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出了差错……」
索拉读着报告书,脸色忧郁。
「与逼近要塞的敌军正面交锋……然后败北被占下要塞……?」
这战法显然违背了索拉的方针。
固守城池拖延时间,若是被完全包围并且弹粮将近可以投降。这才是计划。
「原因……是威斯卡侯爵。说是让骑兵突袭制造机会,从要塞出战了」
无法理解。
索拉带着这个表情扫了数次报告书。
扫了一会儿之后,认清了白纸黑字的事实,拿出羽毛笔和纸。
「我送信过去。联络威斯卡侯,让他别随便出兵」
「也只能这样了」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只有不祥的预感。
「没能阻止敌人在阿尔比的进军。要塞沦陷。部队败退,防卫要塞的6000人里半数战死。半数逃亡。佣兵可是很贵重的啊。糟糕了啊」
上次的报告之后不多久,下一份报告就来了。
我读着报告将针头换下,更正放在地图角落的列表数字。
「是进行了野战吗,还是说敌人有攻城武器?」
战场的记录官员似乎是个能人。将战斗的过程纪录的一清二楚。
我概括了一下读出来。
「向敌人的野营地发动夜袭的时候,敌人也正计划夜袭,于是演变成混战。骑兵队利用冲击力和机动力突破了敌人的包围网,取得了巨大战果,在这过程中敌人拖着我方逼近要塞,占领」
「……战果,指的是什么?」
「击杀了敌军3000。数据是自己申报的」
「……是吗」
在漆黑的夜晚怎么输的打倒多少人,真相感觉只存在于黑暗之中。
不过,这部分不是重点。
我们关注的是另一个地方。
「这座要塞在敌军抵达之后只拖了两日。如果先锋队只是2000人,按计划至少能撑到对方增援到来……」
「是啊,没错。按计划是这样」
索拉盯着红色的针头回答道。
「可能是信没有送到。我多派几个人送去。中途可能是出了什么误会」
「如果是就好了。希望下次的报告书不需要把蓝色针头换下来」
我给地图插上红色针头。
「黑吉安近郊发现敌舰上岸。立马从附近的要塞出兵突击,阻止敌军布阵。最开始将打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却持续遭到奥尔汀柏船只的掩护射击。佣兵们受到动摇落荒而逃,兵力骤减的要塞不堪攻击沦陷」
我移动地图上的敌人船只,放到被攻击的地方。然后扩大陆地的支配范围。
敌人的势力基本分为两方。10000人的本队和分出来的部分船只上的强袭登陆部队。速度快的是用船代步的小势力,面对攻城武器都没有的登陆部队,防守要塞的士兵怎么可能打输。
而这却已经是第3次了。
「是吗」
王女的回答只剩这个。
「……索拉?」
我疑惑地看过去,她低着头正在思索。
「…………」
「……其实超生气的吧」
被我说出来后,她像个人偶一样突然站起。用人偶一般的虚假笑容冲我说道。
「我去直接找他。把现有的募征兵统领起来,去前线。人手不够,直希你也来」
「我去战场?我倒是不介意,但是我可派不上用场」
「不用这么谦虚。最了解王室辎重队的人就是你了。而且——我需要个信赖的人在身边」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的前线无法信任。
「明白。要是敌人来了我就躲在你身后」
「谢谢。这样我就不会背后中刀了」
「糟了。懦夫宣言变成肉盾宣言了」
我要去除了战况更多的是其他要素带来不详预感的前线工作了。还能平安回来吗?
我和索拉带着后方的1000募征兵前往前线阿尔玛地方。
战争焦点阿尔玛要塞和阿尔玛港市街是防卫的底线。已经下达指示,必须将从南方进军的敌人用这一代的要塞挡下来。
而眼下第一方防线被不断攻破,为了加快进军,采用了货车搬运士兵这种乱来的办法。
食品和其他补给则是利用国家最高权力者索拉王女殿下的特权,在进军路线上以战时特别税进行了征收。由于没有货物和辎重队同行,军队的移动速度大幅上升。
若是在到达阿尔玛市街之前就碰上敌人毫无疑问会出大事。所幸一路平安。
在作为临时前线基地的市政厅,索拉为了尽快把握现状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