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是不是喜欢上它了。幸亏如此,那对丰胸的触感并没有传达给我,但她极其自然的身体接触还是让我小鹿乱撞。
要不是我们现在走在感觉会有暴露狂跳出来的无人街道上,我跟阿妮这对组合应该会很引人注目。
我不想再劳心费神,便选择继续走在这条没半个人影的路上。我、我可没有在想什么下流念头喔!
“被人逼着签那种契约书,心情当然会不好。”
基本上,我不在学校的时候都必须与阿妮共同行动,监视她的行为,在她犯错时纠正她。
晚上我要负责像现在这样送阿妮回到第一清丽指定都市内的饭店。
而且阿妮什么时候回国似乎还没确定,这个状况预计会至少持续一个月。
妈妈说她会去向安娜学姐说明,可是万一我一直和阿妮在一起,安娜学姐八成又会化身成掠夺精液的魔兽。尽管她最近莫名安分,被我放置长达一个月,她的性欲大概又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爆发。
好不容易因为“SOX”复活和第三次生育潮来临,我之前心情都不错的说……结果又被麻烦事缠上。
我意志消沉,阿妮则眯起镜片底下的碧眼,开心地笑了。
顺带一提,新眼镜好像是在她被关在善导课的期间送过来的。
“能跟狸吉待在一起,我很满足滴说?”
她悠然自得地说。
这句话实在太直接,反而是我被她搞得不太好意思。
“因为你的妈咪明明那么可怕,你还是伸手帮了我一把。而且,听善导课的人说——”
她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
“你似乎是对日本的淫荡习俗了若指掌的年轻天才绅士!”
这个不实谣言是什么鬼!?还有善导课最好会讲这种话!你到底把他们的话脑内转换成什么样子!我还来不及吐槽,阿妮的PM就“哔——!哔——!”响起。
阿妮的PM好像有变更过设定,数秒后那个吵死人的警铃声就停了。
然而,取而代之的是,下一刻我的PM就接到妈妈的来电。我心不甘情不愿接起电话。
『……了你喔?』
“真的非常抱歉!”
我反射性低头谢罪。
阿妮兴致勃勃看着我。
“这就是社畜,日本的性奴隶!想不到狸吉是如此传统的日本人!请多告诉我一些日本的事!告诉我变态!萝莉控!18禁同人之国的事!”
刚刚才安静下来的PM又开始乱叫,通知善导课阿妮违反法律。
“呃啊!我知道了所以求你不要再讲禁词啦!”
看来阿妮对日本的印象超古板又超偏颇。
好啦,我以前对PM配戴义务化前的日本也有很多误解。例如以为抗癌(kougan)剂的材料是睾丸(kougan),怕得要死,或是以为打针(注射)是性行为,打预防针时害羞得要命(我真可爱!)。
然而,阿妮的误解是更根本方面的东西,想矫正大概得花不少时间。
她之所以会在车站被善导课追捕,也是因为有人通知善导课她在电车上摸女性胸部,听说理由是“我听说日本女性不用怀孕也可以挤出母乳!”
跟早就绝迹的忍者和武士一样,现代日本明明没有多少变态文化残存,不过变态本身倒坚强地活下来了。
但就算她因为来到憧憬已久的日本情绪高涨,这样一张开嘴巴就乱讲禁词实在让人很头痛。
“阿妮,哪些词是禁词你都记住了吗?”
“那当然!以我的脑袋这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真的?我觉得你有点脱线,看起来不像聪明人耶。”
我调侃她一下,顺便报复她之前把我害成那样。阿妮一听,闷闷不乐地鼓起脸颊。
“没礼貌!我可是为了催毁『SOX』和『向性说不』而来的战士滴说!我不是笨蛋!”
“……啊?你说什么?”
我好像听见不能无视的话……
看到我目瞪口呆,阿妮连忙遮住嘴巴。
“啊,不、不是,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不、不是啦!我不是恐怖分子!也跟庆介没关系滴说!”
“啥!?你说的庆介,该不会是指鬼头庆介!?”
鬼头庆介是把我和安娜学姐关进渡轮,试图让我们搞上的女装癖变态人渣,同时也是经过一番波折加入我们的邪恶国中生——鬼头鼓修理的父亲。
和那种人渣有关,而且还是恐怖分子!?
可、可是,那个慎重的庆介会派出这种天兵吗?
我心想“是不是我听错了”,转身面向阿妮。
“既、既然被你发现,就要封住你的嘴巴,滴说。”
阿妮正高高举起掉在路边的水泥块,双手颤抖。
然后毫不犹豫往我头上砸下来。
“哇!?”
“