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服从了命令,却没办法顺利达成。
「嗯,是没错。不过这次她输给鲁迪乌斯大人一事,也让枢机卿猊下遭受沉痛的打击。要是她被赶到边疆,肯定会被杀的。我还是希望那个人当护卫。」
派不上用场自然没有用处,枢机卿就算拿特蕾兹出气也没什么好不可思议。
虽然最后和她演变成那种状况……
即使这样,我至今确实受她关照。既然她也只是遭到利用,只是听从命令,要是因为这样就被杀实在太不讲理了。
「我明白了。」
「谢谢你。那么请在请愿书上签名。」
一名跟班无缝接轨地拿了文件过来。真是准备周到。
「那么鲁迪乌斯大人,今后也要请你多多指教喽。」
就这样,神子成为了奥尔斯帝德的属下。
★ ★ ★
「鲁迪乌斯大人。」
后来,在接待室等待马车时,克蕾雅向我搭话。
她仍然一副冷彻表情。与其说这是她平常的表情,应该说是紧张时的表情吧。
「尽管我认为这种话不该在这样场合提起,应该等事情平息后再谈,但由于您之后似乎还有预定,还是现在先谈谈吧。您方便吗?」
我默默地点了头。该不会是因为我娶了三名妻子的事情惹她生气了吧?
如果是两人还好说,但却是三个人。对米里斯教而言肯定是不可原谅的吧。
「是有关我所铸下的错误。」
「是。」
错了。她好像要先讲自己的事。
也对。闯下那样的大祸,居然还想责怪我什么的,仔细想想实在不可能。
她表情始终如一,然后说道:
「这次我打算要做的事情,并不是身为人所能允许的。」
「是这样没错。」
虽说是为了塞妮丝,但是那种治疗法根本没道理。
要是真的做了,我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悠哉地听她辩解。
「所以,还请处罚我。」
「处罚吗……?」
「是的,处罚。从你身边夺走塞妮丝,试图犯下残忍行径,请给予这种人应有的处罚。」
「光是赔罪还不够吗?」
「这样无法为人表率。犯了罪就理应受罚。」
我了解她想表达的意思。简而言之,就是道歉有用的话就不需要警察的意思。
关于这次的事件,相关人士基本上都已受到惩处。
然而,克蕾雅却没有受罚。这种结果,克蕾雅自身肯定也无法释怀。
「……你认为什么样的处罚比较好?」
「要以鞭子或棍棒打我也行,要砍断双手也没问题……甚至是索性杀了我也无所谓。」
我说……那样也太矫枉过正了吧?
是要让我冠上杀死外婆的污名吗?塞妮丝肯定会对我大发雷霆的。
「听过方才塞妮丝的心声,你应该很明白我的行为究竟有多么独善其身,自作主张了吧?我想把犹如婴儿般亲近我的女儿,狠狠地推落地狱。不需要同情,像我这种愚蠢之人,理应受到制裁的铁锤。」
她的拳头不断地在颤抖。
刚才那番话,她是这么解释的吗?不过,在我听来并不是这样。
听起来是更加不同的状况。
塞妮丝原谅了。我想,她并不理解自己将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可是,她感受到了克蕾雅的苦恼。有确实理解到她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所以当克蕾雅在那场审判当下,周围连一个伙伴也没有,打算自己扮黑脸的时候,就原谅了她。
因此,塞妮丝才会当场打了我和卡莱尔,却没有打克蕾雅。
这种说法有点太牵强附会了呢。
当我没说。
算了,给克蕾雅处罚也是合情合理吧。
毕竟克蕾雅自身也不想被宽恕,而是希望接受处罚。在受到处罚之前,肯定怎么劝也劝不动吧。
唔──是说,不就是这种顽固的一面才导致这次的事件发生吗?
好。
「我明白了……那么……」
「……」
克蕾雅以紧张神情看著这边。抱歉,就让我以利己方向给予惩罚吧。
「请你改宗。」
「那是指与您加入相同宗教的意思吗?要我信仰魔族?」
讲错了。不是改宗。要是让她改信洛琪希教我也很困扰。
这种场合该怎么讲才好?算了,用词怎样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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