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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外的提议令我和由都梨提高戒心。
“太可疑咧。”
由都梨不屑地说,然后忽然指向我。
“就算这家伙是个罹患猥亵妄想症和下半身全新未拆封的白痴,你也别太小看他。”
那个,由都梨小姐由都梨小姐?为何要骂我?还有,可以请你不要用处男来骂人吗?就像处女能成为巫女一样,处男也能当上魔法师喔。虽然魔法师好像是会被狩猎后处以火刑的肮脏存在。处男魔法师,纯洁又肮脏,猜一物。
“够、够了……鼓修理要回家……”
鼓修理似乎无法忍受庆介过于骇人的丑态,跟毛毛虫一样开始从榻榻米上爬起来,由都梨却不允许她离开。
“人质不准逃。”
“你这家伙!之后你就知道了!”
她硬是把鼓修理的视线固定在庆介身上,用手指撑开她的眼睛。无法避免直视父亲丑态的鼓修理开始呕吐,宛如一座鱼尾狮喷水池。
或许是为了帮助我们在与庆介交涉时占上风,由都梨才粗暴对待人质,但要说的话,我觉得她如此冷酷无情,比较像在报复平常态度就很差的鼓修理。
“住、住手,『SOX』!不要折磨我女儿!”
庆介依然在干地板,毫无说服力。若你不想害女儿受苦,麻烦打扮得正常一点。
“请您冷静下来——钢珠笔X穴龟。”
在场面陷入与“会谈”相差甚远的混沌状态时,房间里面传来女性的声音。
毫不犹豫讲出“穴龟”这种有穴又有龟,感觉是雌雄同体生物的龟类名称,还用乘法当语尾的变态——我只想得到一个人。
“现在可不是与对方为敌的时候——暖炉X封箱胶带。”
身穿豪华礼服,用面具遮住脸的女性——最可怕的变态“罗武机器”现身。她还带着两名可爱的国中生。
然而不知为何,“罗武机器”用手遮住两名国中生的眼睛,好像在避免让她们看到这副惨状。
“咦?这两只该不会是……”
即使有一半的脸被遮住,我仍认得出来。
那两个国中生就是在渡轮事件时害我菊花差点饱受摧残的双胞胎!
““咦?听这声音,是总受脸大哥哥!?””
她们兴奋大叫,似乎也发现我了。
谁是总受脸!不要乱讲这种会招人误解的话!
“『罗武机器』,为什么你要把那两个小女孩的脸遮住?”
由都梨提出疑问,“罗武机器”抬起下巴指了指庆介,仿佛在表示“这还需要问吗”,冷静地说:
“因为有个会教坏我女儿的东西趴在那边——雨X吸尘器。”
喂,给我等一下。
原来那两只是你女儿啊!难怪那么有病!
还有,我一定要抱怨一下——你这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会教坏小孩!
令嫒害我差点被背离人道的肌肉男硬上耶!?我搞不好会因为肛门撕裂伤这种蠢爆的理由丧命喔!?
“让我们把过去的纠纷先抛诸于脑后,聊聊有利于双方的事吧——麦克风X布娃娃。”
“罗武机器”的意见十分中肯。
尽管我一点都不服气,看来对方不知为何,似乎愿意帮助我们夺回手机。或许该听听他们有什么打算……
“说实话,假如PM限制现在被破解,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情况。”
在“罗武机器”的催促下,庆介以一句抱怨做为开场白。
“你们想想看,我们是想在这个荒谬的限制体系崩坏后,独占日本猥亵商品的市场喔。不过,为此所需的谷津森不健全杂志和那个小小画家,现在都不在我们的掌握下。万一这个体制现在崩坏,也只会给我们添麻烦。”
庆介像在发泄压力似的,加快扭腰速度。恶心到爆。我在内心发誓,下次被安娜学姐袭击时,就想想眼前这令人无法直视的景象。
“还有,我们花那么多时间跟国外的人建立起的信赖关系毁于一旦,对我来说也非常头痛。”
庆介假装把国外的A书走私到日本,偷偷把它们处分掉,促进日本加强性表现限制。他们掌握了地下交易管道,阻止善导课抓不完的走私品进到日本。
如果国外的恐怖分子发现庆介骗了他们,肯定会开始拓展其他走私管道。此乃“阴●不能插的话,我还可以从嘴巴、菊花、腋下甚至奶头插入”理论。这样一来运到日本的国外A书数量就会大幅増加,性表现限制会变得比现在更不稳定。
此外,对将来想要独占日本性产业的庆介来说,应该不会希望国外势力跑来和他抢市场。
“所以,我们会全力帮助你们拿回手机,希望你负责扮黑脸。”
庆介说的人是我。
我扮黑脸?什么意思?处男是不适合扮黑脸的喔,我的观察啦。
“我听鼓修理说了,阿妮好像有把她的躲藏处告诉你——『罗武机器』。”
“是——犰狳X湿纸巾。”
庆介使了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