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肩膀后把我扔出去的吧?我注意到他身旁购物袋那凄惨的样子,也看到了他凝视我时脸上的表情(大概是我的心理作用?)——流露出了气愤的情绪。
他是从小就在设施里长大,接受处理卑猥事物的机械性知识,作为安娜学姐的随从并一直用平淡语气回答别人且绝对服从命令的,月见草本人。
虽然在母亲和苏菲亚发动示威游行的时候,他好像有了一点找回自我意识的感觉,但是对于他依然不会流露感情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月见草这样的改变,虽说是很微小,但是绝对相当突然,突然到不禁使我目瞪口呆。
「安娜大人会伤心的……你在和别的女性约会吗,奥间大人?」
「你说啥?!」
从来没想到这点的我,看了看靠在我旁边的鼓修理。
这家伙穿着像大叔一样的运动衫!她那乱蓬蓬的头发简直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还有啊,我之前因为好心而故意没说的那双死鱼眼!最后,没什么比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故意搔我屁股使我感到难为情更加可恶的事吧!
这是约会?!
哎哟,这么说男女在一起并排走都算得上是约会了!要不是他像被伤心中的安娜附体了一样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就说他说话不谨慎了!
可是好歹在月见草看来,我和鼓修理在一起时的言行早已直达秀恩爱级别。月见草狠抓着我的肩膀不放。啊,好痛,好痛!你也稍微体谅一下再怎么激烈运动也不会被濡湿的手的心情啦?!
「我到现在为,一直在思考着“如何让现在的安娜大人提起精神”这个问题。然后我做出了“只有奥间大人能让安娜大人恢复精神”这个结论。可是因为安娜大人的要求,我一直拒绝让奥间大人和她见面。」
那件事和我在“约会”的时候被他看见又有什么关系?当我思考时,突然………
「可是现在,我确定了。还是只有奥间大人,才能安娜大人的状态回到正常。」月见草不知怎么的竟然从那被他扔下的购物袋中————拿出一副锁链把我绑上了!
『诶?喂?!你在搞啥啊?!』
从鼓修理的PM中传来了由都梨的大喊声。
「我要让奥间大人,去安慰一下安娜大人。」
然后我和月见草的拉拉拽拽就开始了。
我突然想到,要是被绳子所捆绑就会心情舒畅,但是要是被锁链绑上那就是纯粹的痛痛痛啊啊啊!!那玩意碰到金蛋啦!呃?我好像习惯这种事了?不,从各种意义上说,我都是S,S!
『啊!笨蛋鼓修理,你在干什么!这个能干的男人就要被终结了,你也帮帮我,去救狸吉!』
「这样我以后就没有烦恼了。」
『你还是人类吗?!』
「你好烦耶,这样不就好了?」
『诶?』
虽然我还不习惯在金蛋被拽来拽去的时候说话,但是我还是对由都梨喊道。
「我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是这是一个能和安娜学姐说话的机会!」
到目前为止我一直都被月见草禁止和安娜学姐接触,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叫做负心汉。
但是不论如何,我和安娜学姐的关系不完整,这个问题也应由我去解决。「不要担心,如果我能稍微和她说两句话,马上就会回来了!好的,接下来的事就拜托了!」
我从被绑的锁链缝隙中把耳环扔给鼓修理。
鼓修理接住它并把它藏在PM里,由都梨也看到了。
「你看,鼓修理也和我想的一样吧。」
『……真是的。』
由都梨担心的为我送别,我毫无抵抗的被月见草拖走了。
因为要对安娜学姐负责,所以这是我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虽然理当如此,但是我不认为自己应该道歉。
对于连什么事情才算是正确的都不知道的安娜学姐来说,关于纯洁的交往和性爱方面的事都是应该去学习的,在真正的认识到这些事的基础上再来进行选择。
第一次发生的那件事情,可以说是我应该为它对安娜学姐负责。
但是,现阶段是不可能的。
在这个下流梗恐怖组织的主张和政府背道而驰的状况下,客观的看待这件事几乎不可能实现。
一方是有着正确的性知识却力量薄弱的恐怖分子,一方是说者毫无道理的话却有着强力宣传工具的政府。
绝对不屈之女VS绝对要使之屈服之棒,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对立着。第三次生育潮的出现不光使不少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同时也折磨着完全没有接触过性知识的安娜学姐。
华城学姐所说的「为这体制送出最后一击」,确实是个非常重要的议题。
但是,虽然如此,即便能达到这几乎无法实现的目的,也不能就这样把安娜学姐放置在一边不管。
所以至少,尽可能让我竭尽全力。
从正面向安娜学姐道歉,如果有必要就连挨揍也没有关系。总之,不管怎样,我想自己应该负起责任,所以就这样毫无抵抗的被月见草拉着走。
——但是。
「那个、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