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拿着脱鞘的剑。
是的。最麻烦的就是在预选赛中,和正式赛一样允许使用武器。所以当然的,所有人都在用凶器战斗着。穿着金属制的全身铠的人,也能看见一些。
“田中伯爵的心腹(懐刀)的实力,就在这里全部暴露出来吧。”
“不、那、那个,我、我、我是”
最近,对于在人前漏尿的行为已经毫无抵抗力了。
该出去的东西总是要出去的,我也没办法啊。而且女仆还记得,要是漏出来了的话,别人的攻击也会变弱。这可是会丢掉性命的危机啊。别再说三道四的了,该尿就尿吧。(原文是好好干吧小O,过于直白想想还是意译了草)
“吃我这招!”
那个男人逼近了。
女仆就这样蹲在原地,准备发射。
奇迹般地,男人的剑从我头上掠了过去。
这就是所谓的回避吗。
“唔!?”
“咦”
因为那压倒性的恐怖,我下半身都还没开始用力,大腿上就已经热乎乎的了,稍微放松一点点都会随时漏出去的吧。
但是,就在想要放松尿道的一瞬间,那个逼近过来的男人就从右往左被猛地击飞了。同时还响起了一声短暂的悲鸣。
“呀”
气势十足地飞了出去。
看来攻击从旁边袭来的。直到刚才为止他站着的地方的旁边,还能看到其他参加者的身影。
“那个女人可是我的猎物啊。给我的预选胜出锦上添花吧。”
“咦”
又是一个长的好可怕的男人。
目不转睛地瞪着我。自然地,我站了起来,向后退去。然后,因为预算赛的舞台并没有多大,所以后面也出现了其他的参加者。
回过神来时我才发现,我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参加者。
完全就是被包围了。
而且一个个的都用充满着血丝的眼睛盯着女仆。
“啊、啊啊”
要是不逃跑的话。必须要逃。
现在不是漏尿的时候了啊。漏出去的瞬间就会被杀的。大会规则里说过,就算不是过失杀人也不会被定罪。那句话还印在我脑海里。
必须要活下去。
带着如此强烈的感觉,我拼命地朝舞台的边缘跑去。
“停下!”“喂喂、混蛋你们在干什么啊!”“那可是我的猎物啊!”“切!东跑西窜的!”“该死的、滚开啊!不要妨碍我啊!”“你才是、不要妨碍我啊!”“我说,你这混蛋也太小气了吧!”“你说啥!?”
无论如何都必须从舞台上跑下去。
不快点下去的话,真的会被杀的。
“咦”
被杀了的话,连尿都尿不出去了吧。在田中先生的食物里混入各种各样东西的快乐也再也享受不到了。
那种心动的感觉是最棒的啊。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都不行。只有在给田中先生的食物里混入东西的时候才能享受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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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道会举办的时候,陛下交给了酱油脸一个任务(宿题)。
要说是怎样的任务的话,那就是证明龙之城周围的墙壁的坚固性。毕竟是被传言说挡住了魔族的侵略。真的有那么厉害吗、这样的询问连日不断地从其他国家传到陛下的耳中。
于是,利用这次的机会,我想出了一个妙计。
其结果,在今天的预选会场的某个舞台上化为了有形之物。
“什、什么啊这个墙壁!也太硬了吧!”“听说这个墙壁和包围城市的那些是一样的啊。”“该死!完全没法造成伤害啊!”“喂!你们这些混蛋来搭把手啊,这东西分毫不动啊!”“畜牲啊啊啊啊啊!我的剑、我的剑断了啊!”
我参加的是那旁边的的预选会场。
在隔壁舞台的中央有着ニョッキ一样的墙壁。
(原文:その舞台の中央にニョッキと生えた壁。我真的阵亡了,问了问大佬们,大佬们觉得ニョッキ这玩意应该是个拟声词或者拟态词。顺带一提wikipedia还有weblio里面都解释说是意大利土豆团子啥的请各位自行理解吧。)
制造了那个的人,正是酱油脸。
在那下面聚集了其他的参加者,正不断地攻击着墙壁。
为了在预选赛中获胜,就必须成为在舞台上站到最后的那个人。并且,在预选赛中,墙壁也作为参赛者中的一员,有着同样的待遇。
也就是说,这些舞台上的人必须一起把墙壁从舞台上弄下来,并运到场外。当然了,墙壁只不过是墙壁而已,所以也不能主动做些什么。只是,这个墙壁和舞台都是酱油脸亲手制作的,所以普通人哪怕想造成一点点伤害都会很辛苦吧。
“该死的!什么啊这是!根本打不动啊!?”“这玩意真的是墙!?”“这该不会是看起来像墙壁的什么新品种的魔法生物吧!?”“走开!让老子的魔法来把这玩意吹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