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啊。」
「你好烦普通人。这在我们业界是常识啊,即使真的实装时和情报一模一样也可能要被nerf。以某张强力卡实装为前提收集其他卡片组成专用卡组,万一吃了刀nerf就全完了哦?我们一流的手游玩家会经常把被nerf放入考量,慎重地进行危机管理。」
「……你刚才就说个不停的nerf是什么?」
「喂喂喂喂要我从那里说明才行吗?所以才说普通人还真是。」
「不,不说明也无所谓。你那副装作感到麻烦至极,其实想说明得不得了喜不自禁的表情也很火大。」
「抱歉啦樋沢。」我老实地低下了头。能将这种话面对面好好说出来的人是很少见的。不过说还是要说。「所谓的NERF是美国的著名玩具枪品牌。然后,这也是那边的玩家会使用的黑话,射击游戏里如果武器变弱了就会用『这什么东西玩具枪吗』这种感觉去说nerf、nerf。不久就用『被nerf了』来指代『版本升级后武器变弱了』,因为这词用着很方便,所以现在无关游戏种类,用来指代所有弱化的过程。」
「……谢谢你教我这超级没用的知识……」
「你这一帆风顺的帅哥人生也被nerf一下才好啦。」
「然后,说回薗村同学的事。」
我一下子呛住了。亏我还说了一大堆不相干的事情想让他忘掉正题,多么无情的家伙。
「那边想要跟你搞好关系,你正常地去拉近关系就好了嘛。虽然我不太懂,但为什么非要做这种在游戏里虐她之类的事啊。」
「所以说啊!那个,所谓的想搞好关系如果是误会的话要怎么办?话说基本上都是误会啦,因为我这辈子一直就是这样!小学时借我橡皮和教材之类的坐旁边的女孩子!中学时修学旅行中一起去试胆大会的女孩子!高中时热情地拉我入部的茶道部学姐!大家看起来都很温柔然而全都是误会!都觉得我很恶心啦,所以同学聚会也从来没叫过我!」
「……也是,像现在这样大声叫着的远野确实很恶心。」
「感谢你恰到好处的补充!但是啊樋沢君,如果因为蟑螂唰唰地爬过很恶心所以让它别这样,它就会照办吗?即使它真的照办了也只是从超恶变成中恶这种程度对吧?可不是长期目标和中期目标的略称【译注:两对词语开头发音是一样的】哦,而是超级恶心和中等恶心的略称才对,诶?频繁掺杂这种装傻小段子反而更恶心了?没办法啊毕竟我就是这种人!蟑螂也是,唰唰地爬就是他们的活法啊,而我也同样,除了发出怪声谈论手游相关的话题以外,没有其他和别人交流的方法了啊!」
「那这不也挺好吗。」
「怎么可能好啊!」
我顺势回了他一句,接着突然又改了主意,低声问道:
「……可以吗?」
「我就不在乎。」
「可你刚才不是说了七次恶心!」
「说了七次的是远野吧。我只说了一次。虽然有时候挺恶心的,不过那也不会就不跟你相处了啊。我又不头疼。反而还挺好玩。」
我差点哭了出来。
「……我……可以活在这世上吗……」
「我可没谈这么深刻的话题,你别擅自沉浸到奇怪的故事里去。还有,薗村同学不是也不在乎吗。那边也喜欢手游对吧。只会谈手游的话题,她反而更加欢迎不是。」
「……但是啊,那家伙果然还是女人,可能会觉得我这种男人很恶心。」
「不是可能,肯定觉得你很恶心。」
「……我果然没资格活下去吗……」
「所以说,我一直就在说并不是恶心=讨厌啊。」
「原来如此。会用毒或者麻痹的怪物很恶心,但是大都稀有度很低容易入手,成为伙伴的话又很有用所以深受玩家们欢迎啊。」
「像呼吸一般拿手游举例的远野是真的恶心。」
「我说我说樋沢先生,想圆场的话能否坚持住你的立场?」
「再说回正题,我的意思就是何不心平气和地跟薗村同学正常交朋友呢。」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说了正常对吧?但是,『正常』是指什么?像你这样堂堂正正地走在阳光下的受欢迎混蛋的『正常』就是指轻巧地跟女人搭话,去卡拉OK,去咖啡厅然后去酒店了吧。」
「卡拉OK和咖啡厅的顺序反了啊,硬要说的话。」
「你好烦啊!我又不是很懂只是随便说的,要你管我!像我这样的废课金的『正常』就是去抽卡,抽一堆没中,去骂运营,将内心化为机器人一般重复刷几千遍同样的任务,在网上交流一无是处的攻略情报,每次排位赛打输了都会不甘心地狂吃薯片泄愤!就是这种东西!所以那女人想和我当好友的话正合我意,看我用新卡组打爆她!」
樋沢的叹息与我的不同,感觉很不错。
「……算啦,那样不也挺好吗。」
「好的得到樋沢老师的保证了!我再也不会手下留情了啊纱由KICKS!虽然快上课了而我当然要抓起手机构筑新卡组!毕竟那女人是用锦快攻的啊,偶然meta了我的涡轮德川庆喜卡组,然而我要更进一步去meta它!」
「metal?」
「不是metal而是『meta』它!是动词!」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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