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帝国主义分子。」
泰隆和阿玛莉亚杠了起来,大概又是只有英语系才听得懂的词汇吧。尽管去嚷嚷这类不知所云,只有圈内人听得懂的语句吧。要不乾脆,去床上战个天翻地覆如何。这种既无意义又对我无害的交锋,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现在最麻烦的是,对我有害的瑞典人似乎没有一点退让的打算。
「我懂你愤怒的理由了,但希望你别随口敷衍过去……关于你对他人的距离感,希望你能好好解释。」
去你个纠缠不休的变态。
「很高兴你对本人的过去那么有兴趣,但我可没天真到会一五一十招出来。」
尽管我投以充满讽刺意味的视线,瑞典人仍一点都不畏惧,竟给我反瞪回来。
「一匹孤狼是吧?过去经历什么事才让你变成这样呢?」
「……随便挖掘别人的过去很好玩吗?你究竟凭什么才做得出这么狗屁的行为?别管我行不行?」
「啪」的一声,拍掌声再度响起。
「我们别再继续争辩下去了。我认为败战原因有许多个……其中最致命的果然是『团队合作太差』吧。相信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愚昧到不明白这点。」
有说错吗——被投以如此含意的视线,我倒也难以否定。
「……愚昧的是你们吧?不晓得人之间相处的适当距离吗?懂不懂得看气氛啊?」
「我们有必要进行分析。我实在不想再看到F或E级判定了,相信这点你也一样吧,明?」
成绩方面就算不用他说我也懂。
但明明是瑞典人先挑起争端,现在竟然狂妄地想教训我。不知羞耻的假善人,真不晓得那颗空空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烂泥耶?
我已经气到准备抡起拳头打算揍飞这家伙,结果突然一阵力道压住我肩头。回神一看,不知何时靠近的中国人就站在我身旁。
从身旁这家伙身上微微飘来的……是和汗水不同的味道。和她腐败至极的性格相反,一股香甜到有点作恶的香水味。她带著扑鼻而来的体味,一把嘴凑到我耳边,就轻声把满肚子坏水往我喷出来。
「你不想再遭到背叛了,对不对?」
「什么?」
「……背上已经伤痕累累了?」
我的反应应该是镇定的,声音也没有颤抖。说什么都不能让中国人,让这个臭女人察觉到……
「果然吗……既然这样,哦不,正因为如此,你现在才会在这里是吧?」
中国人丢下这句话,面露暧昧笑容迅速和我拉开距离。
「厄兰。」
「嗯?怎么啦紫涵?」
「你该回想起平时的谨慎小心喔,尤其在揭开别人的旧伤疤时更要留意。」
我理解到她已知道得清清楚楚,尽管我根本不知道这家伙,这该死的中国人是怎么办到的。
到底……为什么!又是怎样连这种事都嗅得出来啦!明明根本不晓得我的来历,到底为什么!?
「……看样子我们双方都在气头上,等过一阵子再来谈吧。」
留下这句话后,瑞典人拿起整套装备离去。拜托你直接忘了这回事吧。
「好啦,我们也回去吧。我不是不懂你,总之别太在意啦。下次一起更努力吧,明。」
「我觉得他该在意点好不好?难道我说错了吗,殖民地人?」
连泰隆这句话都要不停挑骨头的烦人英国女实在没救了。
可是啊泰隆,就算你叫我别太在意……我「办不到」啊。或许你不会晓得原因,但就是没办法啊。
我顶多只能假装忘记这些事,选择早早上床睡觉。
打算三两下把「大满足」往肚里塞,再用茶把不悦的心情一起冲淡,我难得特地避开瑞典人,来到房间外瞎晃。
所幸厨房内有不少空荡无人的区域。我并不讨厌在那种安静地方坐下来慢慢喝茶。当我泡完茶并喝了几口,突然发现到最不想见的脸孔,瞬间感觉茶都苦涩起来了。
好死不死竟然是瑞典人?他该不会特地跑来这里找我?不可能,难道他当真打算继续说那麻烦得要命的话题?
「明,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吧。」
「厄兰,我没有什么该跟你说的。」
瑞典人「唉」的一声叹气,在我身旁坐下。
「那就当我自言自语吧。」
他说得毅然决然,同时直直注视著我,开口说道:
「……再这样下去不行。明,我相信你应该也清楚这点。」
「想要装模作样歌颂青春的话,拜托去找别人行吗?」
完全不理会我的讽刺,视线也不看向我这,不过瑞典人开始了他的高谈阔论:
「我这阵子都在思考,新教育企划的目的究竟是啥?」
虽说我不是没想过这件事,但这家伙竟然一直在想那玩意?
「我认为所有人的共通点便是无论大小,净是群有点毛病的人。当中你特别明显,泰隆和阿玛莉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