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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或者是应为,佩儿多莉琪算是莫莉样的孩子?不过,照这样说起来,顺序有些不太对。他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在他把佩儿多莉琪送到收容所以后。在那之前,对这件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玛利亚罗斯为了即将到来的剧痛咬着口枷;然而,那个菱形男的手指,却在甫触及他的眼皮时,突然停下。
“你在干吗?”
那不是那个菱形男的嗓音。玛利亚罗斯睁开眼,那个带墨镜的高个子男人,此时正站在菱形男身后。
然而,这个男人……似乎像是一下子会出现、一下子会消失一般,存在感的增减十分显著——照道理,他的个子很高,即便站着不说话,也应该当引人注目才是。然而,他却相当出色的掩盖了自己的气息。
荆以十分低沉,听不出来什么感情的声音开口问道:
“为什么擅自开门”
“乎……耶……此猪子发骚音……”(注:“是这臭小子大吵”)
菱形男扯了扯玛利亚罗斯,随即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他们一定被吩咐过,没有命令不该打开这扇门,所以这个菱形男看起来相当惊慌失措。但他也没有多费唇舌,或许是即便自己开口辩解,也无济于事的觉悟。那个菱形男放开了玛利亚罗斯的头发,退后一步,左手握拳,并在胸前不断的上下摆动着——那是龙州人道歉的手势。
“赦吾过误……赦吾!荆王。”(住:“我错了……原谅我吧!荆王”)
“把你的母语受起来。刚刚飞燕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吾……啊,遵命。”
“这样啊……所以你刚刚确实在偷听我们说活啰?”
“不、不是的!”
“你实在是不太聪明哪!”
那话想必是有什么言外之意才是。菱形男因此低着头,像是十分消沉的模样。
但荆很显然并没有把菱形男放在身上: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啊……是、是的。”
菱形男看了佩儿多莉琪一眼,然后把视线移到玛利亚罗斯身上:
“那个女的想要去厕所。所以那家伙一直在敲门,很吵。”
比起刚才,菱形男嘴里的共同语显然拗口了许多,想必是心里受到冲击的关系吧?然而,荆很快便了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没多想,随即便下了个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指令:
“带他去上厕所。上厕所的时候,放开他的手脚也没关系。你一个人会怕的话就多拉几个人一起去看着。”
“是——”
菱形男在那一瞬间像是松了一口气,连多问一句也没有。他应该也认为这样的判断相当合理正确,所以马上就扛起了佩儿多莉琪。也或许因为情况实在太过紧迫,所以,佩儿多莉琪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乖乖地像是货物一般让人给抗走。然后,这个房间就剩玛利亚罗斯与荆两个人。
“接下来——”
荆走到玛利亚罗斯面前,俯下身:
“那两个人回来以前,就由我开看着你,我可是很久没看遮挡子事了。”
玛利亚罗斯察觉到,不论是从说话的口气、表情等等,他都没办法猜到这个家到底在想什么。这跟这个家伙本身是龙州人这件事应该没有什么关系,除那个从开始到现在没开口说过一句话的岩男吴诫意外,不管是像个小孩一样的飞——或者是叫做飞燕,还是拥有一双魔性只眼的媚娄,抑或是其他的龙州人,虽然都有那么一点的莫名其妙,但是,好歹大家都同样的一种人类——最起码玛利亚罗是这样想的。
但是,这个荆——这个叫做荆王的男子不同。他的行动与一般人迥异,行动也没有一贯性可言。他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
所以你当荆王伸出手两三下便解除了他的口枷,玛利亚罗斯也着实吓了一条。
然而,荆王并没有就此罢手。他右手上的食指与拇指,随即便侵入玛利亚罗斯的嘴里:
“不要搞错了……”
他的手指——就像是在摸索着玛利亚罗斯的口腔形状,,顺道算算里头有几颗牙一样:
“那个女的,是我们重要的人质。你就不一样,我们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因为极度惊吓与恐惧的关系,玛利亚罗斯完全没有办法动弹。
是的,恐惧。
这个男人为什么有这些行动、他的欲求或是欲望,玛利亚罗斯全都没办法理解——这比什么都恐怖,而且觉的叫人恶心。
“你的牙很整齐呢。而且,是很漂亮的牙齿……让我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下来好了!你觉的怎么样?”
——我哪知道啊?
但是,玛利亚罗斯没办法发出声音来。当然更不可能开口说话。荆王的手指就挟着他的舌头不放:
“我们的国家里,我们会把女人的牙齿都拔光,当作是‘那种工具’来使用。当然,这不是到处都能做到的。在我们国家有专门处理这些事的店。我还是个小鬼头的时候,就是在那里负责把女人给批出去。全世界的客人都回到那店里去……当然,那些女的共同语可是很流利的。我的共同语也是跟他们学的。怎么样,我说的还不错吧?不过,那些女人虽然乍看之下都很美,但其实全都是装假牙。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