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失……失礼了。」
「嗯。」
菲兹学姊满脸通红。
甚至还红到耳根。这对被染成赤红的耳朵是不是也曾在哪看过?
我一脱下白色衬衫,雪白的肌肤就呈现在眼前。纤细到感觉快折断的肩膀,肌肉和脂肪明显不足的细长脖颈。
这么近距离地观看,甚至动手触摸,让我最近那一直不争气的宝剑,也宛如在仪式里奉上的骑士剑那般朝上方高举。
菲兹学姊身上有著某种东西。某种能让我重振雄风的不明因素。
我现在也兴奋到只想马上将她推倒。
「呼……呼……」
我试图压抑自己兴奋,将手放在菲兹学姊的腰带上。
随著喀喳喀喳声松开腰带,将手放在裤子的下襬,突然间,我好像回忆起什么。
话说回来,以前也有过这种事。记得是在我五岁还是六岁的时候,的确有过这回事。
滑落的裤子底下露出了纯白内裤。和当时不同,内裤并没有一起被扯下。
可是被水淋湿的内裤,果然还是让底下的物体隐约透出。
难道说,没有长毛吗?
「……咕嘟。」
菲兹学姊一语不发地把脚抽出裤子,在我面前坐下。那是一种女孩子的坐姿。
而我也跪坐在她的对面。洞窟的地面凹凸不平,小腿感到疼痛。
菲兹学姊进一步地伸出手。
手上戴著湿透的白色手套。
「这个也要。」
当我取下手套,出现了一只留有烧伤痕迹的手掌。我曾看过这只手。
我记得这是在以前……把手伸进暖炉后烫伤的痕迹。我还曾猜测过她是不是因为这样才不太擅长火魔术。
「鲁迪。」
我可以明白菲兹学姊的视线注视著稍微下方的位置。
视线前方就是我刚刚才搭好的帐篷。菲兹学姊的肉体果然对我搭帐篷一事提供了莫大的贡献。
「还剩下……一件喔。」
她口中说的一件这个词汇。
我明白这指的既不是内裤也不是胸罩。到了这地步,我已了然于心。
我将手放在太阳眼镜上。
「……」
当我摘下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果然……
是熟悉的脸孔。
那张脸,是过去我认为长大后肯定会变成美少年的脸。
甚至觉得只要跟这张脸排在一起,我也能捡到残羹剩菜的美丽脸庞。
然后,那张脸远比我当时所想像的更为惹人怜爱。
尽管还残留些许稚气,这张脸依然只能用可爱来形容。
有神的双眼,挺拔的鼻子再加上樱桃小嘴。
或许是长耳族的遗传基因使然,感觉与艾莉娜丽洁也有些许神似。
然而却有著二分之一混血和四分之一混血的亲和感。
「那个,菲兹学姊。」
「怎么了,鲁迪?」
像这种面红耳赤地歪著头聆听的动作,也和以前没变。
为什么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呢?
头发。对了,发色不同。她的头发原本是翠绿色,然而现在却是纯白色。
不对,要改变发色的方法多得是。毕竟脱色也没有那么困难。
「该不会,菲兹学姊的本名……是叫希露菲叶特吗?」
「…………嗯。」
菲兹学姊……不对,希露菲腼腆地笑著并点点头。
「嗯……嗯……没错,我是希露菲叶特。是布耶纳村的……希露菲叶特。」
眼看她的笑容就要变成哭脸。
在完全变成哭脸之前,她抱住我。
「终于……说出口了……」
希露菲喃喃这么说著,肌肤非常冰冷。
经过了一段时间。
我无法隐藏自己的困惑,然而却也有种一切了然于心的感觉。
「呜………呜……」
希露菲一边抱著我一边低声啜泣。
她和当时很像,依旧是个爱哭鬼,而且依然柔软。身材很纤细,看起来明明没有任何脂肪,但抱起来却很柔软。搞不好是用了柔软精。
「我……我……一直……一直在等你。我在布耶纳村……一直……很努力。」
自从我去担任家庭教师后,希露菲有多么努力,我已经从保罗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