亲不但在各方面都非常无能,而且还相当散漫,所以家计一直相当困窘。在这个家中,根本没有所谓的「家庭℉说得更夸张一点,这里根本就是战场。亨利就在双亲或兄姊的殴打辱骂及压榨之下成长。再怎麽说,对方人数众多,而且又密谋要虐待弱者,所以亨利根本很难抵抗,无能为力。如果敢抵抗,就会遭受比原本多好几倍的报复。最後,亨利终於编织出了解脱的方法。
那就是放弃。要把自己当成是昆虫,然後乖乖听话不乱动。如果压力累积到无法忍受的时候,那就杀杀昆虫以排解忧郁。如此一来,就会渐渐觉得自己真是笨蛋,然後开始认为一切都无所谓。
不,事情似乎不是这样当我察觉到这一点时,我早已正式成为托连公国圣堂骑士团的骑士,并且有了几次真正的作战经验。最初我也是半信半疑,内心想着,该不会我其实是有能力的?怎麽可能?
无论如何,不管是父亲还是兄长都是无能的废物O只有┄位哥哥好不容易当上骑士,但之後却投资生意失败而欠下大笔债务逃之夭夭,而姊姊也重覆不断结婚离婚,得到的只有好几个拖油瓶。当中还有因违法赌博与持有非法药物而遭到逮捕的笨蛋哥哥,而四哥甚至还被同夥的流氓殴打致死。脾气暴躁的母亲,总是为了一点小事爆跳如雷而口吐白沫不支倒地,最後就这样挂了。
在这种环境下成长,我实在无法相信只有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样。
如果真要说我到底有哪一点比别人优秀,那大概只有说谎的技巧吧。
不过,这是由於遗传自不幸双亲的爱慕虚荣,以及方便填补真正的现实与自己想要相信的现实之间的落差,因此不断磨练而成的能言善道。接着再加上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能干,并且在从放弃转变而成的天不怕地不怕个性作用之下真是令人惊讶,我竟然可以因此说出有气势的话语来鼓舞软弱的骑士,可以若无其事地从上司那里分一杯羹,可以说出甜言蜜语来追女人,可以揣测敌人的举动丶进而率先突袭丶把敌人击溃丶杀得片甲不留。於是,前途无量的年轻圣堂骑士就此诞生。许多有力的骑士,因此口口声声说道「虽然就血统而言你想往上爬还是有些困难,但正因如此,你应该更想要拥有坚强的後盾十一个个接近亨利布莱克摩尔。当时的托连公国,正陷入与法赛吉纳王国的战争泥沼中,因此非常需要力量强大的骑士。而这股时代的风潮也成为亨利的助力。善与人交际丶手段高超丶而且人望深厚的骗子亨利,因此得到了许多的邀约。
不过,光是这样,就为他招惹了许多嫉妒。尽管不知道是谁在後面指使,不过亨利因此在短短五巡月之间造成九千人死亡的多洛库山岳战中,被任命为以骑士团第一怪人闻名的骑士之副官,接受了好几次担任诱饵或威力搜索等艰难的任务。
自此之後,亨利并没有与那名骑士分开,由於两人至今仍如字面上形容般并肩作战,所以不禁叫人感慨,人生真是难以捉摸啊。
前托连公国圣堂骑士团东骑士馆一等骑士。
现在是染血圣堂骑士团的团长。
亚隆兹.尼德鲁斯比亚。
大家都以受洗的名字加上骑士的尊称,称呼他为犹大爵士。
过去虽然常被人评论为「静谧的容貌下隐藏着疯狂一但事实并非如此。换句话说,他看来并不像是怀抱过於纯粹的信仰丶在战场上毫无慈悲的坚强战士,反而是位相当俊秀的美男子。
他的马鞍上挂着「壮烈的复仇之枪℉别名「圣枪J
他的身上穿着「血之铠」与「处刑者长袍J
背後则背着「背叛者之刃l
他的坐骑则是一身漂亮的黑鹿毛(注:四肢与鬃毛为黑丶身躯褐色丫挺着庞然身躯傲然前进的,亚巴顿。
亚巴顿的马铠甲,则装备了特殊的道具,上头挂着巨大的十字架。
乍看一下,彷佛就像是犹大爵士背负着十字架一样。
还背负着挂在十字架上那女人的罪业。
女人身穿连帽的黑白僧服,仅有脸部的肌肤裸露在外。
她的双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