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你还好吗?爸爸。」
「我会送他到店里。」
七子这么说道,并撑伞帮文吾挡雨。
「对不起喔,麻烦你了。」
晴子朝七子的背后说道,然后抓住打算回家的秋兔衣领。
「喂,萩兔。」
「什、什么事?」
「我们再续一摊吧。」
「啊,可是你看,我爸爸他——」
秋兔环顾周围,只见寿久正准备要搭上计程车。
「爸爸!」
在秋兔这么呼唤时……
「我先走了。」
寿久留下这句话,计程车的门关了起来。
「好,剩下两个人。」
晴子拉起秋兔的手,看起来像是快溺水的人紧抓着稻草不放。
「那我们再去喝两杯吧。」
秋兔看似开心地这么说。无论是怎样的情况,被某人需要这件事,都让秋兔觉得十分开心。
「你明明不能喝酒,真是嚣张。」
晴子又啪一声敲着秋兔的背,秋兔发出哀号喊痛。这似乎让晴子觉得有趣,因而好几次敲着秋兔的背,秋兔每次都发出哀号。
啪,好痛喔好痛喔——这样的声音飘向夜晚的城镇中。
3
晴子从柜台里对送完货回来的秋兔说道:
「你看过这个了吗?」
放在柜台上的是昨晚在日本料理店收到的伴手礼袋子。
「袋子里面有小盒子对吧。那是手工制作的,用可爱的纸绳束起,还用盖了店章的纸包装。在确认里面装的东西前,就已经让人觉得可爱得不得了呢。」
「你今天很闲吗?」
「是没有很闲,但这个不管看几次都觉得感动。改天再去那间店吧。不对,感觉那间店不便宜,应该要叫爸爸请客。」
「你真的很悠哉呢。」
「我才不想被萩兔这么说。」
「奇怪,七子小姐今天还没来吗?」
「嗯,就是说啊。我看看,她已经迟到大概三十分钟了吧。」
晴子看着手表这么说。
「她以前曾经像这样没来也没联络一声吗?」秋兔问。
「就算会迟到,她也一定会联络我们。」
「怎么回事呢?让人有点担心耶。」
「我觉得应该是宿醉睡死了,但还是确认一下吧,以防万一。」
就在晴子拿起话筒时……
「等一下。」
这么说道并从里头房间出来的是文吾。他一脸厌烦的表情。
「怎么,该不会是你忘了七子妹妹曾经联络过吧?你最近真的很健忘耶,还是去检查一下有没有老人痴呆症——」
「鲤渊她不会来啦。」
「咦?为什么?」
晴子问,秋兔也接着问:「是生病吗?」
「不是!」
文吾有些生气地说道。
「那是为什么?」
晴子好几次追问,但文吾始终保持沉默,没有回答。
「我说啊,你应该知道话讲一半就沉默下来,反倒让人更在意吧?」
晴子近似怒吼地这么说道,文吾才总算开了金口。
「我请鲤渊辞职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发出:「咦?」
「为什么,爸爸?」
「这也包括她本人的希望,所以请她辞职了。」
「昨天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就辞职?昨天没有那种征兆吧……难道说,该不会爸爸跟七子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
「别说傻话,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文吾满脸通红地怒吼。
「愈来愈可疑了呢。难道爸爸昨天犯了什么错——」
「就说什么也没发生了。」
「犯错是指什么啊?」
秋兔一脸认真地询问,晴子告诉他「那种事一般就叫做性骚扰」,但就算她这么说,秋兔仍丝毫不明白她的意思。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又询问晴子。
「那个不重要啦。爸爸,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昨天明明什么事也没有,今天就开除了人家?爸爸,你不讲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