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但是,说实话,我不太想看这些东西。
“准备好了吗?”
“……真的打算这么做下去吗?”
“当然。”
面对酱油脸的询问,理查德先生深深地点头回应。
我不认为这是理智的举动。
“…………”
“…………”
地点依然是镇长宅内艾斯特的房间。
这里除了自己和理查德之外,还有亚伦的身影。
大概是因为其他人一口气走光了吧。刚才还觉得很狭窄的房间,现在却觉得很宽敞。然后,留在这里的三个人凝视的前方,整齐地摆放在桌上的玻璃杯酝酿出了非同一般的存在感。
我们现在非常的清醒。
“啊,那个,果然我觉得应该由田中先生来做这个”
亚伦发出了声音。一副非常想不开的表情。
这也是因为他是真心的为萝莉bitch着想吧。
“你给我闭上嘴。其实我也觉得那样更好。”
“不,我支持身为父亲的你。”
“就因为你说这种话,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况啊。田中先生。”
“…………”
我不想变成这样。
但是,理查德先生下定了决心。那双眼睛里透露出坚定的意志。那是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到底的绝对意志。丑男和乱交男没有能够否定它的力量。
“那我们就开始洗牌吧。”
理查德先生用庄严的语调说着,走向餐桌。
“两位请回头看。”
“我明白了。”
“是,是的……”
我按照他说的那样,掉头向右。
过了一会儿,透过肩膀传来的是桌子上玻璃杯微微晃动的声音。那三个被放置的玻璃杯,现在正经由理查德先生的手调换了位置。
大约经过了几十秒。
“你们可以重新面向我了。”
理查德先生指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我们按照他的命令回到原来的地方,面向桌子。
那里依然有三个玻璃杯。
“下一个是亚伦先生,轮到你了。”
“……是的。”
也就是说,是这样的安排。
按照理查德先生,亚伦,自己这个顺序,把放在桌上的玻璃杯重新排列。每个人在重新排列玻璃杯的过程中,其他两人不能偷看。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玻璃杯一开始的排列顺序不复存在,变成了谁都不知道的乱序。
“最后,田中先生,麻烦你了。”
“我明白了。”
也就是说,变成了那个状况。
随着我们轮番上场,玻璃杯经过我们的手调换顺序,最终由理查德先生选择其中的一个作为最终结果。最终被选中的是当初放在右边的玻璃杯,还是放在左边的玻璃杯,还是放在中间的玻璃杯呢?
谁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一样。
这样得到的玻璃杯,在严肃而慎重的对待下,被端到了沉睡的bitch的嘴边。
在当事人昏迷不醒的时候,乳液被稀稀拉拉地倒进了她的嘴里。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醒过来。
我们等了一会儿后,理查德喃喃说道。
“……可能是量不够吧。”
“确,确实是这样啊。”
亚伦毫无停顿的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确实不能否定这个的可能性。毕竟一个玻璃杯仅仅是几毫升的程度。早知如此,事先向大棒正太确认一下所需的量就好了。最糟糕的情况下,甚至产生了全员合作的必要性。
因为限制时间仅仅只有几天而已。
“给她喂下一杯吧。”
仿佛要在宣布一般,理查德拿起了第二个玻璃杯。
乳液再次被喂到艾斯特酱的嘴里。这次的过程很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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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结论上来说,艾斯特的病情在喝第二杯后就改善了。
第三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被废弃了。
她原本痛苦的表情变得平稳,呼吸也平静下来。变成紫色的皮肤恢复了原来的白色,翅膀和尾巴也不知何时缩了回去。全部都回归了原来的样子。她现在以平稳的状态入睡了。
看来大棒正太的建议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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