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是没有牙齿,看起来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把假牙拿掉,每个人都像是老婆婆一样呢!这些女人其实跟其他妓女不一样,没什么人会想帮他们赎身。年纪大没用了话往垃圾桶里一丢就完事了。”
荆王的手指,慢慢的在玛利亚罗斯的嘴里游移着。然后他捏主了玛利亚罗斯的臼齿。
就在一瞬间——
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口中传来了什么东西碎裂之后,温热的液体便从玛利亚罗斯的嘴里留了出来,接着,有个小型硬物掉到了石板上——
那时被荆王给拔出来的、玛莉亚罗斯的臼齿。
“——痛……”
“其实要用针把你的痛觉麻痹掉,然后用专用道具来拔的。不过,如果时间不对,女人一直要反抗,就像这样一根一根拔起来就好。其实,这也只是找接口而已,等我察觉到时,这就已经变成兴趣了。如果我拔起来感觉很愉快,我还会多疼惜这个女人一点。就我的经验来说,女人的牙齿整齐一点比较好。颗颗分明,拔起来很好拔也很愉快。你呢,可算得上是上等货色。”
“我……不是……”
玛利亚罗斯瞪着荆王看——这下子他总算是清醒过来了,这家伙根本没什么,只不过是个变态而已!体察到这一点,什么恐惧可怕都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不对,就某种意义来说,还是满恐怖的。
“女人……”
“这样啊,不要紧,不是什么大问题”
根本就动弹不得,这家伙应该也练过两下子——荆王用左手捏住了玛利亚罗斯的下颚,右手在探入玛利亚罗斯的嘴里。
不过,臼齿丢一颗就够了。玛利亚罗斯觑准时机,一口气超荆王的手指咬了下去,力道大到几乎是要咬断那几根手指的地步。
“也是会有像你这样想反抗的家伙,这个时候,就要——”
荆王很沉着的避开了玛利亚罗斯的攻击。应该是已经习惯了,他的右手勒紧了玛利亚罗斯的脖子——不不对,他是压着玛利亚罗斯颈部大血管的某个点不放,让玛利亚罗斯不知不觉松口,然后,他的右手,趁隙深入口中:
“这样做。”
到现在为止,他除了听过自己骨头断裂的响声,其他像是皮肤裂开、肉被切开的声音,他也不是没听过——什么令人厌恶的他都亲耳经历过了,但眼下拔牙的响声,则是无庸置疑,绝对足以那些声音匹敌。不,或许是更胜于这些声响也行。
“——唔……啊……”
血液从他嘴唇上溢出,低落在石板地上,而且血流量还不少。但比起那些血液来,嘴里那种仿佛坠子钉进牙龈的痛苦,则是更加强烈着刺激他的神经。那些意图反抗的女子,在遭受的这样的痛苦后,想必会马上悔改,瞬间变身为柔顺的小绵羊,或许还会哭着祈求他的原谅也说不定,甚至在绝望之下咬舌自尽……
或许,就是应为要防止谈们咬舌自尽,所以才要拔掉他们的牙齿吧——这个做法,真的是太残酷了。
“他们似乎回来了”
不过,他倒是给玛利亚罗斯留下几颗牙齿,给他用来自我了断呢!话又说回来了,要是这样就寻死觅活,那也未免太软弱了。不过,当那个轻描淡写地便拔了他两颗臼齿的家伙站起身时,说实话,玛利亚罗斯确实是安心了不少。
“把的的嘴给堵上。”
荆王只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菱形男带着佩儿多莉琪回到这个房间里。不过,虽然说是“带”回来,但其实她跟出去的时候一样,几乎是给人抱着进来的。佩儿多莉琪看到玛利亚罗斯之后,随即甩开了那个菱形男,倒卧在地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你怎么看……!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了!?你没事吧……!)
虽然听不太懂,不过,佩儿多莉琪应该是在关心他把?菱形男看了看地板耸耸肩,捡起了荆王刚刚从玛利亚罗斯脸上剥下来的那个口枷。是不是应该在那完事回到他的嘴里以前,跟佩儿多莉琪交代些什么才对?
在疼痛与伤口出血的双重攻击下,玛利亚罗斯此时有些头晕,他绞尽脑汁也只想到一件事:
“我叫做,玛利亚罗斯。”
“……嗯?(……耶?)”
“我的名字叫做,玛利亚罗斯”
仔细想想,他还没告诉玛利亚罗斯他叫做什么名字哪!虽然不是可以要去想,不过,没办法,他只想到这件事而已。
“嗯嗯嗯……嗯嗯……(玛利亚……罗斯……)”
“啊,听起来很想女孩子的名字……”
“你们在聊什么啊!”
那个菱形男冷笑着,从近把那个口枷放在玛利亚罗斯嘴里:
“你的运气真的算很不错,居然只被拔掉了两颗哪!不过,等等一会就会被全部处理掉的,你就觉悟吧!”
事实上,如果行有余力,玛利亚罗斯是很想回敬那个菱形男一句“是喔,那我就恭候大驾啦!”不过遗憾的是,原来有着臼齿着伤口现在痛的要命,在加上我嘴里还有口枷,根本没办法开口说话。而刚刚菱形男加诸在他身上的那些拳脚,现在好在隐隐作痛。
真是的,虽然说他早有觉悟,既然被人绑来这里,被踢打都是在所难免。但是什么叫“全部做处理掉”啊?很好!给我记着!更希望他也能把被说的这些话拿来回敬这家伙。
——真是,绕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