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艾莉娜丽洁从二楼的窗口探出头。
「啊……哎呀,鲁迪……啊……乌斯……欢迎回来。」
艾莉娜丽洁注意到我之后虽然主动开口搭话,可是表现出的样子却很奇怪。
她把手搭在窗沿上,表情扭曲,头部有规律地摇晃,甚至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像是在压抑著音量。
而且肩膀整个裸露在外。
「我回来了,艾莉娜丽洁小姐。你今天也是从早上就这么有干劲呢。」
「咦?干劲?你……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嗯啊!」
我想那窗口再往里面一点肯定有个男人,正在从后面对艾莉娜丽洁用那个做著某种行为吧。
外面明明这么冷,居然还特地打开窗户进行这种高尚的玩法。
真的很有干劲……
「天气很冷,请小心不要感冒。」
我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走入旅社,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一次目击类似情景时让我吓了一大跳,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
这一星期以来,我充分了解艾莉娜丽洁是个夸张的荡妇。
毕竟只要注意到时就会发现她又把男人带进房里,而且几乎每天都在做这种事。
根本是一个存在本身就如同性犯罪的女人。
当然,我不打算指责这一点,反而还想被卷入这场性犯罪里。
但是却无法如愿。
这是因为……其实我这两年以来都罹患著某种疾病。
一种同时牵涉到心理和生理的病。
很难详细解释。对了,就用球根来打个比方吧。
那个球根只要看到山峰或深谷就会发芽,然后抬起头朝著天空成长,长出不会被风雨吹垮的挺拔茎部,在前端绽放出美丽花朵。等时期到来,就散播出白色种子。
然而我的球根却不会成长,也不会开花。
算了,乾脆直接挑明著说吧……简而言之就是ED。
不是录音带的那个ED。
没错,经历过和艾莉丝的分离后,我那里站不起来了。
我不想去回忆发现这件事时的情况。
在我以冒险者身分打响知名度的过程中,也曾经相当受到异性欢迎。
那时,有女性冒险者对我表示好感。但是色咪咪地把她带进房间后,我的伙伴却没有奋起,最后对方生气离开。
当然,我有努力想治好这毛病。
还找了佐尔达特帮忙,前往所谓的花街。
那是生前从未去过的场所,我心跳加速地接受专家服务。
可是,结果却是惨败。我的郁金香没有绽放,茎部依旧静静地横躺著。
再加上……不,算了。
不管怎么样,我在那时受到相当严重的打击。
差点被彻底击倒。
后来好不容易重新振作,每有机会就尝试各式各样的办法,但是我的没用东西仍然是废物状态。
看到女性裸体会让我感到兴奋,却没有那种贯穿脊髓的回报反应,下半身总是保持沉默。
接下来会遭受无力感和寂寥感袭击。
连续碰上这种情况好几次之后,我的内心崩溃了。
我已经放弃。
现在已经不会再想跟哪个人有什么进展。
也没有喜欢的对象。与其要遭到背叛,还不如一开始就只把对象拿来欣赏轻触还有疼爱一番就好。
不需要去期待更深入的发展。
反正从以前不就是这样吗?既然自己曾经办到过,哪里还有什么好期待的?
不更进一步也无所谓。
我只要在单打独斗这条路上登峰造极就好。根本不需要同伴,我讨厌跟人成群结党。
不,最近连这个单打独斗都……我……我才没有哭!
「唉……」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用魔术提高室内温度后,我制造出热水,擦乾满是汗水的身体。
接著先换套衣服,才为了吃饭而离开房间。
「啊!」
「啊……」
于是,我刚好和办完事出来的艾莉娜丽洁他们碰著正著。
搂著艾莉娜丽洁肩膀走出房间的人,是这几年都一起行动的佐尔达特。他一看到我立刻脸色发青。
「不,不是啦,鲁迪乌斯……我并不是想动你的女人……」
「不,你弄错了,佐尔达特。艾莉娜丽洁小姐绝不是我的女人。而且,你不是知道我站不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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