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应做的工作而已」
犬面耳朵无力地贴在脑袋上,尾巴垂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话说前不久不是还通过『魔女的信』说你们要去<弓月之森>吗!」
「这边也遇到了特殊情况啊。明天准备一大早就进城,这也用『魔女的信』向小鬼报告了。埃布鲁波尔这件事是无可奈何,同行者当时动弹不得,所以只好把它杀了」
「什么『无可奈何』……逃跑不就好了,你知道抓住一只并把它活着运到山脉外侧要废多少劲吗!」
「鬼才有功夫考虑这种事啊,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这种情况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啊」
犬面用手捂住脸,垂下双肩。
干嘛啊,意思是要怪我咯。
「那么,犬」
「狼」
「——狼」
零做作而郑重其事地改口。
「你为什么要在这?你不陪在少年身边,这让吾辈觉得有些蹊跷」
「我也想陪在大小姐身边啊,但这是大小姐亲自下的命令。说是有贵人从克莱昂共和国前来,最近局势紧张,让我担任护卫。特别是这个南隧道,和邻近国家的关系急剧恶化,非常危险」
「毕竟有过爆炸事件嘛」
你知道么?——犬面很惊讶地竖起耳朵。
「在大道上抢劫的土匪强盗,对打算进入维尼亚斯王国的旅客的无端阻拦,无理取闹的拘禁——问题堆得比山还高。如果警备用的埃布鲁波尔死了的话,贼人就可能趁虚而入重演之前发生的恐怖事件」
「你别那么怨念地一再提起它啊……我都说了是无可奈何了」
犬面用放弃了似的声音说『好了好了知道了』。
「不过,说是护卫贵人入国,我护卫的也不过是『替身』。真身其实早就成功进入维尼亚斯了」
据说这个『替身』也被不明情况的土匪袭击了好几次。
肯定是打算制造『无法保证贵人不被土匪所害的无能国家』的印象,让民众不更加倾心于魔法吧。
感觉就是固执地断定魔女既是恶的家伙们想方设法给维尼亚斯泼脏水。
「总之,你们能回来是个好消息。大小姐一定会很高兴的。最近她压力挺大的,肯定会很愿意见你们吧」
犬面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些。
在惊讶与愤怒之类的心情过去之后,剩下的就是再会时的温馨了。
——就在这个瞬间。
隧道那边响起怒号与刺耳的尖叫,等待入境审查的旅客们同时拔出了剑。
大概有二十多一点——可以说是排队旅客总人数的一半。
然后——
「以高洁的女神之名,向邪恶的魔女降下铁锤!把通往地狱的洞穴堵上,想无力的民众们神之援手!」
有人这么叫唤着,拔出剑的人们开始不分青红皂白的攻击别人。
「还来呀!」
犬面大叫道。
「这已经是十五天内的第三次了!就不能消停点么!」
「那帮人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是因为仇恨认可魔女的维尼亚斯而聚集起来的教会狂热信徒」
「因为那帮人种有某权贵的子弟,杀掉还会惹麻烦。所以不管把他们赶走多少次,他们还敢回来放肆」
「呜哇,好麻烦……」
犬面飞快地说完,对身旁的部下下了『快去隧道看看情况』的指令,冲出去打算保护旅客。
我轻轻打倒了不知天高地厚敢袭击零的家伙,环顾四周思考该怎么办。
「明明是战乱的情况,佣兵却出奇地冷静呢」
「因为这特么就不是战乱」
我基本是遇事先想着逃跑。不过这次的对手所有人都是门外汉,从武器的用法来看似乎是受过训练,但感觉没有胆量杀人。
——也就是,单纯的闹剧。
只是在不被杀掉的前提下演出的不杀人的戏码。
「肯定是想随便闹闹,传出『去维尼亚斯王国很危险』的传闻吧。如果犯人背后有靠山的话,就算抓住也会被赎出来。万一把他们杀了,还能给维尼亚斯套个『残忍的国家』的帽子——这种找茬手段倒是挺常见的」
「真是令人伤脑筋的找茬方式呢」
「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找茬是不令人伤脑筋的。总之,我加入战斗的话情况反而会变糟。不论是哪一方,哪怕死一个人,这个闹剧假戏真做了」
不知是想着不能杀掉他们,还是担心他们的攻击会造成民众伤亡——魔法使们更优先防御与保护民众,慢慢消磨对方的体力。
用<岩藏>制造防御的墙壁,在墙壁后用<治愈>对伤者进行治疗,又用<逐鸟>攻击无脑杀过来的家伙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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