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雄罗摩与其弟拉克什曼察觉到朋友陷入困境,展现出了侠义之心。
护堂愉快地笑了起来,紧盯着眼前的宿敌。光辉的十五岁少年,军神韦勒斯拉纳慢慢地走了过来。
“这下子就能专注于与你的胜负上了。”
“我也丢下了麻烦的剑,感觉轻松不少。”
“啊啊。你确实是一副放下了重担的表情。就我来说,如果你能把与我的胜负也忘掉的话就帮大忙了。”
尽管开起这种玩笑,护堂却是相当认真的。
不过,对此韦勒斯拉纳哼笑一声。
“真是愚蠢。既然来到此处,就只能决一雌雄了。”
“是吗?我们的相性挺不错的吧?”
护堂重新说道。
“我以友情为优先也无妨的。”
“这不可相提而论。我与你是不仅结下顺缘,也结下了逆缘的神与弑神之人。这样的两者相遇,除了战斗别无他选。”
“不过,你在战斗中途嫌弃那把剑了吧?”
“当然了。我作为一介战士,要以自己的技巧去战斗——这种觉悟我还是有的。若然如此,受救世之剑和祖尔宛的摆布就无法达成愿望。果然我只有以自身的意志使用自身的权能去战斗才能释怀。”
“现在——你还能做到吗?”
“唔姆。”
或者这可能也是《反命运》的效果也说不定。
不过,这种事怎样都无所谓了。护堂接受了朋友的战意,淡然地说道。
“是吗。那么,没办法了。”
意见达成一致。果然要在这里休战看来是不可能了。
受坎坷的命运之线引导,两人像这样再会了。
在这个最后局面韦勒斯拉纳——使用惯用手发出进攻。张开手掌,伸直五指,笔直地突刺而来!
对此护堂本打算以‘骆驼’的踢击挡住。
“咕啊!?”
“果然负伤了嘛……。动作已经变迟钝了。”
被敌人以惯用手插中胸口,护堂发出痛苦的叫声。
韦勒斯拉纳悠然地笑道,进而对护堂的颜面施与拳打,中段回旋踢,以掌底从正下方攻击下巴,以手肘击打心脏等一连串的攻击。
全都是快打的招式。护堂完全无法防御。
(果然很严峻啊……)
一个劲地挨打着的护堂领悟到。
并不是技巧层面的问题,矮小的韦勒斯拉纳是以力量凌驾其上。
虽说是舍弃了救世之神刀,但他背后还有《盟约大法》在支援着。军神所施展的连打不但华丽无比,气势还如怒涛般毫不停歇——
身体摇摆不定,脚步也不稳。已经连站立起来都很困难。
以这幅落魄的状态,果然是无法做出像样的攻防了。现在的自己要跟韦勒斯拉纳交手的话该怎么做才行?
当找出答案之时,怀着身孕的艾丽卡和孩子的事情在脑海浮现。
踌躇,犹豫。
那是比《反命运的权能》风险更大的赌注——然而,野性和斗争本能却马上将这种迷茫挥去。
就算现在的我无法防御——!
护堂以右手将陷入自己腹部的韦勒斯拉纳的左拳,那纤细的手腕抓住。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什么,竟然是‘雄牛’的化身!?”
韦勒斯拉纳意图挣脱护堂的手,那腕力惊人无比。
想必连千头猛牛都能轻松地举起吧。因此,这边也要以‘雄牛’的化身进行对抗。已经不需要‘骆驼’了。
在以怪力捆住韦勒斯拉纳的手的同时,护堂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对痛苦有很强耐性的‘骆驼’消失,身体的极限一口气迫近。意识逐渐远去。不过没关系。再坚持三十秒就够了——
护堂发出呐喊般的大叫,展开了行动。
“咕……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袋就像快要炸开似的吱嘎作响。
由于将化身双重使用而产生的负担再次袭来。必须要尽快终结才行。护堂一口气将言灵咏唱出来。
“为了胜利,赶快来到吾的身旁,不死的太阳啊,请赐予闪耀的骏马!”
“噢噢!这次是要呼唤‘白马’吗——!?”
“我就不用说了,连你也会成为标靶。你可是在撒丁岛大闹了一场,让岛上的居民受苦了吧。”
“你打算要跟我一起同归于尽吗,草薙护堂!”
“给我奉陪到底哦,韦勒斯拉纳!”
最后选择的是,因缘的‘白马’。
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