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即便身在重力牢笼中也一如既往的模样,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既然如此,分别释放出五种属性的魔术吧。世界由五行相生所构成,而元素们相克时便会产生破坏。在初美正下方画出防御圆阵后,终于,狂暴的五元素随著开始反应直到最后对等消灭──世界被掀飞。
其规模比因禄刚才的龙哮更甚,这次整座黑钢木森林都从联合北部消失了。
但是,即便能让森林消失,也不能说就能打倒龙人。对这种『依靠威力的攻击』有抗性吗?因禄在攻击距离外愉快地笑著。
五大元素的效果薄弱,看来只有藉上位概念的攻击才对龙人有效吧。就在水明得出结论的同时,背部压抑住的痛楚席卷而来。
没预料到的不稳步伐,因为这个破绽,冷汗从背后滑落。
没错,那道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空隙的迅雷已经来到。
「这场胜利由我收下了,水明•八键。」
自己立刻伸手保护头部,几乎能够贯穿防御的拳打落下。用来防守的左腕折弯,彷佛这样还不够般,双脚也前后受到攻击,最后身体被重重猛踢。
「咕、哈──啊……」
整个人被踢飞、在地面翻滚。努力鞭策晕眩的意识和摇晃朦胧的脑袋,马上对受伤的部分施予治愈魔术。即便想立刻重回战场,但眼前就是因禄的影子。一旦对手逮到空隙,自己必定会不断遭受攻击。
「嘶、咕、嘎哈……」
每次被打击就对身体施予治愈魔术,但治疗当然渐渐跟不上受伤的速度,身体的动作也开始迟钝。连续承受著彷佛被巨大铁球狠砸般的打击,最终如同一团破布似地飞了出去。
──自己会输在这里吗?
在地面翻滚一圈、两圈、好几圈,直到趴下。嘴里都是血与土的味道,身心因为不曾间断的痛楚而频频惨叫。即便如此也想重新站起,双手握紧从地面刨出的土块。
如同看穿自己的自我询问般,前方传来问话声。
「这就结束了吗?」
「闭嘴……」
「但你站不起来了吧?」
「闭嘴!」
「不继续攻击的话,女人就要被我带走啰?」
「闭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这样!叫吧!如果认定那是绝不可相让之人就放声高喊吧!嘶吼吧!然后揭露所有!你的力量应该不仅如此!这种紧要关头可不是有所保留的时候!」
这种话根本不用他说。就像剑士会将拔剑之地视为丧命之处,魔术师也会在认定命悬一线之处,燃尽所有灵魂与魔力。
因此,站起来。直到身体放弃活动为止。直到心灵一蹶不振为止。直到那天确立的梦想、从这双眼睛失去之时为止。
「──火焰集结!宛如魔术师嘶吼之嗟怨!其濒死哀鸣化为具象藉以焚烧,赐予阻挡吾跟前者凄惨命运(Fiamma est lego. Vis Wizard. Hex agon aestua sursum. lmpedimentum mors)!」
「这个魔法之前看过了!」
没错。你看过了。你看到的,不过是布局。
如同心底回答的句子般,魔术出现不同形态。火焰宛如推进结构的喷气般向后方射出,握著亚述巴尼拔辉石的右手及右腕都被光彩夺目的烈火所包裹。
因禄以为抓住破绽从正面而来,自己便钻进因为误判而主动来到眼前的龙人怀里。
在惊愕瞪眼的因禄面前,竭尽全力地行使魔术。
──然则辉耀!而后击穿!亚述巴尼拔的璀璨之石(Fiamma o asshurbanipal)!
将握著辉石的右手抓握成拳,以朝后方喷出的火焰做为加速辅助结构,捕捉到因禄的中心点。击出的拳头将这次无法闪避的因禄重创、打飞到后方,然后亚述巴尼拔的火焰继续追击无法行动的男人。
能够听见因禄从火焰中发出的唯哮。
「还没结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贯穿鼓膜、宛如能就此吹飞缠身火焰般的巨大声量。即便被为生者带来破灭命运的宝石光辉击中,龙人依旧没有伏地不起。
既然这样,第二次交手的时机就很近了。水明没有沉浸在行使魔术后的余韵中,而是再度著手看准会进入近距离战斗的最后一招。
立刻摆出的右手刀印指间亮著魔力光。宛如曙光般璀璨,静静摇曳著描绘出生成魔术的文字记号。
魔法阵立刻在脚下展开。就这样重复动作后,魔法阵外围又重叠了魔法阵。
编织魔术过程中浮现于心的,是挥散不去的过往。即便拥有实力但心灵脆弱,因此造成无法挽回过错的那一刻与那个战场。
没错,自己在那个地方失去了重要之人。没错,因为过于强大的存在横挡在前而无法动弹。因为防御太迟,前来救援的父亲代替自己正面接下了赤龙的咆哮。
然后,就在那个时候,自己继承了父亲的意志。代替未能给予救赎的我,去救赎无法获救的女性。确实有过那样的誓言。
没错,所以在那天、在那里,软弱的八键水明就已经死了。
所以──
「再也不要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