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地方就在于——军、队、人、少、」
「……此、此话何解……!?」「殿下,此言何意……?」
最终他们狼狈出声。
我也在内心暗暗吃惊。不是因为索拉说的内容。而是她那毅然的态度。
明明她只是在纵观议会的所有人,却令人觉得若是自己敢掉以轻心立马就会被看透内心。
这时候的索拉脸上,是与逃兵对峙时候表现出王族面孔。
——是已经有所觉悟,若有必要不吝将人开枪射杀的表情。
一阵酥麻仿佛游走我的心底。
「殿、殿下……恕臣斗胆……军队人少竟会是优势,这般戏言要人如何接受」
「我能理解你。但是,敌人的兵力只会多不会少。而我们也无法通过训练填补这其中的差距。
因此——拖延战局。别无他法」
「拖延……战局」
「不错。敌人的2000精兵中薪水成倍的众多。新兵8000人。骑兵1000骑。而骑兵的薪水在一般水准的5倍以上。另一方面,我们新兵2000人,应征兵4000人,骑兵500骑。若说军队所需经费之中,新兵为1,应征兵为0.5,精兵为1.5,骑兵为5,敌人与我方的经费差距……直希先生,请回答」
突然问到了我头上。
家臣团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我这边,充满了怀疑。这气氛真差。
「啊……大概是2.46倍」
我粗略心算了一下作出回答,引起一片议论。索拉继续说道。
「那战力差距呢?」
「只算步兵的话是1:1.831,骑兵纯粹就是1:2」
「听见了吗?战力差距不及2倍,而经费差距却有2.45倍。倘若要胜,我们只能利用这其中的差距」
「这是何意……?」「什么意思」「数字和战争有关系?」「那个是怎么算的」
家臣团们议论纷纷,翻阅起会议开始时候就放在桌上却被他们视若无睹的资料。完全跟不上索拉说的话。
有些还算好的尝试亲手计算索拉说的数据,却也基本无果而终。
「索拉王女殿下,他是何许人也。这莫非是他在背后出谋划策?」
威斯卡侯爵发言的同时朝我瞪了一眼。呜哇被嫌弃了。
对此索拉欣然回答道。
「直希先生,是我的咨询。你们应当都有所耳闻。而这——正是我苦口至今的『改变原理』」
王女激昂地纵观全员。
「这场战争能拖则拖。原野的会战决战,统统给我从脑子里丢了。婴城自守,能撑则撑。时间拖得越久,奥尔汀柏的议会便会越发忌惮与日俱增的开销,拥有庞大兵力的血船王也终将有心无力。而我们这次,便是要以此为计」
「若是如此……这场战斗不就没有胜者了吗?敌人自退,我等亦谈不上胜利」
「正是如此。若是守城战,佣兵市民皆可成为战力。敌人的骑兵发挥的战力也将与步兵无异。
并非以兵对兵,而要以、地、利、战、之、,阻碍敌人行军。我们的敌人并非血船王。而是奥尔汀柏的钱包」
「「「唔……」」」
众人沉吟。连我都知道这反应不容乐观。
「王女殿下是要臣等相信那位魔术士一纸文件出战吗。臣等之所以不惜性命举剑奋战,只因怀有必胜的信心。还请王女殿下三思,为骑士的战场送去荣耀」
一名贵族站起身拍着资料说道。
「现在我们需要的不是荣耀,而是切实的未来。为防奥尔汀柏的苛政再度落到这个国家头上,我们需要的不是强大的骑士也非骁勇的战士,而是强盛的国力。这场战斗势必不会名垂千史。可是,这个国家将会续存下去」
最终无人再提出反对。面对陷入沉默的诸位家臣,索拉站起身,在墙壁的地图上挥笔绘出线条。
「既然敌人的目标是阿尔玛周边,无论海路陆路我们都有多座要塞坐落于国境沿线。与敌人战斗之时,务必以此为据点进行防守。
周围还要加建野站的阵地、防御的栅栏以及战壕。我已经传令下去让士兵们从附近的村子召集人手建设防御工事」
这句话,再度让家臣团议论纷纷。
「殿下,请稍等。不让佣兵们持剑而是用铲……这是要让他们与沙土作战吗。训练该怎么办」
「训练同时进行。与沙土作战不会出现伤亡,不也蛮好」
索拉这么说,老人们却有着不同意见。
「岂有此理」「不可理喻」「木土工程可是农民的工作」「这哪是征战男儿所为」
公主对所有的声音置若罔闻,继续说道。
「另外,平时辎重队是交由佣兵们与酒保商人各自负责,此次这边也由我们组建,向佣兵们贩售辎重。其收入用于支付部分薪水,延长佣兵的合同时间」
索拉宣言着将盖有王家印章的文件用大头针摁在了地图上。这让议会再度爆发喧哗。
「在战争中做生意!?」「这有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