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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修理说出对准备留下最后一句话的濒死之人会讲的台词。
早乙女学姐双臂环胸说:
“这是戒断症状。”
戒、戒断症状?
“来到这里后,老朽就觉得她在硬撑,果真如此。”
早乙女学姐难得露出严肃神情,在比刚刚还近的距离观察“肉、肉づ——阴——”话讲到一半便捂住嘴巴的华城学姐。
“老朽随便估计了下,差不多一个礼拜吧。”
“一个礼拜,难道是……”
“恐怕超过这个时间,绫女就会忍不住讲出禁词。不过老朽也只是抓个大概。”
听起来很搞笑,实际状况却相当不妙。
万一华城学姐讲出禁词,被善导课从头到脚查了个清清楚楚……
事关“SOX”存亡。
托第三次生育潮的福逐渐萌芽的反规制潮流会在此中断,暗地支援我们的人也会遭受波及。
然后华城学姐肯定会被逮捕,从我们面前消失。
我绝对不要……真不可思议。我刚遇到她时还想赶快摆脱这个脑袋有病的人,现在却会毫无迟疑地这么想。
……虽然原因是因为华城学姐讲到一半的“肉棒!”和“阴●!”让我觉得有点没劲啦。
“绫、绫女大人这个样子,鼓修理看不下去……”
鼓修理眼泛泪光,看着不能开黄腔开始呻吟的华城学姐。
“……老爸那白痴……鼓修理要从精神上抹杀他……”
她释放出混浊黑气,离开我家。
看她这个气势,很可能去跟由都梨借种马捅庆介的菊花。
“怎么办……”
我低头看着随时都会不小心讲出“鸡鸡”的华城学姐,不知所措。
手机是真的被破坏了还是只是不见?阿妮做了什么?不至少确认这些,我们就无计可施。
我试图整理思绪想出个办法,脑袋却乱得跟被刺激全身敏感带爽到飘飘然的女战士一样。
“……对了。”
我想起阿妮递给我的便条纸。
她临走前塞过来的那张纸,有没有可能留下一些线索?
我打开放在上衣口袋的便条纸。
上面写着疑似电话号码的数字。从位数来看,这不是PM号码。
“这该不会是……”
“喂,奥间。过来帮个忙。”
搬出棉被要照顾华城学姐的早乙女学姐出声叫我帮忙。
“不好意思,可以先麻烦你顾一下华城学姐吗?”
我用PM输入纸上的号码。
“呜呜,竟然要盖沾满狸吉精——汁液的棉被……”
我无视华城学姐让人想抗让的呻吟声,集中在PM播号声上。
不久后——
『Hello?』
PM另一端传来异国语言。
“阿妮!?”
对方用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回应我的呼唤。
『狸吉!?』
“什么嘛,你联络到那个金发女啦。狸吉啊,帮老朽拜托她下次让老朽画她没穿衣服的模样。你要努力怂恿她。”
好了啦请你专心照顾华城学姐!
在我试图把黏过来的早乙女学姐拉开时,阿妮在PM另一端兴奋地说:
『狸吉!你决定要当我的专用人肉按摩棒了吗!?』
喀嚓!
“啊!?”
通话线路断了。
对喔,PM好像有个功能是用国外的机器和PM讲电话时,对方一讲出禁词,线路就会被强制切断,再也无法和那台机器连上……
“早乙女学姐,你的PM借我一下。”
“借你的话,你愿意当一下模特儿做为使用费吗?”
早乙女学姐咬着手指,死盯着我的胯下。
“等、等我讲完电话!”
“好耶。”
等等让她画我身上这件裤子吧。
我用早乙女学姐的PM重新打给阿妮。
『狸吉!?』
“阿妮,冷静点听我说。你突然回国是因为成功破坏手机了吗?”
要是她又讲禁词就麻烦了,所以我开门见山地问。
『你打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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