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的状况。
「只要稍不注意,他就会立刻溜去别的地方。」
「这么有精神不是很好吗?刚出生那时候他都不哭,我可很担心呢。」
「可是现在也不太哭耶。」
看到我到处乱爬,双亲讲了这些感想。
好歹我已经脱离只不过是肚子饿了就要哇哇大哭的年龄。
不过排泄方面因为再怎么忍耐也迟早会跑出来,所以我就毫不客气地宣泄了。
就算现在只会爬,不过能够移动后我弄清楚很多状况。
首先,这个家相当富裕。
房子是木造的二层楼建筑,房间是五间以上,还雇用了一个女仆。
我一开始推测女仆小姐有可能是我的姑姑或阿姨,不过她对父母的态度相当恭敬,所以应该不是亲人吧。
至于所在位置则是某个乡村。
从窗口能看到的景色是悠闲的田园风景。
其他房子四下分散,在整片小麦田中只能零星看到两~三户。
看起来相当乡下。也没看到电线杆或路灯之类的东酉,说不定附近根本没有发电厂。
虽然我有听说过外国会把电线埋在地下,不过如果是那样,这个家没有用电的状况就很奇怪。
这也未免太偏僻了,对于长期受到文明浪潮洗礼的我来说或许有点痛苦。
即使已经重生,至少也想摸摸电脑。
这些想法只持续到某一天的下午。
由于无事可做,打算欣赏悠闲田园风光的我像平常那样爬上椅子看向窗外,结果却大吃一惊。
因为父亲正在院子里挥剑。
(等等,咦?他在干嘛?)
意思是我老爸是那种一把年纪还耍刀弄枪的家伙?中二病吗?
(啊,糟了……)
由于吓了一跳,我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幼小的手即使抓住椅子也无法撑住身体,比较重的后脑杓先撞上地面。
「呀啊!」
我砰咚摔倒的那瞬间,听到了一声惨叫。
抬眼一看原来是母亲放开了手中的衣物,捂着嘴一脸铁青地俯视着我。
「鲁迪!你还好吗!」
母亲慌慌张张地冲过来抱起我。
两人视线相对后,她摸着胸口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
「……呼,似乎没事。」
(头部受到撞击时,最好不要移动伤患喔,这位太太。)
我在心里提醒她。
看她紧张成这样,刚刚应该是相当危险的摔法吧。
而且又是后脑着地,说不定已经摔成笨蛋了。虽然其实也没差。
总觉得脑袋有点刺痛。基本上我有试图抓住椅子,没有摔得很重。
看母亲现在并不是很慌张的态度,大概没有流血。顶多肿了个包吧。
她仔细检查我的脑袋。
表情就像是在说要是有伤那可就不得了。
最后,她把手放到我的头上。
「保险起见……神圣之力是香醇之粮,赐予失去气力之人再次站起来的力量吧——『Healing』。」
我差点喷笑。
喂曝,这是这个国家的「痛痛飞走」吗?
或者是除了挥剑的父亲,连母亲也是中二病吗?
这对夫妻是战士和僧侣结婚?
这些想法并没有持续太久。
刚注意到母亲的手发出淡淡的光芒,疼痛就瞬间消失。
(……咦?)
「好,这样就没问题了。别看妈妈这样,以前可是有名的冒险者喔。」
母亲自豪地对我说道。
我则是陷入混乱。
剑、战士、冒险者、治疗术、咏唱、僧侣……这些名词在我的脑里旋转。
刚刚那是?她做了什么?
「怎么了?」
听到母亲的惨叫,父亲从窗口把头探了进来。
或许是因为刚刚都在挥剑,他一身大汗。
「亲爱的你听我说,鲁迪他刚刚居然爬上椅子……结果摔下来差点受了重伤。」
「噢,男孩子就是要这么活泼才行啊。」
有点神经质的母亲,和以豁达态度随口回应的父亲。
这是常见到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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