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强行让那孩子去干事情呢?」
谁呀?那个人?
看起来她好像是很早的就知道了安娜学姐的“想像怀孕”事件,并且在安娜学姐还小的时候就认识她了。
与其说她是什么,不说她对这现有体制抱有着反感的感情,并且还有着一定的力量。那样的话,她到底是谁呢?
我开始担心起安娜学姐了,想必月见草也感觉到了自摸女的真实想法了吧,他把我身上的锁链解开。
「对不起,今天您也请回。」
并且说出了到目前为止我听了无数遍的话。
你……你这家伙!一直把我捆到现在是在和我玩放置Play吗?!我现在怒火中烧啊啊啊啊!我喘个不停,后怕的想到经过这一番折磨后我的金蛋是不是不在啦?!
月见草背对着我走向自摸女………………………「我背着」——更正,是月见草背着自摸女,朝着安娜学姐的房间走去。
我在避免了成为“精液牧场”的同时,也失去了和安娜学姐对话的机会。在这个自称能帮助安娜学姐的谜之女性面前,我不由自主的开口询问。
「你到底是……?」
于是在月见草背上的自摸女回看向我。
「呃?这样的话,仔细想想,他作为活祭品被月见草当做礼物倒也很合适……我是安娜的前辈,说的粗略点,就跟安娜亲人的地位差不多一样。」
然后自摸女便消失在门的深处,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走廊上慢慢的往回走去。
「……前辈吗?那个人也是在设施里成长的吗?」
她相当的,怎么说呢,该说是感情丰富吗?苦瓜和萝卜,胡萝卜和黄瓜,你下面喜欢吃哪一个咧(性骚扰)?
在设施成长的她就像安娜学姐的亲人一样,想法也和体制派的相似,她们都是在锦之宫祀影的政策下所诞生的奇怪的人,从她们言辞中的细微之处能够隐约看出因为我们下流梗恐怖组织的活动而产生的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但是为什么呢,那个人?」
虽然不明白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自摸女为何能够安慰现在状态不佳安娜学姐,但我还是离开了这里。
在又一次被拒绝和安娜学姐会面后,现在我们已经想不出能做的事了。在和自摸女子相遇的几天后。
「哟,这样就“痿”了啊?这种心情,作为鸡鸡化身的狸吉肯定是理解的哟?」
「不懂这句话的我真是幸运啊!」
在体育馆门前,华城学姐拖着疲惫的身体操纵PM使之无效化后说出含义不明的下流梗。
把这事先放在一边,我望着喧闹的远处。
今天是时岗学园毕业式举行的日子。
虽然因为发生各种各样的事件(主要是由我们引发的)的原因这一天本应是很糟糕的,但是,这也是三年级的学生们都会喜气洋洋的毕业之曰。
终于毕业是可喜的事,而对于一个丧失了处女身份的人来说,是不是可以称之为从童贞毕业咯?毕业这件事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啊!嗯,从各种意义意义上讲都是!
但是,在这个人们都喜气洋洋的日子,我却高兴不起来。
「安娜学姐,直到最后一天都没来学校啊……」
「……唉,这件事以前就想到了,不过当时我们还是抱着模糊的希望而已。」
结果,只有安排华城学姐作为在校生代表发言了,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不破同学总算是在今天拿出来了华城学姐要在毕业式上宣读的原稿。
如果把这种状况比作是恶魔要去宣读圣经的话,我想就能理解华城学姐现在的心情了。
「几乎所有学生都在操场上走着,所以你那些下流的玩笑话被听到的可能性很高,就请你稍微忍耐一下吧!」
「没问题!如果有人靠近了,狸吉就会探测到的!」
那我就不客气(的吐槽)了!
「这么说来,新学年入学的女学生中有着一个叫做“橙子”这种罕见名字的孩子哦?呼呼,这个孩子的冬天会很辛苦啊,橘子皮要慢慢的一层层的剥哦……没有什么比把一篇平淡无奇的文章一口气下流化更爽的事了!」
「请你自重!」
「不行不行!下流梗就是我心灵的养料,自重什么的不可能啦!……特别是在事情进展不顺利和我很累的时候尤其是这样!」
就在那时。
「呃——有人来了!」
我的感知技能探测到了别人的气息,就立刻用食指比了个「!」的手势。
怎么感觉那人速度快的像是飞过来似的?
「绫女大人——!」
没啥,只是只鼓修理而已。
在她身后的是拿着毕业证书并把它卷成筒状放在嘴里发出“啵啵”声的早乙女学姐。
……喂,那个发出“啵啵”声的家伙,你这西瓜皮怎么这么兴奋?该不会是暗示要给我 口 交吧?离我远点喔!
诶?你没有啊?!
「啊,绫女大人!……为何你脸上如此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