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
“在大家的方针都还没决定以前,怎么可以去跟那边谈什么哪?
“我只是说要见面而已好不好……要拒绝也是无所谓,但是搞得对方不愉快,弄到最后连同盟都谈不成,这样可以吗?”
“没关系啊,我本来就不想跟那种超SUCK的垃圾结什么鬼盟,想到就不爽!”
“那个超SUCK的垃圾,手下的战力强大的不得了,要歼灭我们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那么任性?我们背上可都背负着同胞们的生命,怎么能为了你一个人而爽不爽?而将大家身家安全都豁出去?”
“你这个胆小的妖术师!只有向你这种发情雌犬,才会摇着尾巴在那些家伙脚边晃来晃去!”
“你这死侏儒,谁是发情雌犬!?刚刚是谁说不要用母语的!”
“不呼吾侏儒……!”(注:“不准叫我侏儒……!”)
飞一边大叫一边扑向媚娄,而被岩男挡下——不,应该说是阻止了他的行动。然后,岩男伸出左手,拨开飞突如其来的右拳后沉腰坐马,右脚往前踏了一步。
“许杀彼侏儒,吴诫!”(注:“吴诫,你可以杀了那侏儒”)
媚娄随即对着岩男下令。岩男——也就是那个吴诫,立即驱使着他那全身附满了肌肉的躯体滑步向前;飞也没先闲着,他先是迅速后退,之后便再度展开攻击。就将他们两人即将展开一场恶斗前那一瞬间,有个人出手制止住了这两个人:
“已其时吸哉?”(注:“现在是游戏时间吗?”)
出手的是荆——
荆站在这两个人中间,他的右手掐住了吴诫的喉咙,左手则抓住飞的衣领。
这实在是非常快捷的动作……而在此之前,吴诫与飞的短暂交锋也相当可观。在加上媚娄的魔术,虽然艾尔甸到底有多少龙州人血族,目前仍是不得而知。但可以确定的是,光是眼前这几个家伙,就已经相当具威胁性了。如果媚娄的话是真的那么,他们的实力就是连SmC都不敢小觑,甚至到了愿意与他们结盟的地步。
不过,那个SmC啊——
艾尔甸里大概没有哪个市民不知道,SmC的势力正在急速扩张中,证据就是——连笨蛋都回烙个标记招摇过市。
收买龙州人……应该也是他们扩张势力的一环。不过他们要把战力扩充到这种地步,一定有什么目标吧?或许,他们想的就是要把足称是他们宿敌的秩序守护者给击溃?
真要说起来,其实怎么样都无所谓。
从这种似是而非的大局观点来看这些事,那不过是一种逃避而已。
“光闹内讧有什么用!”
荆放开了吴诫与飞,伸出右手中指,推了推自己的墨镜:
“飞燕说的没错。我们已经下决心要在这条街上落地生根。只要齐家不倒,我们注定是回不去的。所以的赞成飞燕的说法,我们应该舍弃母语才是。”
“荆王,你很聪明嘛!”
然而,面对得以样样的飞,荆却是连扭过头看啊他一眼都没有;
“但是我也了解媚娄的顾虑。比起我们来,SmC的规模打得太多了。如果可以跟他们结盟,那是最好。当然,如果被他们拒绝了,我们的压力也会加重。然后他们会弱化我们,接下来就是被他们吸收。这是他们管用的手法,对吗,媚娄?”
“是。我们要在他们主动手谈合作的这段时间,先将他们的手喔住才是。反正我们手边有好货,对方应该是会很高兴才是。”
在抱胸而立的媚娄身边,正是抚摸着自己喉际的吴诫。
荆的墨镜,则是转到了玛利亚罗斯与佩儿多莉琪的这一头,
“问题是,对方真的会喜欢吗?”
“所以说应该尽速跟那边接触,探探看那边的意思。”
“能用就用。如果能够讨好他们,或许就能窥见他们的弱点也说不定。”
“这要看到时候情况怎么样吧——”
“飞燕还有其他的意见吗?”
“随你们高兴啦!”
“那就这么决定。”
在荆下了短短的结论后,他们便一起走出了这个房间,门也再次关上。
当然,锁也就马上就锁上了。等到那四个人的脚步声走远,四周则又恢复看那静到令人生厌的状态。门外还有有人……但并没有进来这个房间,应该是负责看管的人,感觉上附近似乎只有一个人……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就算外头没有看守在,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玛利亚罗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陷入如此绝境。也应该说,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弄到这种田地。
当然,他既然失望又很灰心。但眼下,他的剑与他的背袋当然已经被抄走了,连皮带、外套、护腕、甚至鞋子也无一幸免,即使想自杀都没办法。
而且,他的手还被拗到身后,被一根粗绳紧紧地绑住,他的两个脚踝也被脚镣固定住,嘴里还被人勒上了口枷。不要说是宰了自己,都被绑成这样了,还能干什嘛?
转过头,瞥见瞥佩儿多莉琪。虽然人还没清醒,但玛利亚罗斯没有放弃的意思。
放弃有什么用?从一开始玛利亚罗斯就这么认定。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