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道。莎克雅看着那些斑点说着「好……好恶心……」并捣上嘴巴。
我使尽全力吐槽奥尔。
「这又不是大规模活动的会场!一间独栋房屋来了数十万个访客是怎样啊!」
「……就算你这么说,可照着剧情大纲走就是会这样,这我也没办法。」
「那一开始就别设定成独栋房屋啊!为什么要用会马上让故事出问题的设定来讲啊!」
「……因为独栋房屋很好画……」
「你的故事居然是以图好画为优先吗!既然这么有困难,那你干脆不要用纸戏剧了啦!以奥尔的绘画技巧要画这种故事有难度啦!」
「……真是的,最近的小孩真缺乏想像力。太可悲了。」
「为什么说得好像错都在我身上一样!是说,就算真的有办法想像数十万人挤进独栋房屋实际会是什么景象,也只会像莎克雅那样觉得想吐而已啦!」
「………………顺带一提,这栋独栋房屋很宽敞,可以容纳庞大人数。」
「居然又补充了新设定!可是那样一来,又变成要把那种超大规模设施称作『独栋房屋』本身就有困难——」
「要管多大的房子可以叫独栋房屋是我的自由!」
「居然硬说自己是对的!」
「总之!这数十万名的访客——在这里就称他们为『来访者们』吧。他们找不到屋主……于是就先开始搜索屋中各个角落。」
奥尔硬是继续把故事讲下去的同时,这次——画在房子里面的那些黑点开始躁动起来。
「「好恶心!」」
在我们为这个不只不像纸戏剧会有,还很不必要的画面效果感到吃惊时,奥尔依然自顾自地讲着她的故事。
「找了一阵子之后——他们发现屋主居然从庭院里长出来了。」
「「这到底是怎样!」」
图片切换到下一张,可以看到房子旁边那片绿地冒出了一颗头。故事剧情再怎么不合理也该有个限度。就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还好我们不是透过逼真影像看这个故事……可是有些部分也因为是纸戏剧,反倒更有种莫名的疯狂气息。故事跟插画都很奇怪……是怎样?这是什么内容超莫名其妙的书吗?
「屋主等自己完全长出来以后,就和『来访者们』打了声招呼,但他们却无法理解彼此的语言。应该说,屋主也才刚出生没多久而已,根本没办法做什么。」
「这个故事才是根本莫名其妙好吗!为什么屋主会在房子盖好之后出生啦!」
「……并非有屋主才有房子。而是有了房子,才会有屋主存在。」
「虽然你说的好像谁的深奥名言一样,但是这一点也不合理吧!」
「…………就是像你这样,我才觉得最近这些失去梦想的小孩子真的是……」「至少比一个给人看像恶梦一样的纸戏剧的大人好啦!」
「请放心,『审判者』。一流的纸戏剧是很深奥的。即使故事开头的剧情看似无法理解,到最后说完时,一切都会说得通了……大概。」
「唉……算了,你继续说吧。」
「了解……啊,我忘记一件事情了,要在讲下段剧情之前把图换掉……」
奥尔说完,屋主从庭院里冒出一颗头来的图片就产生了变化。换下个场景时,屋主的身体也全到外面来了——
「——等等,屋主看起来好像是四只脚走路的生物耶!这是什么?到底是怎样!」
看到这张有如幼童画出的既无立体感又有四只脚,还长得很像一只狗的图,我立刻开口吐槽——这时,师父突然把手轻轻放在我的肩上。我回过头,发现师父正带着一脸似乎领悟了什么事情的表情摇摇头……看来是「要是每个问题都吐槽会没完没了」的意思……呃,这……或许是这样没错啦……
我叹了口气,随后便决定以相一当宽松的标准看待奥尔的纸戏剧。
奥尔继续说:
「由于『来访者们』是毫不客气地擅自跑进屋里玩,因此他们一开始看到屋主出现的时候,其实非常害怕,但令人意外的是屋主相当宽容……应该说,它也只是个没什么智慧的可爱小型野兽,所以如此这般那般……总之,他们就变得很要好了。」
「感觉这故事好随便啊。」
都过了这么久,法迪欧才开口吐槽。虽然纸戏剧原本就是种讲述剧情大纲的媒体……可就算从这点来想,这个故事的插画和剧情也算是很草率。但是……
「(感觉从刚才开始……师父就带着满认真的表情在听耶……)」
师父原本是我们之中最严格看待玩笑话的人,不过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对方是奥尔的缘故,她今天非常安分。
……难道这出纸戏剧真的有什么深层意义在吗?
我重新集中精神,再次专心聆听纸戏剧。
「这个野兽屋主——在这里就先称它为『小狗』吧。」
「插画跟登场角色的名字都随便到不行……」
那幅画在傻眼的我面前变成了只画着那只四脚生物的图……听奥尔这么说,就觉得它确实像一只小型犬,不过它给人的印象与其说是「可爱」,更该分类在「让人觉得不舒服」。
总之,屋主——「小狗」正不断前后摆动,动作还很僵硬。看来是在表达它正在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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