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从咖啡店回来的路上。
我和华城学姐一边并排走着一边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
在回去途中本来也有和早乙女学姐、鼓修理在一起的,但两人不是有了急事就是突然不见了,所以情况就一点点的变成了我一个人把华城学姐送回家的情况了。(某蛙:不破你看看这两只是怎么办的,好好和人家学学啊,你这个“渣渣”!)
「现在能想到的办法,果然是要设法和阿妮接触吧!」
阿妮•布劳恩。
能够瞬间看破华城学姐使PM无效化的手段,在有限的时间里成功使PM无效化的海外下流梗恐怖分子。
如果能够借助她的力量,即便是学生,也会有相当大的活动范围。
但是,
「很难啊。她是在国外,比那个什么庆介的防御还要硬!」
自我从日本村平安归来后,她和《绝对领域》、《捕乳类》也有着合作,我们也几次试图和她再次接触,但是,我们《SOX》无法和阿妮所在的海外下流梗恐怖组织接触,「PM无效化事件时也是那样,我被阿妮讨厌了呢,果然我还是被误解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能早点和阿妮早点见面啊。」
在日本村里关于阿妮的那件事,我有着不得不背叛的理由。
这是一个由华城学姐提出的、引用她和阿妮非常喜欢的一部变态小说的其中一节内容的奇策,把『背叛是有理由的,我们本是伙伴呢』这种意思最低限度的传达给阿妮就可以了。……因为在庆介属下那两只腐女的监视下是不可能得到和阿妮详细说明的机会的,不过,时至今日,我的心里一直有着一个模糊的想法。
「……狸吉,那个……」
当我在在堆积如山的问题面前思考之时,华城学姐周围的氛围变的和刚才完全不同,有一种非常疲惫的感觉。
「……狸吉果然是,喜欢像阿妮这样,能够清楚地表达好感的女孩子,对吗?」
……啊咧咧???啊?嗯?不过是华城学姐稍微有些不太正常的的话,我却喉头一梗。必须要说点什么,但是现在我和华城学姐之间被一条线清楚的隔开,所以我不能轻易地打开内心的情感。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和华城前辈之间的那股流动,自己内心的声音和二人的脚步声,和远方的车的声音,渐渐地都能听得见了。
「……啊,不,不对,不对!」
打破了这段暂时宁静的,又是华城学姐。
「那种事情,和反体制的那些话没有任何关系!那个,啊啊啊,那咖啡店的咖啡,肯定是放了春药吧!」
华城学姐突然拍了拍手。
「狸吉!我们来猜拳吧!」
「啥?!这么突然?!」
「石头代表 fuck ,剪刀代表男人的手剪,布代表蹲踞王!你伸出了怎样的手就代表了你怎样的性癖!」(某蛙注——蹲踞王:盛行于欧美,用手掌用力“啪”地 打屁股的一种性取向方面的行为)
「喂喂,猜拳时不带那种奇怪心理战的吧!」
那种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吧!
「如果狸吉输了的话,要处以男人们之间的刑罚哦!」
「什么?那……那个怎么做呢?!」
「把男人勃起的乳头插入另一方的男人的 尿 道!」
「这啥新式拷问啊?!」
「那么开始了哦!一、二、 fuck !猜拳!」
「喂,等等,等等啊!」
被华城前辈的气势所吓住的我,慌乱的回应了,结果伸出了手(布)。
「呼!这个是,我的胜利!」
说者那些事的华城学姐,因为挥舞着“剪刀”而昂然自得。
「啊,狸吉输了,面临的是乳首之刑 !果然对象是轰力前辈啊。那件事毕业前就来一次吧,就一次也行哦!」
「那个惩罚游戏,你难道是认真的吗!?」
「你讨厌它吗?」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那没办法了!」
话说,华城学姐啥时候走到我前面去了?
「那惩罚游戏就算了。不过代替那个……」
她背对着我,
「离现在还有十天啊,三月也只不过才过了一半左右。」
说了这样的话。
「啊,那就是……」
这语言直白的让我眯起了眼,华城前辈在这里就别回头打断了。
「就这样,记得了吧!」
「不是……」
我的周围,现在有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那就是打倒体制,还有阿妮和安娜学姐的事。
然后是华城学姐的。
大约三个星期前,华城学姐送给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