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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好好留意这件事,他们就会输。
最起码尤安确实需要如此思考。
“尤安啊。”
他的义父回头看着就在后头的尤安、罗叉和珐琉,以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说道:
“我的后方就交给你了。接下来也由你负责统帅全军。这一次的战斗,我要以一个剑士的身份,为我所信仰的‘义’而挥箭。你──”
“您在说什么呢。”
没有那种必要,义父。多说无益,义父只要去做就行了。
只要您的光芒照耀着我,我就能够忍耐。
包括没有朋友、没有恋人的孤独,以及所有的伤心。
我不知道母亲是谁,在失去父亲、还有那个大我许多,有如兄长的男人之后,您就是我的全部。那时的我还是个孩子,偏偏个性乖戾、固执、爱讲大道理,能够看透又不容许任何谎言与不实,怎么看都是一个别扭的孩子,大家都对我没辄。
只有您,只有您愿意直视我。只有您不会抗拒我。只有您会抱我,对我笑。我知道您是真的把我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
“银色军团全员都有如我的手足,我会一丝不乱地加以指挥,请您拭目以待。总长不需挂率,只要以剑士的身份挥箭就行了。您要不要试着取得在一日之中,以日轮斩杀百人的荣耀呢?”
“你在怂恿我吗?”
“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诚然。”
丹尼斯˙桑瑞斯一边轻笑一边停下脚步──原来他们已经来到了阵地的最前线。
在前方的SmC阵营,有三个……还有另外一个慢了办步的巨人族,也已经来到阵前。
SIX站在无限城的遗迹上,两脚张开与肩同宽。有些强劲的风微微吹动他的头发。SIX慢慢回头,由上而下看着这里。
真正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经过策略战与前哨战以后,时机成熟了。
“同志们──”
一个宏亮的声音响彻一号区特设会场。
太阳鬼举起大刀日轮,指向天空。
现场一片寂静。,
观众屏息聆听太阳鬼的宣言。
“很抱歉,事到如今还要向各位解释何为吾等之‘义’。吾等只是锻冶之钢,持剑讨伐信奉‘恶’之相关人等,一律斩杀绝不同情、斟酌或迟疑。同志们要知道,吾等所高举之刃毫无荣光可言。吾等挥动杀敌者,乃为凶刃。吾等所讨伐其恶,也同为恶鬼之身。同志们,吾子们,今日我要请托诸位,让吾等将生命奉献与吾等之义吧!”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
“──诸位同志!即刻提剑前进吧!不要畏怯、不要恐惧,现在正是讨伐奇恶的时候!吾等所行之道,乃是修罗之道!无涯之血道!”
“吾等即为修罗!”、“修罗”、“血!”、“吾等即为修罗”、“血!血!”、“吾等即为修罗!”、“吾等即为修罗!”、“血涂修罗……!”
“──修罗啊!诸位修罗啊!讨伐敌人、讨伐其恶吧!消灭敌人、彰显吾等之义!”
“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义!”
“拔剑!持盾!不准走在我前面!也不准落后!全军……前进!”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场两百二十多名秩序守护者齐声高叫,瞬间天摇地动──这个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接着是在场成员一起前进,但不是全力奔驰,而是小跑步……对太阳鬼来说只是疾走的速度。对于这些习惯铁之纪律的秩序守护者来说,不管多么兴奋也不会有那个傻瓜敢违逆总长的命令。大家都跟着太阳鬼,又落在太阳鬼的一步之间,列队安静地前进。胸甲下的心脏正燃着战意、头盔下的眼眸隐藏住疯狂,手上的剑尖散发出杀意,整齐迈步向前。
“罗叉副长与其直属队往右翼,珐琉副长带着直属队到左翼。巨人族就交给你们了。”
罗叉与珐琉接下尤安的指令,分别向队伍的两翼移动。
如此一来就算列阵完毕。有如死神一般令人恐惧的罗叉,还有逝世女夜叉的亲姊姊、美貌与智慧兼备、剑术卓越的珐琉。他们与尤安不同,只要存在就能够给予周围的人力样。除此之外,一身轻装的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号无名队,也不断在周围来回往复,带回各项大小消息──尤安很满意这样的情形。从他就任副长以来,为了要养成专职收集、传达情报的无名队,投入相当大的心血。
这并不表示他没想过无名队会以这样的形式加以应用。
那是理所当然的。
加虐杀戮爱好会。
SmC。
──还有SIX。
尤安很久以前就明白,早晚他都得下定决心。
艾尔甸虽然还有GippdeRais、赤子同盟(BU)、DIE等有力的恶党,但SmC却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