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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迟早也会发展成战争的!」
犬面撕声吼道。
「从建立魔法国家那一刻开始,与教会的冲突就无论如何无法避免了。我们有必要区分清敌我。同盟者候选人都聚集到了国内参加舞会。在这时候将教会的相关人员公开处刑,只和参加处刑的人正式结盟」
「——那么,拒绝参加处刑的人呢?」
听了零平静的质问,犬面露出僵硬的笑容说道。
「你知道的吧……?会成为战争的筹码」
原来如此,看来是无论如何都想要在邪道国家的路上一路狂奔了。
放逐教会相关人员,将袭击隧道的贵族子弟公开处刑,将不赞同这种做法的客人作为人质——派出教会骑士团的正当理由都给凑齐了。
「你丫的在前往普拉斯塔的路上布好了阵的是吧。还特意让军队在上风处野营,是想威慑我们?是不打算让我们去小鬼那了是吧?」
「要是你们想要与小姐为敌的话」
「哪怕是来硬的?」
「哪怕是来硬的」
犬面拔出了剑。
零和神父摆出了架势,但我抬起手让他们俩退下了。
「也就是说交涉决裂了么……真是遗憾,老哥」
「要打的话就把人叫来,犬面。难道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我和魔女还有神父?」
「只要有泥暗在,有多少人都一样的吧。不管怎么样,只要你们有那个意思我就会死。就算如此,我还是受索雷娜之托,要在种种情况下保护好大小姐。现在小姐决定了要扮演『恶人』。那我也只有遵从。要是老哥你想与小姐为敌——」
犬面笔直地瞪向了我。
那凶恶的眼神,露出的獠牙——的确是很有狼的样子。
「我就算拼上这条命,也不能从这里让开!」
犬面架着剑,弓下了身子。犬面的剑刃幅很窄,跟我的大剑相比看起来有些不太可靠,但从突刺这方面来看还是很难对付的。能刺入甲胄的缝隙伤及本体,并且兽化者的天然防具,厚实的毛皮和鳞片之类在这种突刺之下也显得脆弱无比。
从犬面带着的那些部下的态度来看,这家伙作为伟大的索雷娜的仆人的实力应该还是没有假的。
原来如此,只要稍微大意一点,我就会被犬面刺穿心脏而死。
——至少,犬面似乎是这么想的。
「只要有泥暗在……是么。你真是有够小瞧我的啊犬面狼」
我嘎啦一扭脖子,把挂在腰间的剑丢到了地上,不作任何架势,信步缩短和犬面之间的距离。
看到这样的行动,犬面的表情僵硬了起来。
「你那是什么意思……要空手和我打,是有多小看——」
我握紧了拳头。下一秒,我一口气逼近了犬面,一拳头揍到了他脸上。犬面眉间结实地挨了我一拳,打了个踉跄向后退去。
他勉强站稳了脚重新架好剑瞪着我,口中低吟着『你他妈』。
「别再胡闹了!」
犬面握紧剑猛地踏出一步。到了这个地步,他手中的剑瞄向的却还是我的腹部。
「到底是谁在胡闹。你有没有必要对对方手下留情都看不出来么?给我看准心脏再出手好么蠢货!」
我没有后退,反倒向前踏出一步故意用腹部承受住了剑刃。我握住剑身,注意着不握住剑刃用力向这边拉了过来,我的拉力加上突刺的势头让犬面失去了平衡。
我用握紧的拳头揍向了犬面探到前面的侧脸,他的几颗牙齿随着一声钝响飞了出去。
抓起痛苦呻吟着站不稳脚的犬面的手臂,同时折断了他的手腕和手肘。
「嘎——啊啊啊啊啊!」
犬面的剑掉在了地上自己也跪了下去,我抓起他的头强行拎着他让他站了起来,他被打掉了牙的口中不断滴着鲜血。
「于是?」
「啊……呜……噶——」
「你有几成是认真的,犬面。你有几成是认真想要阻止我们的?是想要我们冲过去么?如果你是需要曾经试图阻止我们的证明的话,那被打成这样也够了吧。求饶吧。那样的话魔女会把你的伤治好,你要跟我们走的话我们也可以带上你」
犬面的手在空中划着,抓住了我的手臂。他尖锐的爪子刺破了我的皮肤,撕裂了我的肉,鲜血滴了出来。
——这就是答案。
我把犬面丢到了地上。
「……暂时撤退了,你们几个。看来他是真的不想让我们过去」
见我背对着犬面这么说,神父大声对我骂道。
「你是傻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把那个兽化者打成那——」
「开始了」
听我这么说,神父愣住了。
「犬面会拼上命来阻止我们,也就是说靠我们已经阻止不了小鬼了。袭击隧道的那些贵族家的小鬼……已经没救了吧?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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