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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两秒钟左右的不自然停顿后,拉凯尔盯着直人这样回答。
「是的。因为男女之间的感觉器官相差太远了。既然是要把某个人当做使徒去使唤的话,如果不是同性的话那么想要共享感觉就太困难了」
「啊,我是有听说过这个说法。再有的话,会给施术者造成负担,所以最大顶多只能使唤十五个人……之类的」
要这么说的话,除开前几天都还被当做使徒去使唤的地理老师伊佐之外,最糟糕的情况可能还存在有另外14个使徒。如果伊佐的位置早已经得到了补充的话,那可能就是15个人。
「再者说了,为什么会选伊佐当使徒呢。要选男人这点我懂,不过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备选理由啊」
「想来的话,应该是要看作为使徒能不能顺利同步吧……要说如果还有其他的理由,那就必须得问斯比纳本人才行了」
「倒也是」
只是说说自己的想象的话,终归不能算是在对正确答案。
「……话说哦」
既然魔法已经顺利施放完毕,那就没必要待在这个昏暗的地方了。如此想的直人正打算离开中庭,结果拉凯尔缓缓地接了这么一句。
而回过头去的直人看到了拉凯尔身上纠缠的细微不太乐意的厌烦气氛。
「刚才那些话。你都是从那个女人那里听来的吧」
所谓的那个女人就是指绯镜贵彩。
她是隶属御剑机关……一个将拉凯尔这样的不死者,又或者说是潜伏在世界之中的威胁排除的组织的,谜团多多的Drive能力者。
「……你还在生她的气吗?」
感觉自己像是被莫名的指责了的直人轻轻挠了挠脸。然后拉凯尔像是要故意做给他看似的用力摇摇头,长长的头发像尾巴一样左摇右摆。
「我没有生气。虽然有为你单独去见那个女人的轻率感到无语,不过这应该是和愤怒不一样的感情吧? 不过……我还没有仔细打听过你跟那个女人单独聊了些什么」
「有什么单独好说的,别瞎想。放过我行不」
「不过那是事实」
「行吧行吧。话说哦,我也没说过不愿意说吧」
虽然拉凯尔应该没有别的意思,不过结合上她这诘问一样的语调后,感觉像是正被她追究自己的不检点和不诚实。
这并不是开玩笑。因为他还真没尝到什么值得被她这样责怪的甜头。
那是昨天上午的事情。
就在沙耶早上门来了几个钟头前,在一个吃午饭还嫌稍微有些早的时间上,直人被叫到了之前叫去过的靠近车站的那家酒店里。
虽说是酒店,却不是供一般业务员住的那种简朴酒店,当然也不是和夜市相得益彰的那种可疑酒店。而是那种在自动门的那边会有辉煌璀璨的吊灯发出夺目光芒,加上还有柔软的毛毯一直将人迎接到大厅去的正统高规格酒店。
指定的地方是位于酒店最上层的一家会员制酒吧。坐上了无声无息地滑动的电梯,强忍着像是看着什么异物的服务生的视线,直人被带进了酒店深处,然后见到了绯镜贵彩。
酒吧外侧的整面墙镶上了一整面的大玻璃窗,让整家店看起来像是瞭望台。虽说是周末不过终归才是午间时分,所以酒吧里的客人很少,非常安静,音量不高的古典爵士乐似乎正引诱着人的睡意。
在这么一家店里的足以让整个身体往下沉的柔软沙发上,直人从绯镜那里听闻了关于斯比纳的消息。
再有就是几天前想要侵犯遥的伊佐的性命已经保全了下来。哪怕让他回归社会,也能安排好措施保证不会再出现在直人面前。而伊佐搜集的遥的照片也全都销毁了。
这样的事后报告直人都大致听了听。
──然后绯镜在沙发上像是要吸过去似地把身体靠近,带着强压上去的力道,把直人的手跟她自己的手重叠到一起。
于是直人能感受到气氛顿时蒙上了一股热气。
看到直人连忙想要闪躲后,绯镜用重叠在一起的手加以制止,然后像是要亲吻他似地把脸凑上去并轻声细语。
「呐……直人君。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至今为止都还算挺认真,不过贵彩也始终还是带着一种只不过是在哄哄对方而没法彻底认真的气氛,不过相比以往也还算是释放出了比较严肃的氛围,可这下已经是明显带着痴态地双眼湿润了。
而她越是这样,直人身体就绷得越紧。
「这话的意思我听不懂」
「如果是我的话,将可以满足直人君的任何愿望。可以将你好好保护起来。还能把斯比纳=斯佩里奥尔处理掉……包括你的身体也能给你治好」
贵彩压着直人的手,把另一只手伸向他胸口。指尖带着妖艳的动作,隔着衣服触到了直人的身体,然后经过锁骨抚向右臂。
一股近似恶寒的战栗一般的颤抖窜过直人后背,于是他便将这股感觉解释为厌恶感。
他不喜欢被贵彩触碰。因为会让他产生一种相当不安的感觉。
「我说啊。我想问一件事」
「嗯,什么事呢?」
「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执着?」
这才是直人被贵彩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