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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回事。」
杰斯特掩护自己受了伤,所以她明知这样是无礼行为也想保护杰斯特,避免对方遭到不测。
贞德责任感十足,这举动的确很符合她的作风。
不过——
(……奇怪?)
莉露露听著贞德的辩解,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接著——
「不过……我明明从未放松警戒,却仍然找不出跟踪者的踪迹。敌人非常高明……可能是生存在地下社会的专家。」
「…………」
莉露露听著贞德描述自己的谨慎,似乎察觉了真相。
薇诺娜在后面听著两人的对话,也有相同的反应。
「我刚刚好像猛然发现非~常无聊透顶的真相呢。」
「……真巧,我也是。」
「欸?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责备的视线刺向贞德,贞德不禁缩了缩身子。
薇诺娜开口解释道:
「听你刚才的解释,你是不是在可疑人士的传闻出来之前,就在保护那位大爷的家人?」
「是的,那些家伙对团长有敌意,很可能会抓住团长的家人当人质。」
「然后过没多久,佣人察觉可疑人士的踪迹,便跑去找大爷商量。」
「是的,这证明团长四周的危险遽增。说来惭愧,我居然完全感觉不到那些纵迹……看来我还需要更加强自己的实力。」
「不不不,不对,你根本搞错了。」
「咦?」
「听好了,佣人感觉到你的气息,回头看却看不到人。而你就躲在阴影处,完全不现身。然后这不知名的视线就这样隔著一段距离,紧紧跟著佣人,她觉得太害怕才请大爷想办法。也就是说——」
薇诺娜指著贞德:
「犯人就是你。」
宣布决定性的真相。
薇诺娜整理事件顺序,从佣人可可的角度解释整件事。贞德一听完瞬间瞪大双眼,这才明白状况:
「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双颊顿时红得要喷出火来,放声尖叫。
「我、我我我我都做了什么事啊,居、居然给团长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我该如何赔罪才好!?」
事实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贞德没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吓到杰斯特的家人,一时慌得手足无措,几乎要哭了出来。
整件事蠢到令人脱力,但贞德的表情实在令人不忍。
(总觉得她有点可怜……)
贞德一开始是出自好意。
最后却白忙一场。
就这样把她抓到司和杰斯特面前,未免太残忍了。
「好啦,没关系。」莉露露安慰贞德:
「反正这证明一切都是误会,根本没有危险的人在附近乱转。这就皆大欢喜了。对吧,薇诺娜!」
薇诺娜也同意道:「就是说呀。」
紧接著——「不过呢,」她又继续质问贞德:
「你真要这么担心,想主动保护大爷跟大爷的家人,直接经过大爷允许不就成了?也不会搞出多余的误会。」
薇诺娜的疑问十分合理。
莉露露也这么认为,看向贞德。
接著——
「唔……这、这是因为、那个……」
贞德的态度有些扭扭捏捏。
她一改方才自责慌张的神情,双颊泛红,显得又羞又别扭。
莉露露看不出异状,不过——
「齁齁,你该不会是……对那位大爷有意思吧?」
较年长的薇诺娜一脸坏笑地说道。
莉露露闻言,立刻抱怨:「薇、薇诺娜真是的,又在乱讲话了。」
「而且他们两位年纪差这么多,杰斯特先生都能当贞德的爸爸了呢。」况且杰斯特还有个孩子。
她越想越不可能。
而且做这种下流的猜测,未免太不尊重两人了。
「贞德,你说对不对?」
莉露露这么向贞德寻求认同,不过——
「………………~~~~~~~~」
贞德却没有同意莉露露,涨红著脸低下头。
(钦、欸欸欸欸~~~~~~~~!?)
薇诺娜居然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